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貌美的白化病小画家(1 / 2)
这样的谢酌跟往日比起来有些不太一样。
难道他听到自己刚刚的那通电话了?
可是就算他听到了,为什么谢酌会觉得自己舍不得萧何了呢?
虽然不理解谢酌是怎么想的,但为了防止误会加深,冬歉赶紧摇头否认道:“我没有。”
谢酌默不作声地凝视着他的双眸,似乎想透过他的眼睛看清他到底有没有说谎。
被谢酌这样盯着,冬歉整个人神经紧绷起来。
在原著里就有交代过谢酌的性格。
他爱一个人的时候无微不至,拥有强大实力的他可以要什么给什么,对爱人有求必应。
但是有一点绝对不可以忤逆。
那就是他要求爱人必须对他是绝对的忠诚。
所以在萧何和谢酌在一起后,两个人的磨合也是原著最大的看点。
萧何的风流花心和谢酌的忠诚专一,这两个天然的矛盾点成为小说里最有意思的地方,就连冬歉看到的时候都要忍不住赞叹一两句。
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被谢酌要求忠诚专一的人变成自己了。
这对冬歉来说可就不有趣了。
在原著中,谢酌最爱对萧何说的话就是:“你要怎么证明你爱我?”
明明是一只要什么有什么的大鬼,可是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大狗一样,一遍遍地确认着自己的枕边人有没有变心。
可是证明,能怎么证明...
冬歉抿了抿唇,心一横,抬起眼眸,伸手环住了谢酌的脖子。
温热的呼吸落在谢酌的颈边。
冬歉微微扬起头来,眼尾轻挑,眼神暧昧地咬住了谢酌的喉结。
他掀起眼帘看向谢酌,目光了里塞满了温柔的缱绻。
谢酌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被冬歉撩拨的一时之间忘记动作,整只鬼仿佛变成了一尊石头,呆呆地定格在那里。
证明,这种情况下当然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冬歉的动作缓缓上移,他的手攀在谢酌的肩膀上,舔了舔唇,在谢酌失神的那一瞬间,含吻在谢酌的嘴角,睫毛簌簌颤动。
唇间传来柔软香甜的触感,谢酌被冬歉撩拨的按捺不住,抬手搂住冬歉的后腰,一翻身,就将他按倒在床上。
他按着冬歉的手腕,指腹蹭过冬歉的嘴唇:“你是从哪里学会这些的?”
冬歉顿在那里,一时之间没有来得及反应。
但是谢酌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追究这些了。
一波一波的吻在冬歉的唇上蔓延开来,冬歉被谢酌压着手腕,动弹不得,承受着他一次次霸道的吻,没有半点退缩的余地。
谢酌想要解开冬歉衣服上的扣子,却被冬歉按住了动作。
他目光颤盈盈地看着他。
做这种事情,冬歉终究还是有点不习惯的...
上次的□□,他是晕晕乎乎的状态
,这次却是要在清醒的状态下,冬歉虽然撩技高潮,但是一旦要到全垒打的时候,他就变得格外胆怯。
虽然不知道为何这只鬼莫名其妙地对自己动了感情,但是对于冬歉来说,他到底还是一个强大恐怖的存在。
谢酌察觉到少年的退缩,心中有些不悦。
他潜意识里认为,冬歉迟迟不愿意跟自己做到最后一步,就是因为心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目光晦暗地看着他:“想去见他,我就带你去。”
冬歉愣怔了一瞬。
见谁?
下一秒,冬歉和谢酌就出现在了酒吧门口。
冬歉一阵恍惚,不明白为什么谢酌会带着他来到这里。
等等,这熟悉的音乐,刚刚在电话里不是听到过吗?
冬歉反应了过来。
这不是刚才萧何的朋友给他打电话时所在的地方吗?
为什么谢酌会忽然拉着自己到这种地方。
谢酌瞥向冬歉,轻笑一声,问:“他就在里面,你想不想进去?”
冬歉沉默了。
这个问题不是应该由他来思考吗,关自己一个炮灰什么事?
而且,谢酌现在既然喜欢自己,又怎么可能好心地将他送到情敌的面前?
