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夺剑!裂颅!(2 / 2)
以世家的嚣张跋扈,极可能会给建南府带来无妄之灾,进而会影响他安稳的练功生活。
……
林宇掠出山洞后,左顾右盼,急得心中如有火焚烧。
苏缺刚才扛起冯天寒时,便用真气给冯天寒止了血。
他的轻功造诣身高,飞掠时不在地上留出痕迹。
林宇本身就无追踪的能力,擅长追踪的狗,又被苏缺打成了肉酱。
他只能在山洞前的林地中向四方张望,纠结该去哪个地方追苏缺。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选一个方向过去。
苏缺紧跟其后。
林宇提升了功力之后,飞掠的速度也是大涨,不过仍是不如苏缺。
苏缺即使扛着冯天寒,仍是未被甩开。
林宇以提升功力的状态,搜了一会儿后,一物未获,感觉自己的真气只剩下了三成。
犹豫了一会儿后,便即心中一动,将秘术、夜阑听雨剑、以及内甲的效果都解除了。
他挥动着夜阑听雨剑,对着前方的树木发泄了一会儿后,便决定先回家族,找人来一起寻找冯天寒,还有适才那个神秘人。
那个神秘人有着异常坚韧,且恢复力极强的皮肉,若是家族中的长辈知道他遇上了这人,应该也不会怪他没有带回冯天寒。
反而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那个神秘人的身上。
林宇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然后便向回去的方向,飞掠而去。
就在他飞掠之时,就像是被苏缺偷袭之前那般,一种危险的预感在他的心头生出。
因为他尝过一点龙血,吃过一小块龙肉,而龙极具灵性,龙的血肉也改变了他的体质,故他的感应,比一般的武者强许多。
他仍是用夜阑听雨剑,向后撩去。
可是,这次却没有撞击之声。
只是夜阑听雨剑,突然被一只覆盖着血金色厚膜的手牢牢抓住。
就在适才,苏缺跟着林宇之时,想到了一个战胜林宇的方法。
在刚才的交手中,他就发现林宇极是依赖那柄泛着蓝光的剑。
若是没有这柄剑,也不会有那么密集而尖锐的剑气放出。
因此,他想夺剑!
夺剑虽然困难与凶险,但却是击败林宇最有效的方法。
不过,他有着异种金钟罩和一身坚韧皮肉,就算凶险,也凶险不到哪去。
….于是,他心中一动,异种金钟罩的劲力,顿时包裹住他的全身。
他的异种金钟罩达至了6境神乎其技。
到了这种境界,异种金钟罩劲力既可以外放,可以护住周身,也可以护住内脏。
林宇见夜阑听雨剑被苏缺抓住,忙向其中注入真气。
欲放出剑气,将苏缺的右手射得稀烂。
可他刚注入真气,剑气从剑身的下端生出时。
苏缺勐然用力一拔!
林宇不禁发出了一声惨叫,夜阑听雨剑脱手而出,他握剑的手,顿时被扯得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苏缺夺了剑后,立即往远处一扔。
嗤的一声,锋利的宝剑,划过了一条条长长的弧线,最后插入远处的草地之中,直没至柄。
“你……!”
林宇突然被夺剑,心中又慌又怒。
心中一动,施展秘术的同时,将右手往内甲一抹,注入真气,激活内甲。
顿时,林宇的气势再度暴涨。
其身周的空气扭曲,宛如无形的气焰腾腾燃烧。
他的一头长发,亦随着气势向上乱舞。
如苏缺所料,林宇最擅长的,便是剑术。
此时林宇提升功力之后,非是与苏缺对敌,而是脚下一蹬,整个人化作了一道残影,向着自己的夜阑听雨剑飞掠而去。
苏缺怎容他夺剑,也是脚下用力,身形一闪,便拦住了林宇,七伤拳全力施展。
双拳连轰,打出了漫天拳影,向着林宇盖了过去。
“给我让开!”
林宇怒吼着。
他失了剑,只能使出林家的一套掌法,与苏缺过招。
拳劲和掌劲,在空中连连碰撞,迸发出一圈圈气旋,化为了一阵阵风,催得周遭的树叶哗哗作响。
但苏缺的七伤拳造诣甚高,林宇的掌法比之普通的武者不错,但是比苏缺的七伤拳,却是逊色数筹。
很快,林宇便被打得左支右绌,破绽百出。
苏缺七伤拳仍然施展着,忽然右腿勐地伸出,使出了天残脚第三式。
他已经一段时间没有使过天残脚。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经脉开了多条,内功也是精进。
天残脚的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一脚踢出时,一道脚型的,有着水桶般大小的劲力,从他的右脚破空而出,向林宇的下腹之间射去!
林宇正苦于应付苏缺的七伤拳,怎想到底下有着苏缺的脚劲突兀而至。
措不及防下,林宇顿时受了一脚,整个人如同沙包一般,向后抛飞而去。
他的外层,有内甲释放出的防御能量,挡了一部分脚劲。
他的肚腹处也有内甲抵挡,两相抵消,只是稍微疼痛。
可是他的内甲乃是半身甲,胯下全无遮挡。
脚劲破开了他内甲外层的防御力量之后,即使有所削弱,还是有着不小的劲力,击在了他的胯下。
众所周知,男子的裆下最为脆弱,乃是武者三大要害之一。
而林宇又没有练过那里的功夫。
就在脚劲击中那处之时,剧痛从那处炸开,霎时间游遍周身,令他丧失了行动之力。
林宇哀嚎着抛飞出去后,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双手不自禁地捂住那要害之处。
苏缺身形一掠,紧跟而上。
拳头张开成爪。
仅在片刻,七伤拳便转换成了九阴寒尸爪。
身周登时暴起一道道森白色的寒气。
林宇痛得泪水横流,见到苏缺这般邪异,心中惊慌,大喊道:
“我乃是中原世家林家林宇,你敢……!”
嗤!
苏缺的双爪,挟着无匹威力,抓破了林宇内甲所放出的防御能量。
一下没入了林宇的头颅之中。
而后,勐然用劲!
林宇的头颅就如同西瓜一般,被他掰开了两半。
那脑袋中的红白之物,就宛如西瓜的瓜瓤与汁液一般,往地上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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