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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新世界的不同,苏墨跑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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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冰蹦蹦跳跳的来到苏墨身边,昂起小下巴。

李华:“...”

嘭——

爆炸声响起,定睛望去,只见那血色领域剧烈颤抖,领域边界上,血色和金色交织在一起,都在试图吞噬对方,不分上下。

一道掺杂着金光的血气从远处射来,苏墨下意识侧身,但却暴露出了身后懵懂无知的李冰冰。

后者显然没什么感觉,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苏墨。

发生了虾米?

深吸了口气,苏墨沉声道:“李华,你自己回家吧,现在很安全,我就不送你回去了。”

“冰冰,我和你走一段路。”

李冰冰雀跃的挥舞着小拳头。

李华:“....”

“啥情况?”

“现在情况特殊,我得送冰冰回去一趟,”

瞧见苏墨严肃的样子,李华“哦”了一声,挥手告别后,找了条他觉得安全的巷子钻了进去。

半小时后,

“切记,如果感觉有什么不舒服,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滴好滴。”

目视着苏墨离去的背影,李冰冰挠了挠脖子走进电梯。

她不知道的是,一个血色骷髅印记在后脖颈间微微发光。

幽暗偏僻的小巷子里,苏墨蹲下身系了个鞋带,再抬头时,一个扎着小辫子的男子站在他面前。

男子低头,打量了会儿苏墨,也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随即臭屁的捋了捋头发,笑道:“你好,我叫曹口,”

“你就是...苏墨吧?”

“嗯。”

苏墨应了一声,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曹口摩挲着下巴,啧啧称奇:“你是怎么知道艾伦的弱点?”

“国外有艾伦杀人的案例,我恰好研究过,没想到真能起作用。”

“这样啊,有没有想过加入我们?”

“你们?什么组织?”

苏墨疑惑的看着曹口,一脸迷茫。

曹口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墨,片刻后,咳嗽了一声:“行了,我开玩笑的,不要在意。”

苏墨翻了个白眼,脚步微动,打算绕过去,曹口面无表情。

直至并肩站立时,曹口悍然出手,低沉的音爆声响起,袭向苏墨的脖颈,在即将接触的那一刹那,见这小子没什么动静,便化拳为掌,稍稍下移,轰在苏墨的肩膀上。

嘭——

苏墨的脸都皱在了一起,应声飞了出去,直挺挺摔在垃圾车,痛呼不已,好半晌才从里面挣扎着爬了起来。

“咦?”

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掌心,曹口皱眉,好像也没用那么大力气啊....

老韩不是说这小子极有可能是特殊者么,咋这么弱?

双目赤红的瞪着曹口,苏墨随手抄起一把铁锹,飞奔了过去,对着他的裤裆就是一砸。

“别别别、冷静。”

曹口屁股一撅,险险的躲过这一击,右脚一蹬,如轻巧雨燕般腾空,落在了二楼阳台。

“你特么下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身体走火了,没控制住。”

苏墨愤愤看着曹口,不断出言挑衅,而曹口不断陪笑着,双方对峙。

最后等不耐烦了,手中的铁锹一扔,苏墨背着小挎包走了,留下个背影给曹口。

凝视着苏墨的背影,曹口渐渐收起了笑容,双目虚眯,随即悄悄的近身,一手刀砍在对方脖子上。

“尼玛、”

后者闷哼一声,艰难的转过身爆了句国粹,旋即扑通一声倒地,昏迷不醒。

“妈呀,真晕了,溜了溜了。”

曹口抹了把冷汗,连忙脚底抹油跑路。

期间,田园犬路过,嗅到了苏墨身上的味道,伸出腥长的舌头,亲切的舔了舔他的脸颊,然后心满意足的撒了泡尿,施施然离去。

当事人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半小时后,曹口突兀的现身,嘀咕道:“难道真是我搞错了?”

“妈的,老韩坑我。”

于是掏出几张钞票塞进苏墨口袋里,骂骂咧咧的走出巷子。

当事人依旧毫无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某一时刻,五楼的天台上,一道身影从角落里走出,看着毫无动静的苏墨,眉头微皱,嘀咕道:“真不是特殊者?”

注视着倒霉的当事人,曹口微微躬身致歉,身体融入阴影中,就此离去。

同一时刻,苏墨睁开眼睛,嘴角掀起一丝弧度,从地上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给了某只田园犬一板栗,旋即走出巷子。

......

民安公寓

看着那四个大字,苏墨呼了口气,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在此刻松了下来。

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家,永远是避风港,能提供心灵上的慰藉。

在苏墨看来,家里才是最温暖、最安全的。

“陈叔,我回来了!”

闻言,门卫室里的男人一顿,合上正在翻阅的佛经,轻轻推开门:“小墨这么早就回来了?”

男人约莫三十岁,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头发微卷,脸上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视线微微下移,当他看见苏墨手臂上的黑色麻绳时,眼神莫名。

“对啊,学校提前放假,所以就回来了。”

“呐,给叔买了些水果、线面。”

苏墨将塑料袋递了过去,随口编了个理由。

陈叔只是个普通人,和他说这些不太好。

接过袋子,陈叔道谢了一声。

苏墨走进公寓,看见桌上的佛经,拿起来翻了几下:“陈叔,你也老大不小了,天天看这些,啥时候找个媳妇儿?”

要知道,陈叔本身就长得很帅,那成熟男人特有的气质可以说是老少通杀,同时,他也是这栋楼的楼长,钞能力很强的。

咋就不去和异性深入交流一下呢....苏墨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

陈叔呵呵一笑,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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