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见彭三鞭(2 / 2)
祁墨再也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露出了宠溺的笑容:“好了,这里面的事情以后再跟你说,现在还是先去见见那西北彭三鞭吧……”
尹新月心中欣喜,嘴上却是傲娇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头发都被你弄乱了”,然后拍开他的手,一脸嫌弃道:“那什么彭三鞭,粗鲁长得丑不说,身上还有一股臭味,我恨不得直接把他扔进后海里去……”
祁墨再次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如果不是这彭三鞭,我可能都进不了新月饭店的门,又怎么认识你,我跟你去见见他,打发了他也就是了。”
尹新月一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那就放那臭烘烘的家伙一码。
当然,如果那家伙还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可就另说了。
带着祁墨三人来到一扇门前。
“嘭嘭嘭……”
“开门,给老子开门……”
里面有人不停拍打着房门,口中大骂不停。
尹新月脸上的笑容一下就不见了,对着守门的两名棍奴摆了摆手:“把门打开。”
那棍奴也不是易于之辈,觉得里面的人让小姐生气了,开门的时候用力将门向里推去。
“嘭!”
里面拍门的那人没想到门会突然被推开,刚好被门板撞在脸上,整个人更是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歪倒在地。
那人先是一愣神,随即便感觉到了脸上传来的剧痛,伸手一摸便摸了一把血,顿时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是谁,找死不成?!!!”
“棍奴!”
尹新月刚要让棍奴教训教训那人。
“聒噪!”
祁墨出声的同时,手指一曲一弹,一枚硬币已经呼啸而去。
“当!”
一声脆响,那人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双手瞬间捂住了嘴巴。
硬币落地,那人感觉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松开手,张着嘴一吐,几颗带血的牙齿被吐了出来。
祁墨当先走进房间,越过那人走到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然后看向了躺在三人沙发上的彭三鞭,悠悠道:“扔你下火车,不过是小惩大诫,为什么还要巴巴地来进城呢?是舍不得那姻缘,想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觉得窝囊,想要找回面子?”
将之前的一切看在眼中的彭三鞭,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也不敢指使身旁的人扶他,就这么强忍着身上的疼痛,龇牙咧嘴地坐起身来,色厉内荏道:“你想怎样?”
祁墨双手搭在扶手上,往后靠在沙发上,语气平静无波:“我以为你吃了亏,就会夹着尾巴回你的大西北,现在看来好像是我想多了。”
彭三鞭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张了好几次嘴,却都没说出话来。
其实当初在荒郊野外醒过来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回西北。
毕竟,能够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自己扔下火车,这样的人不多,就他知道的,没一个是自己惹得起的。
可正如祁墨所说,这次到首都,拍卖会什么的他根本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他可是早就找人打听过了,这尹小姐长得花容月貌。虽然据说脾气不太好,但这并不是问题,他自己的脾气更不好。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一条长鞭,只要抽上几回,就算是只母老虎,他也能驯服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尹小姐,是新月饭店的唯一继承人,自己如果娶了她,可谓是人财两得,既得了美人,又能顺理成章地接管新月饭店。
新月饭店这个屹立首都百年而不倒的庞然大物,不仅能日进斗金,暗中纠结的人脉关系更是庞大无比,能带来数之不尽的好处。
想到这里,彭三鞭下意识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看戏的尹新月,心中恍然,这个应该就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了,长得确实好看。
可是这会儿,他想的不是怎么报得美人归,而是怎样才能安然离开。
就祁墨刚刚露的那一手,要说自己如果没受伤,可能还有几分对抗的可能。
但自己现在动一下都疼的浑身冒冷汗,这不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吗?
莫名的,他觉得和新月饭店的联姻,好像就是一个坑,自己怎么就巴巴的撞上来了?
“哼!”
祁墨见彭三鞭久久不说话,一双眼睛还不老实地向尹新月的方向瞟,不由一声冷哼,再次开口道:“怎么,大名鼎鼎的西北彭三鞭、彭三爷连话都不会说了?”
彭三鞭瞬间收回了瞥向尹新月的目光,向祁墨看去。
这一眼,却让他浑身一颤,根本就顾不上多想,便结结巴巴地道:“不是,我就是来首都治伤的……对,我就是来首都治伤的,来新月饭店只是休息几天,等身上的伤好一点,就准备回西北。”
你道彭三鞭为何态度大变?
因为他看到祁墨之前搭手的实木沙发扶手前端,此时已经不见了。
“不错,希望你说到做到。”
祁墨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起身的同时,扬手将从沙发扶手上硬生生掰下来的、鹅蛋大小的一块红木丢到了前面的茶几上。
“当啷啷~”
红木砸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彭三鞭只觉头皮发麻,连忙点头道:“彭三鞭一定说到做到。”
祁墨看向尹新月:“怎么样,我们这就走吧?”
尹新月看了看少了个扶手的说法,嘟嘴道:“你弄坏了我家的沙发,你要赔。”
祁墨失笑道:“赔赔赔,你说多少我就赔多少,行了吧?”
“挺好的。”
尹新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唯唯诺诺的彭三鞭,皱了皱眉转身向外走去。
祁墨若有所思,随即看向彭三鞭:“明天你的伤应该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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