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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缺水有雨,缺暖有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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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LN市风雨渐歇的时候,隔着那村落还稍远的地方。

一阵风从那即将散去的乌云中卷下,同时吹散了最后片乌云。

已经是下午的天如同浣洗过,重新晴朗无云,

那阵风也落在了一处山林间,重新显露出寅虎调查员的模样。

异调局一众高级调查员坐下决定,给世界‘治病’,缺水缺风,热了冷了就以调查员的能力改变天象。

其中起码精英调查员才能以能力影响一片区域,高级调查员才能做到一定程度上影响一市一城的天象。

寅虎这样掌握了一些权柄的,才能以权柄再印象更广阔一些的范围。

而其中,寅虎掌握着‘风暴与海洋’的权柄,却是最适合现在情况的,

旱了,洪涝,他都能够纠偏,接下来恐怕还有得忙。

也就是他掌握了不少‘海神’的权柄,行使权柄如同本能,远没有直接动用‘风暴与海洋’的能力那么累,

不然恐怕都这么大范围的降雨他也很难来几次。

不过如此大范围行驶风暴的权柄,也像是在创造‘风暴与海洋’影响下的环境,

很难不会吸引来‘风暴与海洋’的目光。

不过是饮鸩止渴。

落到山林里的寅虎转过目光,再看了眼这山林。

山林里,树木枝叶上海垂落着淅沥的雨水,往着湿漉漉的林下土地上打落,

不时还能看到几只动物,小心翼翼在雨后出来觅食。

望着那几只动物,寅虎顿了下目光,然后转身化作阵风,直接消失在原地。

“啾啾……”

山林里,鸟儿依旧落在高处,尖喙梳理着羽毛,

矮小些的动作从一处灌木钻过,身上毛发再湿了些,停下来抖落。

……

“……现在这天啊,真是怪着呢,这还冬天没过完呢,雨就下这么大,一下就是一整天,我看啊,到晚上恐怕都停不了。”

一处山村,虽然在山坳里,但也有条水泥路直连着外边大路,

村道边上,一户人家的堂屋门边,一个老头搬了张矮凳子坐着,旁边墙边靠着把锄头,

早上的时候他就准备去地里锄草,到现在这会儿下午了,快到晚上也没能出门。

看着屋外雨雾朦胧,天就跟已经入夜似了那么暗,

一刻也不停歇的雨,就如泼如撒的往近处远处,远处田地山林里落。

老头说了句,

“这院子里都淌水了,流都流不走,那河里的水也是一会儿比一会儿高……老婆子你说,这不会是要发大水了吧?”

“发你个头的大水,整天说些晦气话……你管他晚上雨停不停,停不停都没你的事儿,你在屋里还能淋着你了。”

堂屋更进去些,老妇人先是拿着针缝补着件脱线的裤子,抬起头说了句,

然后见天实在暗了,她眼睛昏花也有些看不清了,就将针线收了,起身去按亮了堂屋的灯,

白纸灯光驱散了昏暗,照亮整個屋子,却又被屋外暴雨拦在屋里。

“我不是怕这雨大了,水都从河里漫出来,也怕咱屋子对面,田过去,山边上这么大雨有什么山石滚下来。”

老头也站起了身,

“还怕给你淹着呢,要是有什么事儿,村里早就通知让走了。国家又不是不管你,有人操心着呢,把你那个心放肚子里边去吧。”

“现在技术好着,前一天还听着说,现在都有什么新药,啥病都能给治好了……啥事儿国家没办法,少操你那个闲心……赶紧把门给我关上,雨都飘到屋里来了。你赶紧过来帮着我烧火。”

老太太应了声,就往着厨房里走,

老头起身,带上了门,

“说得也是……这烧什么火啊,这么湿漉漉的天,用燃气啊。”

“屋里堆了那么多柴呢,不用了摆在那儿干什么……”

老头说着话,还是跟了过去。

屋外雨下着,老夫妇两人在厨房里忙活着晚饭,

等着灶里的火从燃气又到熄灭,

老两口端着晚上熬得稀饭炒得小菜往堂屋餐桌上走,

就听到厨房屋顶瓦片上的雨声渐歇了。

只剩下房顶屋檐上还没流干净的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被长久雨水打出的院边坑洼里。

“这雨不就停了……我说你是不是一天杞人忧天。”

“还真是停了……这天时也是怪……大冬天的下暴雨,下了一天了快到晚上又一下停了……”

老人说着话,去重新打开了个堂屋门,

屋外雨停了,乌云散了,原本已经西落到天边的太阳重新挥洒出一点余晖,

金灿灿的余晖倒映在院子里一些积水上。

“说不准是龙王菩萨看你地上缺水,给你下点雨,雨够了就停了。”

老太太接了句话。

“那可是好……”

老头点头,重新挪脚回了餐桌旁,那两口接着吃着晚饭。

……

“……穿厚实点,别一会儿出去冷得打哆嗦。”

“妈妈,我不冷,我不想穿这个,穿着不舒服……”

“听话,把这件袄子穿上……今年冬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冷……原先咱们这儿过冬都不要开空调,昨晚上倒好,盖着被子给我冷醒了,爬起来找空调遥控器。”.CoM

一户人家屋里,一家三口,两个大人带着个六七岁的孩子,收拾好了准备出门。

女人招呼着小孩再套上棉袄外套,小孩穿得太厚觉得不舒服,在那儿扭来扭去。

女人对着小孩再说了句过后,转过头再和自己丈夫说话,

“是有些冷,不过今天出太阳了,外边应该还好……”

“好什么啊,昨天不也是大太阳,结果风吹得照样冷得人哆嗦,阳光照身上,就跟没温度似的……听话啊,把衣服穿上,不让可不带你去外婆那儿了。”

“好吧。”

女人前半句话对丈夫回的,后半句话再对着小孩招呼了声,

等着小孩穿好了衣服过后,一家三口出门。

刚到太阳底下,两个大人就相继顿了下动作,朝着太阳望了眼,

又顺着路,往前走了没多久,小孩就开始喊热了。

“妈妈,我热,我不想穿这个外套了……”

“行吧,脱下来吧,我给你拿着……这天气变得还真是快,昨天还冷呢,今天就温起来了。”

“……今天这太阳照得感觉是好像暖和许多。说不定就是太阳今天热点了呢。”

“少在那儿贫嘴,孩子外套你拿着。”

“怎么是我拿。”

“你儿子你不拿谁拿。”

“……”

……

清晨,望安河畔,水汽怡人。

昨晚上,望安河水有些干涸的望安市,也下了场早到的春雨,

景谌一晚上都未曾离开,而落下来雨似乎也忽略了景谌的存在,没有雨水落在他身上。

依旧坐在湿漉漉河畔,一张布铺着的摊位后边,景谌闭着眼睛,

还感受着血肉能力覆盖下的整个望安市。

从昨夜里开始,大概是在异调局的通告下,望安市区里除了到来不少异调局的调查员,

也到了不少受到特殊瘟病影响的编外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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