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结婚,到底谁哭了(1 / 2)
郑天铭见这边情况已经稳定,父母已经到现场了,他急匆匆向休息间走去。
刘柏林警惕的看向郑天铭,他走路的时候,下盘很稳,一看就是练家子。
“自己人。”郑天铭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一脸杀意的看着自己,忙抬起手示意。
这要是误会了,就不好了。
刘柏林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
紧接着,化妆师拎着箱子走了过来:“你好,我要给新娘子补妆。”说着她就要推门。
“不好意思。”刘柏林伸出手做了个禁止的手势:“把化妆箱打开,我要检查。”
郑天铭回头看了一眼。
下一秒,女人从化妆箱里抽出一把折叠刀,对着刘柏林刺了过去。
刘柏林靠着墙,折叠刀直奔他的下腹,他贴着墙向左转了一圈。
女人预判到了,她一腿扫了过去。
但是她没想到,远处的男人动作会这么快,她人直接被一个滑铲踹了出去。
刘柏林掏出手术刀,直奔女人的面门。
郑天铭心一惊,左手掐住了刘柏林的脖颈,右手卸了女人手里的折叠刀。
徐梦语听到声音后打开门。
刘柏林抬起腿,对着女人的心脏用力劈了下去。
女人嘴里一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啧,你这小孩。”郑天铭松开刘柏林,探了探女人的鼻息,这要是在他面前把人杀了,事情可就麻烦了。
“还以为你不来了。”徐梦语说着走了过去。
郑天铭抬起头看了一眼:“不来,我就是那个千古罪人。”
刘柏林见状打开休息间的门,将晕过去的女人拽了进去,然后一副无事发生的表情,站了回去,继续守门。
“哪个,我...”郑天铭欲言又止,他的身份不能坐视不理。
刘柏林扭过头看了郑天铭一眼:“你好,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刚刚...”郑天铭指着休息间。
刘柏林歪过头,一脸疑惑:“先生是想开间房,休息吗?”
郑天铭挑眉,怪不得白家成立几十年,外界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么小的年纪,装傻充愣让他玩的明明白,也算是长见识了...
徐梦语翻了个白眼:“说什么呢,断断续续的。”
她刚刚看见了,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郑天铭被拉进了休息间,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几个月没见,怎么瘦的跟刀螂似的,饭有毒?”
“谁跟你一样,膀大腰圆的,瞅瞅你胖的,一看平时就没少护食。”徐梦语不甘示弱,说谁呢,臭不要脸的。
郑天铭拿出手机在徐梦语面前晃了晃:“不好意思,录音了,一会给我父母听听,你说我护食。”
“那我一会把你强吻我的视频,给我爸爸看看。”徐梦语说着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郑天铭举双手:“得了,你赢了还不行吗?”
要是让徐叔叔看见,脖子以下,粉末骨折都是轻的...
“不跟你开玩笑,瘦成这样不好看,多吃点不犯法。”郑天铭说着将兜里的糖果掏了出来:“吃了它。”
“你好好说,我也许试试。”徐梦语坐在沙发扶手上。
他们是青梅竹马,从小闹到大。
郑天铭直接将糖果吃了:“瞎矫情,爱吃不吃。”
话音刚落,一滴热乎乎的泪珠就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他抬起头,看到徐梦语眼眶微红,泪水在眼底打着转,委屈的好像,他不只是吃了颗糖那么简单。
“这不是一盘子吗,哭什么。”郑天铭俯身从盘子里拿出喜糖剥开递给徐梦语。
徐梦语转过头:“我就要刚刚那颗。”说着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滴。
“行行行,你先别哭,我给你涮涮。”郑天铭站起身倒了半杯矿泉水把糖扔进去涮了涮。
徐梦语吃着糖轻轻“哼”了一声。
她可是演员,哭戏不用眼药水的那种...
郑天铭将涮糖的矿泉水喝了下去,他余光看向徐梦语,少年时的心动,一直到现在。
可是当初他在入--伍和她之间,选择了入---伍,那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她不支持一直在哭闹,一个月后,他拿到了手机,看到她提出分手的信息。
那几个月,是他这辈子最煎熬的,一到夜里就心疼的睡不着觉。
现在她已经是国际大明星了,是他这辈子都触碰不到的高度。
外面的音乐响了起来,徐梦语激动的站了起来:“快,我们去观礼,你个子高,我躲在你身后看,快点。”
郑天铭想了想,直接将人抱了起来,顺手拿起沙发靠背上的薄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徐梦语露出一双漂亮的眸子:“你抱稳一点,别给我摔了。”
“小刀螂别说话。”郑天铭觉得徐梦语太轻了,还不如一袋好大米重。
徐梦语转过头隔着衣服狠狠咬了下去。
郑天铭的脸肉眼可见的红。
“怎么的,还咬爽了?”徐梦语压低声音道。
郑天铭没吭声,小色妞,当初霸王硬上弓的是她,发短信提出分手的,也是她。
酒店的门打开,白妙妙挽着白桁的手臂,走在红色的地毯上,周围人都在认真观礼。
就在白桁将白妙妙的手交给司乡的瞬间,眼眶还是红了。
“老白舍不得了。”徐斯尘小声道。
李米芮拍了他一下,乐什么呢,他没女儿吗?
“四爷,不会哭吧...”
“好好对妙妙。”白桁的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语速很慢。
此刻现场所有的灯光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白妙妙仰头看着白桁,眼里满是不舍,父亲跟年轻时一样,高大,身姿挺拔,可是她知道,他此刻心都在滴血。
司乡握着白妙妙的手:“我用生命发誓,会敬她,爱她。”
白妙妙能清楚的感觉到,司乡的手在抖,
白桁站在原地,他身上的灯光按了下去,眼睁睁看着白妙妙跟司乡走了,他微微仰起头,呼吸放慢了许多。
裴家请过来的人都在认真观礼,白家的人都在看白桁。
白桁退到一旁,准备接下来的仪式。
原本都想看白桁哭,但是谁都没想到,就在司仪说,亲吻新娘的时候,司乡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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