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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姜钱儿直接被踩脸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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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被抡趴在地,打懵了,直到被踩,才乍然回神,张口求饶:“没有没有,客人我没有,您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克扣夫人的吃食啊。”

箫十安用脚使劲碾压船娘的脸:“你没有克扣她的吃食,五天她怎么瘦了那么多?”

不光脸小了一圈,身子也小了一圈,整个人都小了一圈,这是典型的不给吃,不给喝饿出来的。

厨娘脸被踩的生疼,胆战心惊磕巴道:“客人,您真是大大的冤枉了我,夫人得了风寒,一天十二个时辰,吃完药反反复复有十个时辰在高烧。”

“人一高烧,烧的嗓子疼,吃药喝水都困难,更别说吃饭了,所以,这五日来,夫人根本就没有吃多少,就吃了些米油。”

箫十安眼中一闪阴郁,拿开了脚不忘踹厨娘一下:“去好吃的好喝的供着她,还有三天下船,务必把她的肉给我养回来。”

船娘被踹的身体弓着,除了应声,不敢有其他的话。

当天晌午饭,姜钱儿面前摆了清蒸鱼,鸡汤,红烧大肉,羊腿,还有一盆大米饭,几个大饺子。

姜钱儿看着面前油旺旺的饭菜,还没吃,就犯起了恶心,连忙招呼厨娘:“怡娘子,快撤了撤了,给我煮些米粥就好。”

船娘通一下跪下了,声泪俱下的求道:“夫人,您就吃点吧,吃点吧,您要是不吃,您的相公,要把我扔下河喂鱼的。”

姜钱儿这才看清楚伺候她的船娘半张脸红肿了,眼中满满恐惧和害怕,她呼出一口浊气:“你起来吧,我吃就是。”

船娘眼中泪水闪烁:“哎哎哎,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姜钱儿把米饭中泡了一些开水,开始慢吞吞的吃起来。

船娘根本就不知道姜钱儿和箫十安绑匪和人质的关系,她以为他们是闹脾气的夫妻,在姜钱儿吃饭的时候,絮絮叨叨的说道:“夫妻本是一体,哪里有隔夜仇,夫人,你的夫君是关心你的,你去服个软,说两句好听的,感情依旧啊。”

“夫人您不知道,您这几天烧的,瘦了,您的夫君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一般,这不还打了我,对我没伺候好。”

“男人啊,都是要面子的,您让他对一个女子俯首称低,就是在折他的面子,他肯定不会干的,所以呀,还得女子去示好,示弱啊。”

姜钱儿之前发烧,嗓子起脓包,这两天好不容易好些,也只能吃些流食,今日本来不想让船娘为难就勉强吃一些水泡饭,没想到从她吃饭开始,船娘就絮絮叨絮絮叨像个叽叽喳喳的鹦鹉,吵的她脑袋生疼,心头无名之火燃上来。

心头的火一上来。姜钱儿把一碗汤泡饭砸在了地上:“够了,我跟他没有一点关系,现在请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船娘吓得浑身一抖,想要跪地求饶。

姜钱儿随手一拂,把一锅滚烫的鸡汤拂在了地上:“别求了,立刻马上给我滚。”

船娘的膝盖还没跪,面前就被砸了鸡汤,她害怕惶恐不敢多呆立马离开了房间。

离开了房间,她又害怕那个打她的郎君,没敢走,就站在姜钱儿房间的门口,颤颤微微瑟瑟发抖。

姜钱儿灌了两杯温水,衣裳都没脱,裹着被子合衣躺下了,越躺越想周行山,一想他,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

箫十安听到自己暗卫来禀报,眉头紧锁,一直到晚上,夜深人静,都睡着了,才悄然的进了姜钱儿所在的房间,来到她的床边,凝视着深睡的姜钱儿。

巴掌大的脸尖尖的,因为睡着睡熟脸上带的红润,嘴巴微张,呼吸有些嗡嗡嗡的不顺畅。

箫十安瞧着她,慢慢的坐在了床沿边,伸出手撩起散落在姜钱儿脸颊上的发丝,这样一个没人要的寡妇,被人五两银子买来嫁给周行山,不嫌弃他残,不嫌弃他立不起来,不嫌弃他是一个哥儿,硬生生的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让他变成了北朝最会赚银子的皇商。

他和金冷心每个月赚的银子高达数十万两,一个月赚的银子就比得过国库半年,而且源源不断。

这样一个赚银子的能手,不为他所用,若是为别人所用,早晚会成为祸害,威胁他的祸害。

而且…他查过了,周行山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娶了眼前这个寡妇才开始的,如此以来,他有权怀疑,这个寡妇得到了什么机遇,所以能让周行山飞煌腾达。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箫十安在床沿边坐了许久才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姜钱儿睁开了一眼,看了一眼摇曳的烛火,随后闭上了眼儿,接着睡。

睡梦中的船娘,被人扯了起来捂住了嘴,就是一顿鞭子抽,抽的她奄奄一息,被无声的投入了河里。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船停靠在码头上,箫十安头戴斗篷下了船,姜钱儿跟在他身侧,这三天来,脸上身上并没有养上肉,反而更瘦了,红色的狐毛披风裹在身上,戴上狐毛帽脸看着还没有巴掌大。

两人下了船之后,走出码头,便上了马车。

四匹马儿驾的马车特别稳健。

马车前后左右四十个护卫,每个护卫手中不是拿着大刀,就是拿着长剑,脸色沉然,满眼警惕,姿态绷紧。

姜钱儿没有来过京城,最远的地方就是去了河间府,她不知道从码头到京城还有多远,坐在马车里,她也没有丝毫好奇。

坐在她对面的箫十安眼眸凌厉的审视着她,“现在到京城还有不足百里,你要好奇外面,可以掀帘子看。”

姜钱儿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撩起眼皮直视着箫十安:“我不好奇外面,我想知道我的相公到哪了?”

箫十安眼神微微一凝,话语到了嘴边,百转千回,吐出道:“我又没通知你相公,谁知道他到哪了?”

姜钱儿眸色一深:“你没通知他?”

箫十安翘起腿,往车厢上一靠:“是啊,我没通知他,谁知道他找不找你,或者说,没了你,他娶下一个会更乖!”

姜钱儿嘴角一勾,讽刺溢出:“下一个会更乖,下一个不是我,我的相公才不会娶,你以为像你们家,家大业大,妻妾成群,相互算计?”

箫十安没想到她会用言语相激,微微错愕了一下,随后笑问道:“姜钱儿,自古以来,家大业大之人,都会妻妾成群,谁也不例外。”

“你以为你嫁了一个哥儿,他为你削去眼角红痣,他就跟对你忠诚,拉倒吧,等他手中拥有了一定的银子,一定的产业,你,是一个可以随时随地舍弃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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