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周行山站在了皇上身边(1 / 2)
箫吟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金冷心耳边,让他忍不住的身体一缩,酥酥麻麻之感不由自主的蔓延到心尖,心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起来。
耳尖的红蔓延的脖子,脖子上的红蔓延到整张脸。
金冷心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红扑扑的顶着一张大红脸,用他那一双满含风情的眼,恼羞成怒的瞪着箫吟:“不要了,不要了,你这个男人我不要了,谁爱要谁要去。”
几近撒娇无赖的说法,让箫吟低低的笑了起来,“主人怎么这么可爱啊,现在的我,比一个时辰前的我,更爱主人了怎么办?”
他他他……
他怎么说出这么燥人的话。
青天白日的就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一点都不掩饰。
金冷心直接炸毛了,想挣脱箫吟,奈何箫吟的手像大钳子一般。
没有办法,金冷心不想再听他一本正经说着令人害臊的话,握着他的手大步走还不忘张口威胁:“给我闭嘴,再说话就揍你啊!”
箫吟被他拉着走,眸子凝望着他:“嗯,只要金老板不把他的男人丢下,我就很乖很乖的不说话了。”
金冷心:“!!!!”
让他闭嘴,他还说话,还是失忆可爱,瞧这恢复记忆,一点都不可爱。
砰一声。
箫十安把书桌上的砚台砸在了地上。
砚台落地没有碎,墨却撒了一地。
跪在书桌前禀报的人吓了一跳,趴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箫十安砸完砚台,双手扣在书桌上,眼中狠意愤怒交织。
他揣测今天所有的事情是箫九桉所为是一回事,下属来禀报笃定的又是另外一件事情。
箫九桉让他接招,让他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原来不是放空话,是来真的。
昨夜他找他到现在,屁大一点功夫,他就是给他搞这么多事儿来。
他知道他搞这么多事的用意,无非是在提醒他,他从出世输给他,只要他想,他依旧会输给他,他只能捡他不要的东西,但凡他要的,他想的,他都得不到。
可是他偏偏不信这个邪,绝对不信这个邪,他们越在乎姜钱儿,他就越不把她给他们,他偏要让姜钱儿爱上他,眼中只有他,让姜钱儿去对抗他们。
箫十安几不可查的吐了一口浊气,对着跪在地上禀报着人道:“元宝楼那边,可探听到什么?”
禀报的人道:“回禀太子殿下,元宝楼的老板金冷心一直在元宝楼没有出门,那一个叫周行山前两天夜里出门,我们跟丢了,他到现在还没有回元宝楼。”
箫十安声音一沉:“周行山前两天夜里出门你们跟丢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趴在地上禀报的人浑身一抖,声音带了颤:“回禀太子殿下,属下禀报……”
“废物!”箫十安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暴怒的打断:“你们这些废物,让你们跟踪一个人都能跟丢,本宫要你们何用。”
“还不赶紧给我找,要是找不到他,你们个个提头来见。”
趴在地上禀报的人:“是是,太子殿下。”
他应声完,趴在地上后退,后退,刚后退出去,太子府的侍卫禀报声响起:“太子殿下,姜姑娘想见您。”
被箫吟挑衅了箫十安火正在气头上,噌噌的冒着,听到外面的侍卫禀报,沉着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道:“让姜姑娘好生学规矩礼仪,学不好,本宫不见。”
侍卫一听视线刷一下看向把剑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姜钱儿。
姜钱儿自然而然听到了箫十安的话,他没有丝毫诧异,抬脚直接往前走。
侍卫想要阻拦。
姜钱儿却凉凉的威胁道:“我手软。”
侍卫不动了,不敢动了。
姜钱儿走进了箫十安书房。
箫十安坐在椅上,浑身冒着冷气,听到声音,头也没抬,斥责道:“滚出去!”
姜钱儿一脚踹在了门上,发出哐当一声。
箫十安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见拿着剑架着脖子的姜钱儿瞳孔猛然一紧,张口道:“怎么回事?”
姜钱儿把剑拿下,剑尖抵在地上,拖着剑走向他:“周行山,你是我相公吗?”
箫十安坐在椅子上,扣在桌子上的双手一摊,反问道:“你说呢?”
