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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心血来潮的危机,青龙之血(4K大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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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朕旨意……”

接着,徐行又再次给公羊仪封赏了起来。

金银各赏三千两。

再加封爵位,从翼国公晋封为广平郡王。

让其荣归故里,颐养天年。

听此。

公羊仪紧绷若弦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和他猜测的一样,只要他甘愿“退位让贤”,天德帝就不会对他赶尽杀绝,相反还会给他出局后的体面,不会让他太过难堪。

“臣……谢陛下。”

公羊仪深深一揖,从脑袋上取下乌纱官帽,然后递给一旁等待的太监。

不久后。

朝毕。

他仍旧走到了紫薇殿外的栏杆处,俯瞰皇城景色。

身边,再无上一次的簇拥党羽。

“广平郡王……”

“陛下请你到偏殿,赴宴。”

没过盏茶时间,一个小太监来到公羊仪身后,低声道。

“看来我公羊仪……”

“还是简在帝心。”

公羊仪闻声,笑了三声。

少了朝堂的争斗,徐行还念他们以前的一份君臣之情。

……

……

公羊仪的离去。

给徐行提供了一个消息。

关于余慈身后世家一脉的幕后支持者的消息。

“疑似修仙者……”

坤华宫内,徐行凝眉深思。

在忘川海的叠山岛,他是突然心血来潮,所以才想着回凡俗探亲。后来,他回到神京,以为皇室遭遇的危机,只是余慈等人的逼宫。

但得到公羊仪提供的消息后。

他才发觉,似乎他的心血来潮没这么简单。

也是,余慈等人的逼宫,顶多让皇后赵芸娘放弃垂帘听政,然后架空太子徐章,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只是权力的变动。

民心在徐!

皇室最多失权。

想要颠覆社稷的话,没个一二十年,很难。

至于公羊仪为何掌握了这个消息……。

这也不难猜,公羊仪身为内阁首辅,这些年来,党羽几乎遍布全国,论及耳目,比没他在的皇室,自然要多的多。

“应是见我回宫后……”

“所以暂时放弃了对付皇室。”

“换言之,他们的修为不如我,或者,对我心存忌惮。毕竟我手上有一张四级的法符……,此外,这些人的出现,应该与我息息相关。是想着乱我社稷江山,然后截断我人王体的成长?”

一时间,徐行想到了很多。

凡俗对他的牵制,除了亲情外,就是人王体所系的龙脉。

一颗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

在道丹境界之前的仙基、还丹两境,凡俗龙脉对人王体的影响很大。不仅能让人王体有大运加身,而且在凝道丹的时候,可借龙脉的龙运调和龙虎气,一举让人王体凝成一品龙虎道丹……。新笔趣阁

到了道丹后面,人王体就能和龙脉斩断关系了。

故此,想要对人王体下手,除了以力压制之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乱社稷、斩龙脉,先毁掉人王体的大运。….运去英雄不自由!

“一些宵小之辈。”

想到这里,徐行冷笑一声。

不管这算计是来自于飞羽仙宫的内部,还是其他宗门。只要他在皇城坐镇一天,这些人就不敢明面出来,犹如阴沟里的老鼠,忌怕见到煌煌天日。

“让巡夜司指挥使、东西二厂的督主来见我。”

徐行下令。

开国的时候,他将巡夜司的指挥使之职扔给了自己的堂弟徐盛华,但在天德三年他求仙道之后,将徐盛华的这职位罢免了,以免尾大不去。

在之后,巡夜司就被东西二厂彻底压在头上。

指挥使权力虽有,但却远不如以前大了。

“微臣东厂督主尚贤叩见陛下。”

“微臣西厂督主……”

“臣巡夜司指挥使……”

一刻钟后,三个情报头子一一入了坤华宫,叩见徐行。

“彻查儋州望族余家、嵊州望族谷家,还有……”

徐行就公羊仪提供的名单,给三个情报头子分派任务。

简单说完后,他又目光严厉的看了一眼三人,“记住,不得打草惊蛇,倘若出了什么差池,你们三个……就无须回宫面见于朕了。”

对手底下的老臣,他会仁慈。

但不管是巡夜司,还是东西二厂,都是天子家奴,就不需要客气什么了。若真的客气了,那才是真正的皇权衰弱。

“吾等遵命。”

三人打了个寒颤,领了圣旨退出皇宫。

“静待其变……”

“若能查到什么,自然是好事一桩。若不能查到什么,也能借此引蛇出洞……”

徐行神色微冷。

让三个情报机构不要打草惊蛇,目的是为了让他们装的像一点。以修士的灵识,察觉到凡人的异态,简直不要太容易。

“本来还想处理完余慈的事就回宗门。”

“现在暂时可搁置一会了。”

徐行静下心来,随手给自己布置了了一个聚灵阵,开始修行。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哪怕是在凡俗,他亦不能懈怠。

……

……

转眼间。

皇宫的琉璃瓦覆盖了一层薄雪。

从酷暑到了初冬。

三个半月的时间倏然而过。

血裔世界和主世界的时间比例为一比三十。换算到血裔世界,已经过去了九年多的时间,眨眼便快到了寇椿和射阳侯约战的日子。

琉州治下,密山县。

文庙前。

“其一,敦孝弟以重人伦,我圣祖仁皇帝临御六十一年,法祖尊亲,孝思不贵,钦定《孝经衍义》一书,衍释经文,义理详贯,无非孝治天下之意。”

“故圣谕十六条,首孝弟开其端……”

从文庙门口的石制灵星门和戟门走进,再绕过照壁、泮池,就可看到正庙门口的台阶上,放置了一简陋蒲团。

在蒲团之上,则坐着一年约六十来岁的夫子.….其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儒衫,身形枯瘦,面色发黄,留着山羊胡。

台阶之下,则立着一群士绅,有老有少。

多数是一些年轻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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