除非在他最近的努力下,谢酌对萧何生出了一些好感,又听到萧何现在喝醉了不听劝,所以要把自己带到这里?
冬歉迟迟想不明白谢酌此举到底是有何用意,他只能抬起眼眸看着谢酌,缓缓道:“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谢酌却会错了意思,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下一秒,伸手捉住冬歉的手腕,带他走了进去。
酒店的灯光有些炫目,冬歉下意识抬手挡住了眼睛。
透过指缝,他远远地看见了萧何的身影。
萧何颓废地坐在椅子上,果然如他的朋友说的那般,喝得酩酊大醉。
他的桌前颠倒着数不清的酒瓶,他不知道是喝了多少,估计待会连回家都困难。
下一秒,萧何抬起眼眸看见了冬歉的身影,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冬歉...你来了?”
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跌跌撞撞站起身来。
可是下一秒,他的视线定格在站在冬歉旁边的男人身上,忽然顿住了。
谢酌弯起眼眸看着他,眸光森寒刺骨,令周遭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按住冬歉的肩膀,挑衅一般,在冬歉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萧何整个人都愤怒起来,他恨不得冲上去将两个人分开,但是想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作。
谢酌嘲讽地看了他一眼,眼尾挑出一个好看的幅度。
他用口型对他无声道:你拿什么跟我斗?
萧何怔住了。
无论如何也无法动弹一寸的身体告诉他,眼
前这个男人有多么强大。
强大到,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任何一个人。
同时,这也以为着,冬歉待在他的身边,就像是陪伴着一个定时炸弹,十分危险。
萧何气得眼睛发红。
谢酌却没有兴趣跟他继续对视下去,他还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做。
他拉住冬歉的手,往酒吧深处走去。
冬歉被谢酌带到一个隐蔽的角落。
这里虽然光线昏暗不引人注目,但如果旁人仔细看的话,想发现自己的人在做什么其实不难。
就在这里,谢酌的唇角缓缓勾起捉住冬歉的两只手腕按在墙上,俯下身来吻他。
冬歉坐在椅子上,因为这个动作,衣摆被轻轻扯起,露出白皙漂亮的腰线。
他的头发散落下来,被谢酌霸道地吻着,呼吸急促,因为受不住这样的对待,眼尾染上了一抹艳丽的红。
冬歉的领口被扯乱了,扣子掉下来了好几颗。
气氛如此暧昧,冬歉心中十分紧张,生怕自己这副样子被别人看了去。
但他不知道,谢酌可舍不得别人看到少年这副模样。
他用了点障眼法,全场除了萧何能隐隐约约窥探到一点风情,别人什么都看不到。
萧何虽然能看见角落里的那两道人影,但是视线却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换句话说,萧何的视野里堪比加了高斯模糊。
谢酌故意让他看见,却又不能完全看清,但仍然可以凭借这些模糊的轮廓进行一些有关细枝末节的猜想。
就任由他自己痛苦去吧。
冬歉不知道谢酌还有这样的恶趣味,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要跟谢酌在萧何眼皮子底下玩这些。
他并不知道周围的人看不见这里,这里人声嘈杂,难以忽视,偶尔还会有舞台上炫目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招摇着要让所有人将他此刻难堪的模样看清。
攒动的人影让冬歉心惊肉跳,偶尔对上几个人的目光,都让冬歉觉得后背发麻。
他们看过来的视线,黑压压的,像粘稠的雨。
衬衫的扣子被完全解开,冬歉锁骨上的艳红图纹异常妖冶。
他感觉那块纹路像是活了一般,游蛇一般在他的身上周旋,□□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似乎犹豫要在什么地方落地生根。
冬歉浑身打颤,雪白的皮肤都因为体温的上升带着点淡淡的粉。
他不知道谢酌想做什么,又碍于深情人设,只能有着谢酌在自己的身体上把玩。
他的目光无力地垂落,无意识看向萧何的方向。
但仅仅是这样,在某一个瞬间,萧何的目光和冬歉的视线对上了。
萧何的朋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煎熬地看着某个方向,不解地朝那边看了一眼,纳闷道:“萧何,你怎么了,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巨大的羞耻心让冬歉忍不住战栗起来。
