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这是刚抢了银行吧(1 / 2)
年轻的面庞,天生丽质难自弃,那年月能考上北京电影学院的女孩,绝对是人中翘楚,外形素质过硬。
易冷感慨莫名,说令堂原来是电影学院毕业的啊。
“没,因为生我,退学了,或者说被开除了。”玛雅说,“把我姥爷气的啊,差点把她打死,但是我生下来之后,姥姥和姥爷还是很疼我的,只可惜我妈,一直就没再上过学,也没找过正经工作,就在社会上飘着,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到处找钱养活我。”
这娘俩不容易,后爸也是个厚道人,只是亲爹太不靠谱了。
“你亲爸也是个大学新生吧?”易冷问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八卦呗。
“准确地说,是北大的留学生,叫马赫迪尔,东南亚人,我妈藏着他的照片,从来不让我看。”玛雅说,“听姥爷说,我亲爸是有身份的人,和我妈也算是郎才女貌吧,他也不是始乱终弃,是突然失踪的,我妈等了十二年,就是一直觉得他能回来。”
“为什么不等了呢?”
“后来才知道,我亲爸早死了,白等了那么多年。”玛雅说着自家的故事,毫无感觉,仿佛在说别人的八卦,“然后我妈就把照片烧了。”
看玛雅的相貌,并没有东南亚人基因存在,也许她的生父只是个改教的华裔,或者说母系的基因太过强大,玛雅的妈妈应该姓那,玛雅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生父,这都是易冷的合理推测,但他没去验证,没必要,也没意义。
“你知道文泰诚住哪儿么?”易冷忽然发问。
“知道,我上次帮他回家拿东西,还被他老婆盘问了很久。”玛雅说,“他家距离我家挺近的,就在雍和家园。”
“咱们去找他。”易冷说。
……
瑞士酒店,中调部处长沈弘毅沉着脸聆听下属的汇报,他们已经查明,目标是从通风口爬到隔壁去的,还打晕了两个行动队员,抢走了两把枪和对讲机,简直是奇耻大辱。
“没什么,下回注意。”沈弘毅没有苛责这些小伙子,毕竟部门新组建,用的是没有实战经验的新人,特种部队不是警察,打突击绝对好手,但是在复杂条件下执行抓捕任务,还真不一定比警察强。
当然了,真出动警察也未必抓得住人,因为目标是经验丰富的国际逃犯,身背四个国家的通缉令。
但是房间内散落的行李和各种文件显示,这个人并不是他们要抓的刘晋,而是一个叫黄皮虎的地方国有企业中层干部,酒店登记资料也是这样显示的。
这可能是伪装身份,刘晋身份众多,曾用名和化名不计其数,黄皮虎可能只是他众多假身份中的一个。
报案人提供了刘晋的DNA样本,但国内并没有可比对的样本,得拿到美国联邦调查局去做比对,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就漫长了。
沈弘毅分析,如果真的是国企干部,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手,这两个人两把枪在帝都失控,事情闹大了自己可担不起,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人找到。
进行手机定位,各小组出动,锁定了被抢走遗弃的车辆,又跟踪到手机信号消失的地方,估计是目标将手机销毁丢进下水道了,他们就没细细搜索。
沈弘毅下令,加大对机场车站的监控,同时派员去江尾造船厂调查。
因为消息是转了一道手的,他并不知道爆料人是文泰诚。
……
雍和家园某套房子内,文泰诚汗流浃背,不是因为暖气太足,而是黑洞洞的枪口。
刘晋来找他了,登堂入室,毫无阻碍,这里是他的另一个家,一套完整的班子。
文泰诚的原配和长子都在洛杉矶生活,雍和家园住的是他后来找的女人,一个十八线小明星,还帮他生了个小儿子,今年才四岁,现在娘俩被关在屋里,由刘晋的保镖看着。
刘晋走到酒柜旁,欣赏着文泰诚的收藏,拿了一瓶路易十三和两个杯子,倒了两杯酒,招呼文泰诚坐下喝一杯。
手枪就放在茶几上,触手可及,但文泰诚想都不敢想,他不会用枪,抢到手都白搭。
“想黑我的钱是吧?”刘晋问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老板,实在不能怪我,何宽一句话就能让我生不如死。”文泰诚涕泪横流,根本不敢坐,膝行来到刘晋面前,磕头如捣蒜。
“何宽?”易冷疑惑道,这个名字他听说过,这个人蛮有手段的,好像是某人的白手套。
“东晋资本的财富都被何宽攫取了,我只是帮他打工。”文泰诚倒也实诚,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老板你消失的太久,都说你死了,何宽才敢如此放肆,他串通律师把授权文件篡改,现在连控股的离岸公司也不是你名下的了。”
“上百亿就这么给我黑了?”易冷不怒自威,语气缓缓,仿佛被黑的不是上百亿,而是几百块。
他没有气急败坏,是因为他不是真的刘晋,他是易冷,是冷静的旁观者。
“是的老板,钱太多了,有些人就会丧失理智。”文泰诚哭丧着脸,“我帮您管理公司,也属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想辞职,何宽不让,唉,您也是,干嘛回来啊,还光明正大的回来,我不告密,也会有其他人告密的。”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易冷故意奇道,“我被中国当局通缉了么?”
文泰诚说:“那我不知道,可您被美国,马来西亚,埭岘,印度尼西亚四国通缉,背着大量刑事民事诉讼,怎么还敢大模大样招摇过市啊。”
易冷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刘晋替换自己的身份,是为了避祸,但是只是被通缉被起诉,还没那么可怕,最可怕的是被人悬赏追杀。
文泰诚是个金融精英,胆子不大,没有欺骗自己,但是出卖主人这个行为不可容忍。
易冷拿起了枪。
文泰诚是跪在地上的,地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他吓尿了。
刘晋的狠辣,他是有所耳闻的,把人全家都料理了砌在墙里,这也将是他的归宿。
“老板,孩子不懂事,你惩罚我一个人就行。”文泰诚哀求道。
“我出来的急,缺点盘缠。”易冷说。
“有有有!”文泰诚强撑着爬起来,走到一旁摘下墙上的油画,露出保险箱的面板来,输入密码和指纹锁打开,里面是大批现钞和金条。
“你可别回头报案,说我抢劫你。”易冷说。
“没有没有,这是我给您的一点点补偿,我连命都是您给的,这一点不算什么。”文泰诚将现钞金条一股脑扫进包里,双手将包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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