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契约（2 / 2）

可现在有个人，她拿了剧本，而且还认识演员，还有可能告诉他们这是出戏，自己要是摩拉克斯的话，估计是要签个封口契约的。

四下张望了也没见到人，一只岩晶蝶模样的东西倒是突然出现，她跟了上去，钻了个小竹林，很快就看到了那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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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问询的目光，他似乎在等她先开口。

“钟离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他继续看着她。

“您会离开吗？”钟灵钰直接图穷匕见，问出了他想听到的问题。

离开，狡猾的词语。

“任何事物都不是永恒的，即便是磐石，终有一日也会归于尘土。”钟离显然回答的是第二种意思。

“那钟离先生呢？”

“我？”钟离笑了笑，“刚刚的回答姑且算作是摩拉克斯的，我的话，还会留下来很长时间。”

钟离的话显然是摊牌了，不过就算他不告诉她自己是假死，之后自己看见他自然也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第一轮试探，尽管钟灵钰自觉在岩神面前掩饰是一种既不聪明也没必要的做法，但她还是以很委婉的方式进行了。

“那是考验，还是灾难？”

“自然是考验。”钟离的语调微微波动了下，看来似乎她知道的有些多。

“结果不尽如意的话，您会怎么做？”有一说一，钟灵钰一直觉得这个考验真的是太艰巨了，就凭那砸下的群玉阁，虽然她不知道人员伤亡如何，但是就看财产损失都够痛的了。

“我在。”

论什么叫做两个字比一长段承诺更入人心。

“一场考验，自然有考得好和考得不好的情况。”

他接受一切结果，并将为此反思。

“那如果考得不好呢？”

“考得不好吗？”钟离望向远处的目光投向她，她下意识闪躲了。

“我以为这大抵是一个差强人意（勉强使人满意）的结果。”

“不必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又知道些什么，也许你在试图改变它，但我更希望你看看它是否会走向你见过的结局。”

“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签订一份于你于璃月都并不公平的契约。”

“我同意。”

“我认为你有拒绝的权力，并且应在知道内容后再做决定。就如同我说的，这份契约并不公平。于你，可能错失了成为英雄的机会；于璃月，限制了一个重要的力量。”

“契约不是一定要公平。”

钟离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坦白说，甚至并不认可。

“与我签订契约的是守护璃月千年的神，这就足够了。”

“摩拉克斯大人，我们璃月的岩王爷，我可是你的子民。”

“您守护这璃月千年，可没谈过‘公平’，亦无什么契约。”

我，钟灵钰，帝君的脑残粉，懂？谁敢黑帝君我......

钟离突兀笑出了声。

“也许我应该提高些期望，还有......”

“我与璃月间是有契约的，只要你们记得我，我就永远是守护璃月的神明。”

“我会记得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与她签下了那在他看来并不公平的契约，只不过她希望添一项记住她的条款。

“让神记住，这份契约确实不大公平。”

钟离挑了下眉，允。

相应的，钟灵钰表示再加上自己也会记住他，虽然听上去挺自恋的，但她非常严肃地表示这是尊重。尽管她不知道其实最后这条没被加上。

“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