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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借钱度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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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打来的500元钱买了一双鞋、意见衬衣,剩下的钱很快用完。很多和我一样的人恐怕上高中后就为花家里人的钱而忐忑不安、心存愧疚,而我选择性不想这些。不知什么时候架势就和父母弟妹无话可说,给家里打电话也无非是兜里没有一个铜板了要钱。我应该是一个冷血的人,离开家就拒绝相加,试着将那个家埋葬在记忆深处。从大学毕业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终于记忆不和家里人要钱了,生活却是实实在在给我一巴掌,告诉我:节外生枝才是生活的真相。

给在上海打工的朋友打了电话,告诉他找上工作了,正在等待上班,希望他能借点钱,渡渡难关,朋友打来300元。

没有借钱过的人不知道借钱的难处,怕张口被拒绝,小心翼翼闪烁其词最后下决心说出的时候,还是磕磕巴巴。借的多了,还钱无望,就变成虱子多了不痒。

生活上我是一个极其随意不讲究的人,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有时候饭可以不吃,烟得吸,而且比较凶。在这段时间里,一天基本一包。到不曾担心自己的健康,只是心疼钱。但常常是烟瘾战胜了理智,拿家里的血汗钱吸烟,我常常在心里骂自己是畜生,不是人。但心情烦躁的时候依然一根接一根,一个永远重复的怪圈。似乎逃避追问自己能使自己暂时获得解脱,掩耳盗铃的人哪。

这期间公司时不时让我们去打扫卫生,最后一次让我们去搬办公用品,公司原来的场地是借文化局的,公司新租了办公场地,我们几个免费搬运工吭哧吭哧搬了一下午,然后就打发我们回去了。

安文平组织的酒局上,我问安:“什么时候上班呢?”每天在想什么时候上班,不会等两三个月吧,那真他妈扯淡了。又想万一等几个月,不要我这么办?

蛐蛐儿私下说:“他不可能不用咱俩,安让咱俩等了这么长时间。”

“但很多人说贺总那帮人——”

“怎么了?咱们的顶头上司是市报的段主任,贺总又不直接领导咱们。”

“再怎么说他们是承办者,老板。很担心他们长期形成的那种白嫖的工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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