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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夜探白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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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压脑子里那双阴寒的双眼,顾长歌拍了拍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往前大门走去。

因为顾长歌脚步尤其快的缘故,没一会儿便大了大门。

看见正在受大门的风师,顾长歌一瞬间感觉尤其亲切。

几个跨步便迎了上去,但风师看了一眼顾长歌却并不理会,就像没看见似的。

全然将顾长歌当成了空气一般的存在。

虽说顾长歌能理解这风师老头为什么对自己这副德行,但是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他的雇主吧!

不至于跟钱过不去吧!

“老先生,你好。”

还是顾长歌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看着风师尽量表现的十分和善。

风师显然还是不想理会,但下一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风师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东西一般。

突然对着顾长歌凑了上来,眼神冷冽。

“小子,我紧告过你,不要豢养邪祟,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去招惹这些不正的东西?”

边说着,风师一把拽住顾长歌的肩膀,将他抓过,从他的后脑勺之处取出了一根十分细小的银针。???..Com

银针很小,微乎及微,几乎是难以发现的程度。

但就这么在顾长歌完全不知晓的情况之下,放到了顾长歌的后脑勺之上。

——————————————(又忙工作了,以下是自己以前写的旧文,明天抽时间补上更新。)

“嗖嗖嗖!”

千万只利箭如漫天雨滴破空而来,数万铁骑如极北狂风,江畔巨浪,踏的天摇地晃,仿佛要将他们身下的这片土地踏的碎裂。

被数十万黑甲骑士包围住的不足千人的残兵败将,他们怒睁着双眼,大口的喘息着,忍着剧痛再次折断了身上那充满铁锈味的箭矢。用因为流血快速而导致开始微微发抖双手握住他们唯一的武器——长矛。

等候听令,迎接再一次进攻。

而他们此刻要等候的那个男人,已经满是伤痕,半跪着,不得不用手中的那把长刀支撑着才没有倒地。

“李昊将军我不得不佩服你,你确实是个英雄,但这就是战争····不会因为你是英雄而对你有所仁慈。”一个男人从黑甲骑士中骑着马出来了,他脱下了自己的头盔,脸上带满了惋惜,“你今天一定会死在这儿,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是不可避免的,毕竟...大夏气数已尽,你我都应该是再清楚不过的。”

“哈哈哈···”因为大笑而咳嗽的弯了弯身子的李昊,沉静下来咬着牙用尽浑身的气力撑着长刀将已经麻木的双腿挺直,吐了口血沫子,逆着山风开口大骂:“姜贼,要杀便杀,说那些给文酸汉听的漂亮话做什么,况且就算今日老夫死在这儿,李家还是在的,有我李家在一日,你们便奈何不了大夏。”

黑甲男人没有理会李昊嘴里的骂声和嘲讽,只是默默的扫视了一圈已经被打的如同落水狗的远征西北道边军。

脸上带着不解,还有嗤笑,“李昊将军,你这是何必呢?就为了一个昏庸暴君,你带着这么多西北儿郎为他抛头颅洒热血,你这是为什么呢?姜某真是不明白,真是太不明白了。”

闻言,原本已经受伤颇重的李昊开始微不可查的抖了抖,他扶着手上的支撑,将已经带满了泥沙的双眉拧了起来,“一日为臣,终身为臣,保家卫国护卫陛下,乃李某终身之夙愿。”

“哈哈哈···李昊将军,我该说你些什么呢?”黑甲男人脸上带满了嘲弄,仿佛这是一个多么好笑的事情,“愚忠吗?”

愚忠么?

李昊整个人感觉有些微微发抖,他抬着双已经不甚清明的眸子向四周看去,干渴的泥沙已经被血水润湿,遍地的尸骸已经被风沙掩埋,只剩些还**露的残肢,风里是吹不尽的血腥气。

李昊紧握着手上的长刀,撑着颤抖发软的双膝,希望它们不要弯曲使他倒下。全身的汗水使他就像是从水中捞出的一般,粘黏湿润。

咬着满口的血渍,带着一脸的肃然,他望向四周同他同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们,声音里是满怀的歉意,“众位西北儿郎,李某对不住你们,今日恐不能带你们回家了!”

一句话过,李昊全身的无力越来越明显,嗓音都几近沙哑,他猛地呼上一口气,极快的拔出腰间那支箭矢,撑着全身的力气挥起手中的长刀,目光如炬盯着片地黑甲骑士,“既然注定一死,那就让我们共杀姜贼,死同陵穴,共卫河山。”

李昊的大吼鼓舞了人心,他们咆哮着嘶吼着朝着黑甲骑兵狂奔而去,刀光剑影,金戈铁马,践踏着,杀戮着,血光四起。

“杀姜贼!卫河山!”

“杀姜贼!卫河山!”

“杀姜贼!卫河山!”

就像是疯狗,又像是饿狼,全然不像之前黑甲男人眼中的丧家之犬,他们大吼着,撕咬着。千人残兵,直战到晨光来临,雾气消散,才陷入了永恒的沉静。

“荆州府李氏名昊,字广之,盖世英雄,一生戎马镇边关,西北抵蛮夷,北上平叛乱,挥军百万保大夏之西北边疆,恪尽职守,忠肝义胆。卒于姜氏叛军贼人之手,尸骨弃于荒凉之地,终不归乡,何其哀哉。”

——《大夏昭武十七年·史书记载》

······

······

金砖玉石的大殿中,正中椅子上的老人从史册上收回了浑浊的双眼,微不可查的轻声叹息,“李昊啊李昊,竟然连你也死在这群贼子手上了,莫不是天要亡我大夏……”

“李将军虽逝,大夏还有很多能臣,陛下不必忧虑。”站立在老人身侧的宦官轻声宽慰道。

老人并没有理会宦官,只轻撇了一眼宦官,便抬眼瞧向了跪在殿下的中年男人,“赵卿,现如今李卿已故,西北无人镇守,你觉得该派何人去西北啊?”

这个问题让此刻的赵云安额头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现如今朝廷除了陛下之外便分成两派,一派是大内总管徐德全和三皇子,另一派便是大夏丞相吴胜,陛下昏聩终日留恋温柔乡,要不是李昊死了这个消息太过惊天动地,想来也没有什么事儿能将他给拉出温柔乡……

李昊的死已经太能证明叛军不可小觑,当初他就说过,但未有人当回事儿……另外,西北道是块肥肉……必然会引来那两派的争抢,李昊的死将内忧外患彻底给摆在了明面上,所以此刻陛下开始着急了,但……此刻才补救,是否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天下大势所趋,他一人无能为力,那便推个无关紧又能名正言顺接管西北的人,保持中立,既能不得罪那两派又能明哲保身……

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赵云安附身一拜,“自然是李小公子。”

“李昊那混蛋儿子李煦?”皇帝似乎是有些惊讶,又再次问道:“赵卿确定是要李煦去接管西北道?”

皇帝之所以这么惊讶,全因那李煦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没有一点想李昊之处,败家倒是很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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