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十一章 西门庆社死,潘驴邓小闲(1 / 2)

加入书签

……

江府。

“不用羡慕了,奸夫就是你了!”

看到西门庆竟然冒出来了,江枫不由无语。

西门亲望着直播中的潘金莲,眼睛都直了。

他是真想当一回奸夫。

因此。

他才忍不住发言。

“奸夫是西门庆?”

轩辕青锋等人纷纷看向江枫。

“不错!”

江枫微微颔首,张嘴吃着裴南苇投喂的葡萄,香甜多汁,悠闲惬意。

直播间。

“这武松看起来倒是一条好汉,可惜美色误人啊!”

宋江望着四个答桉,心中感慨。

有之前潘金莲奖惩的大郎该喝药了以及砒霜,宋江自然而然认为武松定然抵挡不住潘金莲的诱惑。

虽然宋江相对美色,更加看重名利,但他作为男人,也知道美色对男人的诱惑力。

不仅是他。

沉炼、赵正和细雨都因为潘金莲的奖惩,直接将答桉锁定在了最后两个选项上。

“武松成了打虎英雄,还当上了都头,但面对大哥没有丝毫架子,回家的路上还主动帮武大挑担子,可见兄弟情深!”

“即便奸情被发现,武松应该不会对武大出手,最大的可能就是羞愧逃跑,肯定是潘金莲这个淫妇自己毒死了武大!”

宋江选择了D选项。

赵正和沉炼跟宋江想的差不多,也选择了D选项。

“潘金莲虽然不守妇道,但不过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平凡妇人,岂敢主动谋杀亲夫?”

细雨作为女人,既然武松挡不住诱惑跟潘金莲有了苟且之事,她对武松没有丝毫好感。

在她看来,武松让潘金莲毒死武大的可能更大。

她选择了C选项。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不可能谋杀亲夫……”

潘金莲有些崩溃,如果是真的,她就真的社死了。

这个时代。

名声是非常重要的。

尤其是对她这样的普通女人。

名声坏了,基本就只有死路一条。

潘金莲脑袋一片空白,浑浑噩噩,选择了A选项。

这是四个答桉中,相对来说最好的一个了。

……

“直播间误我啊!”

宋江等人心中哀嚎。

如果不是潘金莲的奖惩,他们是不会那么坚定的选最后两个选项的。

只见画面中。

武松搬到武大家后,潘金莲十分殷勤的服侍武松。

武松到也没有在意。

以为嫂嫂人很好。

对他很热情。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

天气变冷,大雪纷飞。

这一日。

武松从衙门归来,潘金莲推起帘子,陪着笑脸迎接道:

“叔叔寒冷。”

“感谢嫂嫂忧念。”

他入得门来,便把毡笠儿除将下来。

潘金莲双手去接。

武松道:“不劳嫂嫂生受。”

自把雪来拂了,挂在壁上。

武松解了腰里缠袋,脱了身上鹦哥绿纻丝衲袄,入房里搭了,然后来到火边坐下。

潘金莲把前门上了拴,后门也关了,却搬些按酒果品菜蔬,入武松房里来摆在桌子上。

武松问道:“哥哥哪里去未归?”

潘金莲道:“你哥哥每日自出去做买卖,我和叔叔自饮三杯。”

潘金莲拿盏酒,擎在手里,看着武松道:

“叔叔,满饮此杯。”武松接过手去,一饮而尽。

潘金莲又筛一杯酒来说道:“天色寒冷,叔叔饮个成双杯儿。”

武松道:“嫂嫂自便。”

接来又一饮而尽。

武松却筛一杯酒递与潘金莲吃。

潘金莲接过酒来吃了,却拿注子再斟酒来,放在武松面前。

她将酥胸微露,云鬟半軃,脸上堆着笑容说道:“我听得一个闲人说道,叔叔在县前东街上养着一个唱的,敢端的有这话么?”

武松道:“嫂嫂休听外人胡说,武二从来不是这等人。”

潘金莲嗔道:“我不信,只怕叔叔口头不似心头。”

武松道:“嫂嫂不信时,只问哥哥。”

潘金莲道:“他晓的甚么?晓的这等事时,不卖炊饼了。叔叔,且请一杯。”

连筛了三四杯酒饮了。

潘金莲也有三杯酒落肚,哄动春心,哪里按纳得住,只管把闲话来说。

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家只把头来低了,却不来兜揽她。

潘金莲起身去烫酒,武松自在房里拿起火箸簇火。

潘金莲暖了一注子酒,来到房里,一只手拿着注子,一只手便去武松肩胛上轻轻一捏,道:

“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冷?”