姜钱儿走到他的桌前,看着他,明明是自己记忆中的相公,却又那么陌生,找不到熟悉感,找不到他爱她的样子:“我不确定!”
箫十安听到她的话,眉头一拧,声音一寒:“你不确定,姜钱儿,你什么意思?”
她恢复记忆了吗?
不可能。
看她的眼神不像。
但她没恢复记忆,她为什么会质疑他?
他露出破绽了吗?
没有吧?
姜钱儿是心中疑惑,疑惑并没有因为看见他减轻反而加重,尤其是他的声音寒了下来,面色严肃,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审视时候,她更加怀疑眼前这个到底是不是自己相公?
在她的记忆中,她的相公周行山对她深信不疑,绝不会拿这种审视,像裹了冰的声音质问她。
“我没什么意思!”姜钱儿紧了紧手中的剑柄,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
箫十安摊在桌子上的手一扣,黑漆漆的眼珠闪烁着凶狠,纠正她,提醒她:“你想回家,这里就是你的家,不想待在这里也得给我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
“我不要待在这里。”姜钱儿声音比他的声音大,比他的声音高,比他的声音坚决:“这里不是我的家,你不是我相公,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家。”
“我就是你相公!”箫十安凶狠双眼裹住她:“这里就是你的家,若是你生气今日我让婆子教你规矩礼仪,那么我只想说,这都是为你好。”
“我是太子,是你相公,将来会继承大统,做皇上,而你,会入住我的后宫,若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将来吃亏的是你自己。”
“为了以后将来,现在吃点苦楚,不算什么,而且,我给你找的婆子,都是从宫里出来的。”
姜钱儿摇头,后退,看着他:“你不是我相公,你不是我相公……”
箫十安噌的一下站起,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姜钱儿,我是你相公。”
“你不是!”姜钱儿否认冲他低吼:“你不是我的相公周行山,虽然你和我记忆中的长得一模一样,但你不是他。”
箫十安:“我就是!”
姜钱儿低吼的声音尖锐起来:“你不是,你不是,我的相公周行山不会强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我的相公从来不会像你一样这么凶狠的看着我,审视我,观察我。”
“所以你不是,你不是我的相公周行山,或者说,你也不是你口中所说的箫九桉,你应该是十安,你真正的本名是十安!”
手撑在书桌上的箫十安手指收拢,指甲划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响,心猛然漏跳起来。
她…
她…
她就算失忆,也是聪明的。
怀疑他不是她相公,肯定他是箫十安。
他活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记得他箫十安。
箫十安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快的他想抑制,都抑制不住,没有办法,他放任自己心跳加快,移步向姜钱儿走去。
姜钱儿手握长剑,因为他的走进后退,并发出警告:“你别过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一旦怀疑接受他不是自己的相公,对他拥有的那么一点点亲切感,全部消失殆尽,总觉得他是坏人,他是破坏自己和相公的坏人。
她得找她相公,她得回家。
但是她的相公在哪里?
她的家在哪里?
她想不起来,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是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逃离眼前的男人,逃离太子府,走走走,赶紧离开这里,只要离开这里,去哪都行。
箫十安没有把她的警告放在眼中,不但继续上前,还伸出了手,声音刻意压低,缓了又缓:“姜钱儿。拿剑很危险,把剑给我。”
姜钱儿摇头:“不给,我要离开你,离开这里,我要找周行山,他才是我的相公。”
“把剑给我……”箫十安一个箭步上前,企图夺她手中的剑。
姜钱儿早有防备,手握长剑一砍,直接砍在了他的手臂上。
锋利的长剑,砍破了箫十安的衣裳,,砍破了他的手臂,让他流出了血。
姜钱儿害怕的抖了一下,但是她不心疼。
对,她看见他流血,看见她面色苍白,她一丁点都不心疼。
就像看一个陌生人,就像看一个仇家受伤,心中还有一丝丝窃喜,窃喜他流血,懊恼自己没有砍他的脖子。
箫十安反手捂住被砍中的手臂,鲜血顺着他的手缝往下落:“好了好了,姜钱儿,让你学规矩让你学礼仪是我的错,你不想学那就不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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