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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深柜校霸的觉醒(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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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乔小爱的生日,刚好是星期六,赵果带着她和她的朋友出去玩了一天。可能乔小爱也知道赵果是最后一次为她这么花钱,于是也可劲儿地造,把赵果带出来的两千块花了个精光。

晚上场子散了的时候,她还没忘记问赵果要了那条项链。

赵果是被折腾的真无语了,把项链给她后,当着她的面儿把自己光溜溜的两个口袋翻出来:“这下满意了吧?你们女人真拜金。”

“呸。”

“还不准人说。”

“你们男人还不是一样,就看脸!”

赵果:“那咱们……”

乔小爱:“分分分,你以为我还要缠着你呀!给你,十块打的钱,不用还了!”

说罢,这拜金姑娘头发一甩哼着曲儿就走了。一直走到赵果看不到的地方后,才停了歌,垂下眼,过了会儿吸了吸鼻子。

目送乔小爱离开后,赵果这才松了口气。从今天白天乔小爱对他的亲密态度来看,他确实以为乔小爱还会缠着他,所以才花钱花那么痛快,想着一会儿说分手会好说一些。

为了打消他爸的疑虑,可以说他已经相当卖力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想到了昨晚在操场上苏印吻他的情景,虽然就那蜻蜓点水的一贴,却让他辗转反侧了一夜,又高兴又烦恼高兴的是苏印喜欢他,不高兴的是苏印挑明了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他不可能跟苏印堂而皇之地谈恋爱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让他去明目张胆地搞同性恋,不如让他去死,这种会让他丢尽脸面、人前人后都抬不起头的事他绝对不可能干,更没办法想象他爸妈亲戚朋友还有同学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

肯定都会指着他骂“变态”吧?

他打死也不要被别人骂变态,所以他和苏印没有可能,只能当朋友,不可能再有别的。只是……他还不想跟苏印绝交,也不想跟苏印拉开距离,如果可以,他还是想跟苏印保持亲密的滚系。可是保持亲密关系的话,就不能是普通朋友了。

怎么才能既跟苏印好,又不弄成拖泥带水的关系,这是个难题。

辗转反侧一夜,他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借着过元旦的理由,他问他爸要了一千块,买了一堆进口零食,放进书包周一一早背去了学校。

到教室后,他给班里每一个桌上都放了一颗糖,给关系好的放上一包小零食。发完以后回来,趁着宿郢还没来,把提前单另准备好的一袋零食放进了宿郢的桌柜里,还将斟酌许久才写好的“好人卡”放了进去。

相当“自然”地做完这一切,他刚坐到座位上,宿郢就进班里来了。

“早上好。”

“哦,好。”

宿郢在旁边坐下放下书包,从里面拿出头一天的作业,口气很自然:“你作业写完了吗?”

“没写。”赵果周六陪着乔小爱去玩了,周日写“好人卡”写了一整天,根本没做。新笔趣阁

“怎么不写?”

赵果说:“懒得写。”

宿郢叹了口气,把写好的作业本扔给他:“还早,赶紧抄一抄吧。”

赵果惊奇道:“你不是不让我抄作业吗?”

“那是之前。”

“现在呢?”

宿郢看了看他,笑着问:“你不是已经跟乔小爱分手了吗?现在还有动力考大学吗?”

这话说的。

就算所有的人都以为他赵果浪子回头好好学习是为了跟乔小爱考到一个地方去,但他知道宿郢肯定不会这么认为。不然的话,宿郢干嘛在他和乔小爱还没分手的时候就那样拉他的手,跟他暧昧,还在他们分手以后就亲了他,挑明这层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是为了谁这么卖力学习难道宿郢还能不知道吗?这简直就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伪君子。

赵果气哼哼地站了起来,弯腰跟宿郢说了一句,然后出去到外面打篮球去了。早上只要不是班主任的自习,他就不怕。

宿郢听到他的话后,惊讶地挑起了眉。看着赵果走出教室门后,他手伸进抽屉里,摸出了赵果刚刚说的给他的东西。

一袋子零食。

他愣了两秒,随即笑着摇了摇头,刚准备塞进去时,又看到袋子里的信。犹豫了一瞬,他把信拿出来,展开,一共有两张纸,上面那张上写着两句话,字很丑。

苏印,我们做好兄弟吧,一辈子的那种。

如果你同意,就在下面这张上面签上“致赵果,苏印”。

下面那张纸,就是之前被赵果扯掉的那张笔记本上抄写的情诗:致橡树。

宿郢看着这两页纸和两行字,一时无话可说。他想,这个赵果真是渣得很天然。

想跟他好,又不想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用这样模棱两可的语言和暗示来拴着他,既要维持表面上的“兄弟”关系,又想要保持私下的暧昧亲密。确实是两全其美的法子,鱼和熊掌兼得。

如果是以前,宿郢是不可能同意这样的“霸王条款”的,他活了一把岁数了,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不能光明正大的关系。只是经历了那些关于赵果的“噩梦”以后,他反而觉得这可能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既可以满足赵果的愿望,达成他追求的目标,还可以避免“出柜”,以防噩梦中那些场景的出现。

刚刚好,那就这样吧。

他把那张抄了致橡树的纸放到上面,拿出笔在下面签字:致赵果,苏印。

本以为以苏印的脾气,要么看不懂他的“深意”,要么看懂了跟他烧上一场火,反正不论如何,都不应该如此淡定地就签了。

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以至于赵果看到那几个字时都有些不敢相信,生怕他不知道其中的深意,隔三差五反反复复地问了他很多遍:“你真的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你确定?”

“确定。”

“但是……唔。”

一个月后,宿郢把他压在他们秘密幽会的小旅馆的床上深吻,直把他亲得气喘吁吁,才不以为意地笑了声:“我知道,不就是明面上的好兄弟,实际上见不得光、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名分的地下情人吗?”

赵果闻言,抿着嘴不说话,看着他的眼里带着浓浓的复杂。

宿郢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我没关系,只要你好好学习,跟我考到一个城市,好吗?”

天高皇帝远,离开这个县城,离开赵父赵母,把赵果控制在他的视野范围内,想必那个噩梦就无法成真。想到梦里赵果的惨叫,他想带着赵果离开这个城市、甚至出国的念头就愈发地浓厚。

“你头发长长了,有点扎手。”他又摸了把赵果已经长出短毛的脑袋。

“扎手你别摸啊,小爷脑袋是你摸的吗,谁准你动了!哎哎!越说越来了,还不停了是吧?干嘛,别过来,我不吃你这一套……唔……”

“不吃这一套?”宿郢一边断断续续地吻着他,一边抽空问。

“唔……”赵果抗议的声音逐渐淹没在宿郢甜腻腻的亲吻里。

唇舌相接的水泽声和暧昧的喘息细细地飘在两人之间。赵果的脸和脖子已经变成了粉色,亲了一会儿,他嫌不过瘾,直接翻身跨坐在了宿郢身上,抱着他的脑袋继续。都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不可能没有反应,在即将擦枪走火的时候,宿郢按住了已经开始扒他衣服的爪子。

“苏印,我要摸你!”赵果理直气壮道。

“不行。”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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