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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唯有杀死姜钱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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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冷心突然间的翻脸,让周行山怀里的姜钱儿挣脱他张开手臂,横在他面前,“二爷,你这什么意思?”

金冷心剑指着他们:“我这什么意思,周行山一清二楚,姜钱儿你让开,我不想伤你。”

姜钱儿坚决不让:“把话说清楚,不说清楚,我不会让。”

金冷心冷笑道:“我把话说清楚,你应该问周行山,他都干了些什么?”

姜钱儿下颚一抬,微微侧目,看着自己身后的周行山:“二爷,你是我家相公的好友,箫吟是你拜了堂成了婚的人,我家相公断然不会对你的人出手。”

“你是被什么人蛊惑,还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而且,我们家有护卫,你们家除了箫吟难道没有其他的护卫吗?”

“既然有护卫,箫吟武艺高强,身手了得,怎可轻而易举被我家相公逮到,又怎可轻而易举被我家相公所困?”

在姜钱儿身后的周行山眯起了眼,定定的深深的看了一眼金冷心,随后转身,看向自家床幔放下的床,转身一个箭步,来到床边,床幔一掀,就见床上躺着箫吟,葵阿婆。

金冷心见状,手中长剑一反转,迅速的走到床边。

姜钱儿心里咯噔一下,紧跟其后来的周行山身旁,拉住他的手臂,着急问道:“相公,怎么回事儿?”

周行山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两个人:“不知道!”

“箫吟,箫吟!”金冷心上了床,伸手拍的昏迷不醒的箫吟,可无论他怎么拍,怎么叫,都叫不醒他,他像睡着了,深深的睡着了一样。

“葵阿婆,葵阿婆……”金冷心叫不醒箫吟,反手又叫葵阿婆,葵阿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紧闭,无论他怎么叫,也是醒不过来。

金冷心急得眼睛都红了,凶巴巴恶狠狠的警告箫吟:“箫吟,箫吟,赶紧给我醒过来,不然我不要你了,快点给我醒过来。”

箫吟带着半张面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金冷心拍着他的脸,警告着他,威胁着他。

“周行山!”金冷心叫了半响,始终叫不醒他们,急切担忧化成愤怒,让他侧目,凶狠的看向周行山:“周行山,你到底对箫吟,葵阿婆做了什么,让他们昏迷不醒?”

周行山把姜钱儿拉向身后,对上金冷心,直呼其名:“金冷心,你我认识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

“不管你信与否,我对他们什么都没做,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我一概不知。”

金冷心眼神闪烁挣扎矛盾:“你会不知,你怎会不知?”

周行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我当然不知,以我的能耐,我干不过箫吟,更别说葵阿婆了。”

“所以,问题出来了,箫吟和葵阿婆出现在我的床上,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我的护卫,你的护卫都没有察觉,你却提剑来找我,请问,二爷,是谁告诉你他们在我家,是谁告诉你,我把他绑了,把他逮了?”

金冷心浑身一震,眼中一派清明,深深压了一口气,“纸条,一个纸条……”

他说着去找纸条,却发现纸条不见了。

周行山拉着姜钱儿上前:“纸条,白纸条,四方四正不大不小的白纸条,可对?”

金冷心瞳孔一紧:“你怎么知道?”

周行山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这样的纸条,我已经收了八十九天了,给我纸条的人,告诉我,明日大年三十,我会杀了我妻子姜钱儿!”

“什么?”金冷心失声不可信:“你怎么可能杀掉姜钱儿,她是你的命啊。”

周行山另外一只手一摊:“是啊,我怎么可能杀了我娘子,她是我的命啊,可是给我纸条的那个人,他斩钉截铁的说了我会杀了我的娘子。”

姜钱儿听着周行山说话,眼中满满担忧的看着他,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明天还有最后一天就是天道原作者所说的日期,她家相公为了不让金冷心误会,只能把看不见的天道原作者说出来了,不知道金冷心会不会相信,会不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金冷心眉头拧起,望着周行山许久,缓缓问道:“给你纸条的人是谁,说会杀了你娘子的人是谁?”

周行山冷笑不减加深:“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金冷心哑然,质疑:“你不知道,还有你查不出来的人?”