武松已自有五分不快意,也不应她。

潘金莲见他不应,噼手便来夺火箸,口里道:“叔叔你不会簇火,我与你拨火。只要一似火盆常热便好。”

武松有八分焦躁,只不做声。

潘金莲欲心似火,不看武松焦躁,便放了火箸,却筛一盏酒来,自呷了一口,剩了大半盏,看着武松道:

“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武松噼手夺来,泼在地下,说道:“嫂嫂休要任地不识羞耻!”

把手只一推,争些儿把潘金莲推一跤。

武松睁起眼来道:“武二是个顶天立地噙齿带发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伦的猪狗!嫂嫂休要这般不识廉耻,为此等的勾当。”

“倘有些风吹草动,武二眼里认的是嫂嫂,拳头却不认的是嫂嫂。再来休要任地!”

潘金莲通红了脸,便收拾了杯盘盏碟,口里说道:“我自作乐耍子,不值得便当真起来,好不识人敬重!”

她搬了家火,自向厨下去了。

……

“武兄弟果然是真英雄真豪杰,面对如此美色还能坐怀不乱,为兄佩服!”

柴进对着武松热情赞赏道。

“哥哥谬赞了,愧不敢当!”

武松谦虚说道。

“我离家也有些日子了,大哥在家过得也不好,如今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这段时间多谢哥哥照顾,日后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武松起身,拱手一礼,准备告辞。

虽然武大还没有娶潘金莲。

但他之前打人的事,虽然没有把人打死,但也有些麻烦,他大哥武大也跟着被牵连,过得不好。

如今直播看到了,他自然迫不及待要回去。

“兄弟家里有事,为兄也就不久留了,这些盘缠带着,兄弟路上用得着!”

柴进吩咐手下取来五百两银子赠给武松,给武松送行。

……

清河县。

武大郎看着这一幕,分感欣慰,武松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他继续望着直播。

画面中。

武大挑了担儿归来推门,潘金莲慌忙开门。

武大进来歇了担儿,随到厨下,见老婆双眼哭的红红的,不由道:“你和谁闹来?”

“都是你不争气,教外人来欺负我!”

“谁人敢来欺负你?”

“情知是有谁!争奈武二那厮,我见他大雪里归来,连忙安排酒请他吃,他见前后没人,便把言语来调戏我。”潘金莲哭诉道。

武大道:“我的兄弟不是这等人,从来老实。休要高做声,吃邻舍家笑话。”

武大撇了老婆,来到武松房里叫道:“二哥,你不曾吃点心,我和你吃些个。”

武松只不则声。

寻思了半晌,再脱了丝鞋,依旧穿上油膀靴,着了上盖,带上毡笠儿,一头系缠袋,一面出门。

“二哥那里去?”

武松也不应,一直地只顾去了。

随后。

武松带着一个士兵过来搬了行礼离去。

武大继续卖炊饼。

十多天后。

知县想让武松替他护送一些金银进金,于是武松便买了些东西来到武大家。

酒席间,武松看着武大道:“大哥在上,今日武二蒙知县相公差往东京干事,明日便要起程。多是两个月,少是四五十日便回。”

“有句话特来和你说知:你从来为人懦弱,我不在家,恐怕被外人来欺负。”

“假如你每日卖十扇笼炊饼,你从明日为始,只做五扇笼出去卖;每日迟出早归,不要和人吃酒。归到家里,便下了帘子,早闭上门,省了多少是非口舌。如若有人欺负你,不要和他争执,待我回来自和他理论。大哥依我时,满饮此杯。”

武大接了酒道:“我兄弟见得是,我都依你说。”

他吃过了一杯酒。

武松再筛第二杯酒,对潘金莲说道:

“嫂嫂是个精细的人,不必用武松多说。我哥哥为人质朴,全靠嫂嫂做主看觑他。常言道:表壮不如里壮。嫂嫂把得家定,我哥哥烦恼做甚么?”

“岂不闻古人言:篱牢犬不入。”

潘金莲听了这话,羞得面红耳赤,勃然大怒,指着武大便大骂:“你这个腌臜混沌,有甚么言语在外人处,说来欺负老娘!我是一个不带头巾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的马,人面上行的人!不是那等搠不出的鳖老婆!自从嫁了武大,真个蝼蚁也不敢入屋里来,有甚么篱笆不牢,犬儿钻得入来?你胡言乱语,一句句都要下落,丢下砖头瓦儿,一个也要着地。”

武松笑道:“若得嫂嫂这般做主,最好。只要心口相应,却不要心头不似口头。既然如此,武二都记得嫂嫂说的话了,请饮过此杯。”

潘金莲推开酒盏,骂骂咧咧,哭着跑下了楼。

最后。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