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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区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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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苏宴又贴过来,在她耳畔道:“那个是她和桑政勋的女儿,她骗了周怀瑾。”

苏宴笑着,抱着他的酒瓶子离开了那个窗台。

扶疏在原地站了会儿,心脏怦怦直跳。

接踵而至得悉的秘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缓了一会儿才起身回到了宴会。

扶嘉见了她要过来,远远地冲她伸出手,像王子在等她的公主把手交给他。

这个举动很明显,扶嘉在邀请她跳舞。

扶疏正好有事情想问他,便也没有过多犹豫就直直朝他走去。

在她伸出手的一瞬间,她身旁的一侧,先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扶疏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望去,宋寒洲便直接拉她去了舞池,扶疏被拽得不太稳当,她抱怨:“你慢点儿。”

“你动作倒快!”宋寒洲走在前头,没头没尾扔给她这么一句话。

扶嘉跟在她身后追了上来,但宋寒洲率先一步走上舞台,不等扶嘉拉住她,宋寒洲转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转了个圈。

扶嘉一步之遥的手落了个空,眼睁睁看着扶疏的裙裾消失在眼前,而宋寒洲的手里牵着他的女伴。

扶嘉站在原地,手里的红酒杯捏得骨节泛着青白。

舞池里,扶疏头晕了一会儿,才搞清楚状况:“你放开我。”

宋寒洲微微垂下眸子,向下看了她一眼,沉着声问道:“去哪?”

扶疏盯着他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唇,像含着一根玫瑰花的刺,无端令人火大。

她顿了顿,道:“我想我没必要跟宋先生报备,除非宋先生是以宋寒洲的个人名义在问我。”

宋寒洲的眉毛上扬,露出一个凌厉的弧度,唇角勾着冷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扶疏想了想,心里更生气了,宋寒洲居然钻这种无聊的文字漏洞:“是,先生和丈夫可以没有区别。”

她压着怒气道,“但小姐和太太可就差得多了。”

没想到宋寒洲听完她的话,停下了动作,他眼里如同引燃了一根导火索,烧得很红:“原来你知道小姐和太太不一样?”

扶疏懵了,她还没来得及伤心和委屈,宋寒洲就先给她来了这么一出,她措手不及。

宋寒洲欺身在她耳边又道了一句:“回家之后,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将她留在舞池中央,宋寒洲就径直离开了。

扶疏别过风吹乱了的头发,心里怒火中烧。

她握紧了拳头,疾步从舞池上离开,她刚一出来,视线又对上穆梨若。

她站在雪白的餐桌前,礼服勾勒得她曼妙多姿,但她望过来的眼神却是疯狂的嫉妒。

扶疏觉得不妙,她刚想回头往另一边走,身后就有人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地追了上来,越走越近。

直到感觉到呼吸声,扶疏才停下来回了头。

但在那一瞬间,她也听到了空气里传来一个轻微的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她低头看了眼,低开叉的裙子沿着缝线撕裂,堪堪快到她大腿根。

穆梨若悄悄收回了脚,高声喊了一句:“呀!扶小姐,你怎么走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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