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番外10 顾挽月感情线(一)(1 / 2)
番外十
顾挽月感情线(1)
“顾挽月,飞机快要降落了。”
坐在顾挽月身旁的刘华清,轻轻地叫唤着身边的人。
顾挽月轻轻皱了下眉,耳边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使她意识渐渐回归,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刺眼的光芒便映入眼帘。
这是一架从米国飞回京市的飞机,顾挽月和刘华清结束了留学之路,两人都打算回国发展。
刘华清的声音伴着轰鸣声又再传来:“看你睡得香,本来不想叫你的,不过已经到京市了。”
“唔……”顾挽月抬手揉了揉眼皮,这一觉睡得太香了。
顾挽月看着飞机底下厚厚的云层,若有所思说道:“真的睡得太香了,我还做一个美梦,都不想醒来。”
身旁的刘华清轻轻弯了弯唇角,问:“什么美梦?”
话落,顾挽月偏过头去看了看对方,笑着说:“梦到我爸爸妈妈了。”
这个梦好像很长很长,从她爸爸妈妈相识到相爱,她都见证了。
好像真的有另一个世界存在着他们一样。
刘华清:“你这么久没见叔叔阿姨,想他们了。”
顾挽月笑了:“确实很想念他们,还有我太爷爷,他特地学了打国际长途电话,问了我好几次什么时候回国。”
想到了家人,顾挽月脸上的笑容就更加明显了,浅浅的小酒窝让人看得心醉。
刘华清轻笑一声:“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顾挽月侧目看他,“嗯”了一声,然后问:“你要不要先去我家吃个饭再去深圳?这大过年的,又坐了那么久飞机,你也累了。”
刘华清父母在西北的研究所,虽然这边有住所,但是父母不在,刘华清不打算在京市过年。
本来刘华清应该从港城转机回去深圳叔叔家,不过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坐飞机回国,愣是陪着她先回到京市,再自己转机回去深圳。
顾挽月对此感到既感动又不好意思,实在是太麻烦他了,而且这刚好也是除夕。
刘华清却轻轻摇头:“不用,我已经跟叔叔婶婶说好了,今晚就到深圳。”
顾挽月:“太麻烦你了,跑来跑去的。”
虽然他们都不在一个学校,但是他们俩的学校也就隔了一条河的距离。
留学这几年,刘华清就好像一个大哥哥似的,把她的生活安排得妥妥当当。
有时候知道她想念家乡的菜,还会特地买一大堆的菜,给她做好吃的,有时候还会给她准备好生活用品。
这几年以来,顾挽月都已经有点依赖他,有时候有点不舒服了,也是下意识先去联系他。
几年时间下来,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亲密到不少同学都觉得他们俩是情侣关系。
但是,顾挽月知道,那是因为刘华清曾经受她妈妈所托,才会对她这么好罢了!
刘华清以前一个人在京市,她妈妈温暖对他也挺上心的,大概是因为这样,他才用这样的方式报答温暖而已。
刘华清眉头轻瘪,沉声道:“顾挽月,你有没有想过?我乐意这么做。”
无论认识了多少年,这人都是喊她的全名。
闻言,顾挽月对上了男人深邃的黑眸,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也是太麻烦你了。”
刘华清轻笑:“你的事,对于我来说,从不是麻烦。”
飞机上准备降落的广播声逐渐盖过了对方的声音,可是顾挽月看着对方的眼睛,却发现她好像从不了解身边的男人。
只见男人的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快,不过你似乎一点都不懂。”
“顾挽月,你是我很特别的朋友,独一无二的特别。”
顾挽月看着他,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心脏不可控制地狂跳起来:“我、我们从小就认识,也从小一起读书……”
“顾挽月——”刘华清轻笑一声,目光专注地睨着她。
“我说的特别,是喜欢的那种特别。”
顾挽月屏住了呼吸,耳边的轰鸣声让她耳膜有点儿难受,但是她还是只字不漏地听见了对方的话。
顾挽月看向他,倒也没有回避,问:“我以为我们是朋友,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刘华清专注地睨向她,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他跟顾挽月从还没满周岁便已经“认识”了,虽然那时候他们并不会说话,也不会认人。
但是听长辈们说,他们是在一趟北上的火车相遇的,从此两家人就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时候顾挽月的父亲调任北城,举家北上,而他也是北上寻找父母。
碰巧的是,顾挽月的父亲是空军飞行员,而他的父母则是航空研究专家组的成员。
不过他们并没有一起长大,在京市火车站分别之后,再次见面大约是两周岁那一年。
刘华清对顾挽月的印象,停留在长辈的片言只字当中,只知道她是一个肉嘟嘟,非常可爱的小女孩。
直到六年级那一年,顾挽月转学到他们的班上。
起初,刘华清并没有特地跟她拉关系,直到上初中高中,两人又分到了同一个班。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也许是蛙鸣蝉噪的一个夏天,也许是金风送爽的一个秋天,谁知道呢?
但喜欢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刘华清,我——我不知道。”话音刚落,飞机落地一阵颠簸,让顾挽月下意识拉住了对方温热的手,就像是无数次她需要他的时候一样。
男人笑了笑:“我不是要你立刻给我答案,你可以慢慢考虑。”
顾挽月轻咬一下唇,“你让我想想。”
“好。”
*
刘华清转机去了深圳。
顾挽月回了家,四合院的胡同似乎没有太大变化,但是首都却肉眼可见地繁荣起来。
到家之后,顾挽月的归来让家人狂喜。
尤其是母亲,抱着顾挽月又哭又笑的,对她的思念是深切而浓烈,拉着她上下看了又看:“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国外的东西吃不惯?”
顾挽月也没有隐瞒,笑着说:“肯定不习惯啊,以前吃的都是爸爸和妈妈做的爱心餐,去了国外吃不上了,这几年做梦都是想着你跟爸爸做的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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