谢酌掰过他的脸
,有些不满道:“你分心了。”
谢酌看着他,仿佛在暗示着他什么。
见冬歉不明白,他咬咬牙道:“吻我。”
冬歉的眼神这才稍微清明一点。
他吻向谢酌,却又反过来被谢酌掌控着。
冬歉喘不过气,吐出一点鲜红的舌尖,眼中泛起莹润的水光,雾蒙蒙的,像是被人欺负坏了的小动物。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敢再去看萧何的目光了。
他将脸埋进了谢酌的肩膀里,根本不敢去看身边的人。
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调情,对冬歉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露出来的肩膀带淡淡的粉,雪白的的头发垂落下来,冬歉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轻轻喘息。
一想到剧情怎么崩成了这个样子,冬歉觉得很委屈。
他的目光颤盈盈的,眼角有些湿润。
谢酌看在眼里,心中复杂。
他看起来这么难过,是不想被萧何看见他跟自己这样。
可是,宣誓主权是身为鬼的本能
他敛下眼睫,温声问他:“你不喜欢吗?”
冬歉沉默一会,颤声道:“谢酌,别在这里。”
他抿了抿唇:“这里人太多了。”
原来害羞了。
谢酌笑了:“放心,没人能看到你。”
冬歉茫然的睁大眼睛。
下一秒,谢酌吻上了他的眼睛。
....
从那天之后,谢酌就一直跟在冬歉的身边,寸步不离。
冬歉睡觉,他陪着。
冬歉画画,他看着。
冬歉去上学,他也跟着。
冬歉觉得跟一只鬼谈恋爱可以说是毫无距离感。
因为谢酌在有人的时候并非实体状态,所以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存在,顶多是路过他的时候感觉那里的空气好像比别处更阴冷一点。
但是,有一个谢酌陪在身边,冬歉的校园生活确实轻松了起来。
冬歉忽视了群里的总要消息时,谢酌会提醒他。
冬歉填表格时有一个数字错了,谢酌也能及时发现帮他修正过来。
冬歉以前倒是经常犯这样的错误,经常要重复去打印几遍表格,但是有谢酌在,这种问题就不会出现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谢酌就是个如影随形的保姆。
冬歉有时候真的很想跟他说一声,距离产生美。
但是他毕竟在谢酌这里要维持深情人设,这种话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白天的时候,谢酌像是一个无微不至的十全好男友一样陪伴在他的身边,但是到了晚上,他一到床上就像完全换了一只鬼一样,每晚都将冬歉折腾的够呛。
冬歉死的时候年纪比较小小,人生观和感情观都是被前辈们一手塑造的,所以自然也格外保守。
比如,昨天晚上还跟他上床,求饶都不肯停下来的鬼,一
到白天就变成了一只对他嘘寒问暖的好鬼,
冬歉看在眼里,
觉得割裂感满满。
一般情况下,他在跟人做了过分亲密的事情之后,接下来的几天看见这个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觉得尴尬羞怯。
但是谢酌似乎丝毫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因为昨天晚上被谢酌折腾的够呛,冬歉双腿发软,在下课的间隙,爬在桌子上用水笔随便在草稿纸上勾勒了点轮廓。
这个身体确实有天赋,冬歉随手一勾,画出来的画就很有感觉。
苏彦坐在他旁边,问他:“冬歉,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冬歉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苏彦被他看得脸上一热,轻咳一声道:“我就是问问。”
好险,好险。
差点没有稳住自己的表情。
要怪就怪冬歉太漂亮了,比女人长得还好看,整个人就像是被女娲用极寒之地的雪给精雕细琢出来的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人弄脏...
冬歉面对不感兴趣的同学时实在是高冷异常,很快收回目光,没有再看他,只淡淡道:“秘密。”
尽管是这副冷漠到不行的样子也把苏彦的心给撩拨的不要不要的。
他喜欢极了冬歉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可以轻而易举地挑起任何人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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