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白袍王!秦淮入天之法!(4k)(1 / 2)
[[第二百一十八章 白袍王!秦淮入天之法!(4k)
青州城。
千算楼驻地。
作为唯一一个从未抵抗过的青州五大顶级势力之一,千算楼的山门保留的极为完整。
穿着一身宽松白袍,在冬雪之中袒胸露乳的男人满脸微笑的登上那悠长的万阶青石梯。
青石梯上,错综复杂的纹路随着白袍男的脚步越发闪耀。
繁琐的纹路在青石梯下游动,最后竟是凝聚出一道玄龟纹图。
“王,这千算楼据说一百年前就算出了会有今日这一遭。”
“所以占领起来,才会格外顺利。”
被称为‘王’的男人身侧,那高大如小山一般,穿着一身红袍的圣心教教徒佝偻着身子,脸上写满了谄媚之色。
“一百年前就算出来了吗?”
白袍男人稍显轻佻,看着这漫长的青石梯。
“天下武道大不同,各有神异啊。”
“不容小觑啊。”
白袍男话音刚落。
脚下的玄龟纹图却猛地穿透青石,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当当当……
一枚枚青色的铜钱从地下越出,在半空回旋了十几圈。
最后啪的一声落在青石梯上,像是落入水中,激起道道涟漪朝着白袍男奔涌而去。
涟漪每进一步,都会汹涌一分。
到了白袍男的面前,已经是凶猛的玄龟巨兽。
那铜钱的方孔就是玄龟巨兽的血盆大口。
砰……
玄龟巨兽在达到白袍男身前的一瞬间,就随风飘散。
但越来越多的玄龟巨兽在青石长阶上方涌来。
浩荡的威势,吹的周围的冬青树沙沙作响,无数落叶纷飞,在青石长阶上卷起一阵青色的风暴。
身形高大的血袍男人咬着牙,嘴角溢血,脚步不停的朝着后退隐约躲在了白袍男的身后。
“那群混蛋,难道是想要造反不成?!”
血袍男人眼中闪过怒色。
“唉~这点小花招,哪里称得上造反啊。”
白袍男微微一笑,神情不摇不晃,朝着青石长阶上依旧迈着稳健的步伐攀登。
轰!
滔天的巨兽怒吼着。
竟是有一座山岳般的青色玄龟虚影从长阶尽头浮现。
上百丈的身躯绽放着青光,耀眼夺目,方圆数十里的武者都齐齐望向千算楼的山头。
而眼前无论是白袍男还是血袍男人在它面前都显得如蝼蚁一般渺小。
“王!”
血袍男人大吼一声。
原本退后的他,竟是要舍身挡在白袍男的身前。
“好吵。”
白袍男挠了挠耳朵,细微的声音早已经被那惊天怒吼给淹没。
下一瞬,
青色玄龟轰然间冲杀而来。
然后……
然后随着距离的靠近越发渺小。
等到了白袍男身前时,大小异形。
巴掌大的青色玄龟在白袍男的脚下咆哮,发出似龙吟般的吼叫。
“真可爱。”
白袍男笑了笑,径直走了过去。
脚掌轻轻踩在青色玄龟的背上,咔的一声便粉身碎骨。
砰!
漫天的青色铜钱弹入高空,砰的一声化作青色的细雨哗啦啦落下。
山野上,仿佛越发生机勃勃了起来。
两人依旧不急不缓地走到青石梯的顶端。
看见那块刻着阴阳鱼时刻的石台上,已经有数十位身穿道袍或是僧袍的武者弯着腰,朝着白袍男的方向。
“千算楼楼主岳阳,见过白袍王大人!”
老人的脚步好似一个踉跄,噗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上。
千算楼楼主的身体似乎过于脆弱了,不过是这个趔趄,膝盖处就已经开始被鲜血浸湿,源源不断的鲜血流出。
一条纤细的血线嗖的一声抽回,藏入血袍男人的袖中。
砰!
血袍男人那比人好高的手臂一瞬间断裂。
鲜血喷涌着在阴阳鱼台上摊出一个浑圆。
“你就是这么对待我对的朋友的?”
“手下…手下知罪!”
血袍男人咬着牙,跪倒在地上任由手臂上的鲜血横流。
“罢了,一膝换一手,恩怨相抵。”
白袍王轻描淡写道,“等楼主的伤养好了,你再接回来吧。”
“属下遵命!”
血袍男人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是默默的捡起地上的断臂,一条条血线从断裂处涌出,随后将断臂完全封存住。
“白袍王大人,刚刚的异动,全都是因为这个玩忽职守的家伙不小心触碰到了。”
岳阳一把抓住身后一个中年男人,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杀机。
“属下这就将他正法!”
岳阳的手掌刚要拍下。
一股无形之力就瞬间将其拖扶住,一只手僵在半空。
“何必呢,我身上一点事都没有,何必要他性命。”
白袍王的脸上写满了不以为然。
“既然我无事,那他也应该没事。”
他缓缓的走到那中年男人的面前,缓缓俯下身,像是神明一般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苟新月!”
苟新月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茫然。
“你以为用这种方法,我就会臣服于你么?”
苟新月冷笑一声。
“臣服?你无需臣服于我,你只是被头顶的天施加公允和宽容罢了。”
白袍王神情淡漠,他看着苟新月却好像又在看向别的什么东西。
“尊上至此,是为青州带来公平的,所有的武者皆在同一个起跑线上,都有机会冲击那至强之境。”
“生死平等,不再有高低贵贱,出身、天赋之分。”
“而我,就是青州的判官。”
白袍王缓缓站起身。
“哼!妖言惑众,谎话连篇,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岳阳双眸中绽放出冷厉的神采。
“我会在这里等着,等着你到达有资格与我一战的境界。”
“这也是我赐予你的公允。”
白袍王不以为然,朝着千算楼内部继续走去。
身后的血袍男人紧紧跟上,眼神中满是火热的崇拜。
他们再度停步,看着眼前的三尊无头石像。
最左边一尊披着袈裟,手握舍利佛珠,身形挺直带着玄奥之气。
而最右边,则是一位穿着道袍,留着长须及地。身背桃木剑,手握拂尘,手捧一本被翻开的石册。
最中间那尊的形象就比较贴合了,半边袈裟半边道袍,剃着光头头戴道观,几乎是将身旁的两人揉合在了一起。
三尊石像之中,只有他们千算楼的石像留有头颅。
“是讽刺佛道两家没有头脑吗?”
“真是有意思的宗门。”
白袍王微微摇头,随后看向另一侧,有两人正对着他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眼神中带着颤抖和畏惧,却也有着认真。
“你们这是?”
白袍王缓缓走上前,看了眼宣纸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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