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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你不是喜欢吃面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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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前段时间可是一直毫不避讳地嫌弃她的,现在怎么看着这么不对。

穆浅绞劲脑汁,最后想了个词语。

迟肆这是不是,想勾引她?

对,就是勾引。

“这段时间先生做噩梦的频率更高了,而且每次睡醒都是一身冷汗,就连中午小憩都是被噩梦所扰。”衡礼开口道。

“噩梦?”

听到这里穆浅明白过来了,别是他梦里那个不知道长相的女孩子又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同情。

“先生每次看到您的时候心情都会很好,所以您能过来这儿住下,也许是对他的一点宽慰呢。”

听了衡礼的话穆浅回头看了眼,被噩梦所困这么多年,迟肆肯定是不好过的。

心里有疑惑的时候,会永远带着这个疑惑追查答案,不死不休,正如她自己一样。

迟肆坐在院内的凉亭中,四面放下来的竹帘隔绝了外面的视线,也挡住随风吹入的雨滴。

他面前的棋盘上是早已经摆好的棋局,落子之间,他眼前一只手将棋子落在了他下方。

“你这么下是不对的,下棋内敛于心,你得跟着我慢慢学才行。”

一道熟悉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

迟肆抬头,看到了坐在他对面身穿白色长衫的女孩子,灵动俏皮,手上带着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

“看什么,让你跟我学你还不乐意了,你知道多少人求我教都求不来呢。”

女孩子傲娇的仰头。

她的脸依旧是雾蒙蒙的,被一团雾气萦绕。

迟肆手中的棋子掉落,眼前的人也随之烟消云散。

“迟肆,你发什么呆呢?”

身后传来的女声让他心脏骤然疼痛起来,再回眸,穆浅已经走到迟肆对面坐下了。

“你怎么了?”穆浅探身过来。

他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啊,冷不丁的这是怎么了。

那股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迟肆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我没事。”

在手指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心口的疼痛停下了。

“不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迟肆盯着她肩膀上被雨打湿的痕迹。

“都到这儿了就别装了,小伤而已,我来是想问问你,你不会真的打算中秋节再下山吧。”

对于明阳陵的事情她一直都记在心上。

学院早上下了通知,因为这次考试的事情,他们三天后可以启程下山,有三天的假期让他们回去过中秋节。

保险一点,她这次必须和迟肆一起去。

哪怕不为了清空镜,也为了净妖塔。

“你不是说这儿有你在意的人吗,现在怎么这么着急下山了。”迟肆满不在意的说了句。

穆浅没在意他的阴阳怪气,“反正还要回来的。”

当务之急是先查清楚净妖塔是不是真的在明阳陵中。

“明阳陵地处山腹地带,当中阵法错综横布,乾坤环只是打开的钥匙,却不是畅通无阻的通行证。”

该有的风险不会低,说白了能不能走到陵门之前,全凭各自的本事。

“付云流不是个简单的人,他不会就这么放过我们,既然乾坤环在他的手上,他肯定是知道作用的,否则也不会藏了这么多年。”穆浅分析道。

所以不排除付云流会在跟在他们后面使坏,还是要小心提防这个人才行。

“你在甲子峰,看到了什么?”迟肆盯着她。

微风浮动竹帘,两人面面相对,穆浅藏着心里的秘密不愿意说出来,对面的男人眼神是可探万物的犀利尖锐。

“先生,束灵处的人来了。”衡礼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迟肆和穆浅同时看向院门,动作整齐划一。

红漆木门从边打开,门口的两人手上都撑了把古朴的油纸伞,跨入院门之后踩着石板路往他们这边来。

纸伞微微抬高,穆浅认出了伞下那张英气却不失美人风骨的脸。

是秋月绒。

两人将伞收起来,她身边的男人穿了一身暗蓝色,五官硬朗短发利落,肩上的勋章告知所有人他的身份。

“迟先生你好,我是杀风主队秋月绒,这位是破灵主队楚昼。”

迟肆倒是坐着没动,穆浅起身对着两人十分礼貌的行礼。

“听灵医馆的人说,云穆浅在您这里养伤,我们有些事情想问问她,所以贸然叨扰。”

“轻便。”

男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秋月绒挑眉。

帝都迟家四爷,还真的是目中无人啊。

两人来的目的很简单,调查迷幻林发生的事情,需要对每学生一一询问。

穆浅和付尘翎伤重,所以秋月绒特地将两人放到了后面,早上去的晚,到灵医馆中的时候,穆浅已经被人接走了。.c0m

哪怕莫小桑三令五申,望月峰的这位客人身份尊贵,不可轻易打扰。

但如果不到这里来,是见不到云穆浅的。

“你将看到鵕鸟的时间告诉我,以及当时你自身的情况。”

三人到偏厅一坐下,秋月绒便面无表情的开口,一脸公事化的态度。

“时间记不清楚了,看到的时候付尘翎他们已经展开了三甲阵。”穆浅老实巴交的说,“我当时已经受伤了,脑子也晕乎乎的,有些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

秋月绒看向她的胸口,因为伤口距离心脏的缘故,她身上这会儿穿的衣服挡住了包扎的绷带。

按照灵医的说法,云穆浅的伤很重。

“我能探探你的伤口吗?”

穆浅点头,秋月绒将一股灵气打入她的体内,清晰的查探清楚了她身上的伤,的确不是假的。

是真的伤的挺重的。

询问的过程,全程楚昼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一脸冰冷的坐在原位,如冰的面容之下无法分析出他在想什么。

两人从望月峰出来,秋月绒语气冷淡。

“她的伤的确是怨灵所伤,靠近心脏,很严重。”

并且叶玄歌的话也证明了,他们都是亲眼看着云穆浅受伤的,不存在造假的说法。

在那个时间点受伤,伤重如此已经是步履难行,不可能再有力气搅动风云。

这么说来嫌疑人又排除一个。

楚昼抬手,一只青色纹路的鸟儿缓缓落在他的指尖,叽叽喳喳的迎风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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