周行山瘫着的手一指:“当然,当然有我查不出来的人,比如你家箫吟我就没查出来。”

“但是值得肯定的是,你们家箫吟躺在我的床上,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从来没想过对你家箫吟下手,我把你当朋友当知己,我们两个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金冷心咽喉微动,深压一口气,恢复了理智,清明,张口带着歉意道:“抱歉,箫吟和葵阿婆失踪我太担心了。”

“加上纸条所写,我对你产生了怀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箫吟失踪他的脑袋都懵了,懵懵地像被人打了,打的他无法思考,无法去想象其他的关键,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回荡,让他找周行山算账,让他找周行山。

周行山牵着姜钱儿再次上前一步,双眼直视着带着歉意的金冷心:“二爷,告诉我,在你找我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或者你的脑袋里回响着奇怪的声音?”

金冷心双眼不由自主的睁大,“有,那个纸条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就是一阵风把门吹开然后纸条进来。”

“纸条进来之后,我的脑袋就懵懵的,就有一个声音,有一个声音让我找你,找你还我的箫吟。”

“我想着相信你来着,可是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那个声音告诉我,不找你,不找你,我的箫吟就会死,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真的不知道。”

姜钱儿听到金冷心的话,紧了紧周行山的手,侧身看向他:“相公,别隐瞒了,跟二爷说吧,跟他说,我们现在所处之地是什么地方,我们所经历的是什么,谁又想操控我们!”

金冷心眉头拧成川字:“什么意思,姜娘子,你口中所说是什么意思,谁在操控,什么叫操控?”

周行山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张口道:“事已至此,二爷,那我就不隐瞒了。”

金冷心苍白的脸上染上焦色:“你隐瞒什么?你快说啊!”

周行山盯着他的双眼,薄唇微张:“二爷,接下来我要说的,也许你会觉得是天方夜谭,胡说八道,但是,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金冷心急切催促:“少说废话,直接说重点。”

周行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重点就是,我们现在所处,只不过是一本……”

“扑通一声!”

周行山话还没说完,手中拿剑的金冷心身体一软,眼睛一闭,扑通一声,昏倒在床上,倒在箫吟怀里。

周行山见状脸色大变,握着姜钱儿的手一紧,一拉,把她拉在怀里,警惕的看着四周,房中无声,烛光却无风动了一下,

姜钱儿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张口道:“天道,你这个扑街原作者,你装神弄鬼算什么,有本事出来单杠啊。”

回答她的是寂静无声,以及摇摆不定的烛火。

周行山发出冷笑:“天道,你也只有这么一点装神弄鬼的忍耐了,除了这点能耐,你啥也不是,什么也不是。”

回答他的是烛火隐隐灭灭,仿佛天道隐藏在暗黑中,在嘲笑他们,在试探着他们,在故意摧残他们的精神心理。

姜钱儿在这寂静的房间里,不由自主的喘息出了些许,随后她拍了拍周行山的手,声音清脆,不带任何一丝焦急,安抚的周行山:“相公,别害怕,他是故意有意这样做的,咱俩要是害怕,要是急就上了他的当了。”

“相公你把手松开,我去给二爷,箫吟他们盖上被子,夜晚太凉,别得了风寒。”

周行山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敢松,不愿松。

姜钱儿嘴角泛起温柔的笑:“相公,不要紧的,他大不过你,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他想对我动手,也只能想想。”

周行山眼神一闪,迅速的看了一下房间四周,烛火通明的房间,没有任何一丝阴影,天道原作者若是出现便是无所遁形。

周行山极其缓慢地把握着姜钱儿的手放开了。

姜钱儿没有他的牵制,大大方方站到床边,把金冷心放在床上,用被子把金冷心和箫吟盖上,用另外一床被子盖上葵阿婆,再把床幔挂好。

周行山双眼一直看着她,没有离开半分。

姜钱儿做好这一切,来到橱柜前,打开橱柜,拿出被子,铺在软榻上,再拉着周行山躺在了软榻上,软榻的方向正对着床,床上若有什么动静,他们两遍能第一时间察觉。

屋里烛火摇摆更甚,仿佛在昭示着天道原作者的愤怒,不甘。

姜钱儿趴在周行山的怀里,昂起头,吻了吻他光洁的下巴,声音又脆又甜又黏:“相公,咱们睡觉吧。”

周行山唇瓣有些颤,回吻了好,嗓音哑哑:“好,睡觉!”

姜钱儿手摸在他的脖子上,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闭上了眼儿。

周行山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睁着眼,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床上,手紧紧的搂着姜钱儿。

冷风呼呼的刮,就算紧闭窗子,也能听到声响。

姜钱儿看似闭上眼儿,其实根本就没睡着。

她的脑思维活跃,心里活跃,她在思量着天道原作者是着急了,非常非常的着急了。

因为着急了,所以天道原作者开始从他们身边的人下手,一个两个三四个,凡是跟他们有瓜葛的,他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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