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1 / 2)
在太宰治说完那句话之后,店内瞬间就安静了。
雷电影眼神冷清的看着朝自己伸出来的那只手,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太宰治,冷声问道。
“所以,也就是说,你并不是来下委托的,对吗?”
“当然,在见到美丽的小姐的那一刻,我就犹如坠入了爱河,您的身姿已经牢牢的映在了我的眼中,所以,可以邀您与我一同殉情吗~”太宰治语调上扬的再一次的重复了一遍。
唯有站在后面的中岛敦看着表情冷清的雷电影,感到一股寒意从自己的后背涌了上来。
但还不等中岛敦解释什么,就见到雷电影缓缓起身。
“殉情是必不可能,但是赐予你永恒的沉睡,还是可以的。”站起身来的雷电影手掌虚握,“你,准备好承担这后果了吗?”
太宰治星星眼:“真的吗!”
中岛敦:“……”
中岛敦果断闭眼上前挡在了太宰治的面前:“请,请等一下!!!我可以解释的!!!”
雷电影停在了原地,看着面前这个闭着眼睛都要挡住自己的少年:“那,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中岛敦:“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中岛敦在得到许可之后,语速飞快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而太宰治也在这个时间,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变回了双手插兜的姿势。
等到听完了中岛敦的解释,雷电影不解:“所以,这和刚刚那件事,有什么关联吗?”
中岛敦:……
想要来询问昨晚的事情好像确实和太宰治邀人殉情没有任何关联啊。
中岛敦麻爪了。
雷电影手中长刀骤然出现:“那么,少年,你可以让开了。”
中岛敦:“……不行,不可以对太宰先生出手!”
雷电影看着自己面前就是不离开的少年,与他身后就是不离开的太宰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太宰治在发现雷电影在看自己的时候,还给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雷电影有些不爽的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想要绕开中岛敦,但再一次的被中岛敦挡在了自己面前。
雷电影:“……”
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人对峙了好一会儿,太宰治这才像是看够了一样,伸手拍到了中岛敦的肩膀上。
“当然,如果这位小姐没有那个意思的话,我也不会强人所难,毕竟殉情这种事情,还是要你情我愿的才好啊~”太宰治解释道,“多有冒犯了。”
中岛敦泪汪汪的扭头看去:“太宰先生……”
“殉情?谁?还会有人找你这个女人来殉情,可真是太好笑了。”
就在中岛敦泪眼汪汪的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楼梯的方向传了过来,毫不留情的嘲讽打断了中岛敦的话语。
中岛敦的话哽在喉咙处,再次转身,想要看看究竟是哪位勇士说出了这样的话,然后一扭头,就看到了曾
经见过的少年。
“……阿帽?”
流浪者眼角抽动:“谁允许你叫那个名字的,给我改掉!”
中岛敦很想说一句是空叫你阿帽,所以自己以为这就是名字的,但是看着流浪者的脸色,还是没能说出口来。
“你认识他们吗?”雷电影问道。
“呵,姑且算是那个人的客人吧。”流浪者语气并不算得上好。
“旅行者的客人?我知道了。”雷电影手中的长刀直接消散,坐回了前台的位置,“下不为例。”
流浪者对雷电影的选择感到了惊讶:“你竟然也会选择放过他们,可真是稀奇啊。”
雷电影:“我答应过旅行者,如果可以,要在这里尽量保持低调,毕竟是来玩的,而不是来惹事的。”
流浪者:“……”他们要是真的低调,就不会直接去炸炸弹了。
中岛敦则是在雷电影坐回去之后,着实松了一口气,看向流浪者,认真的说道:“谢谢,阿……流浪者。”
用眼神强迫对方改了称呼的流浪者冷哼一声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朝着门口走去。
“既然你们是在等他,倒不如给他打个电话,不然,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说完,流浪者就出了门,消失在了街道上。
中岛敦惊讶:“竟然在第二天就明目张胆的直接出门了吗?”
太宰治则是轻笑了一声:“估计就算是被找上门了,对方也并不在意这些吧。”
“好了,敦君,就让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吧~”
中岛敦:“嗯……嗯?太宰先生,你没有联系方式吗?”
太宰治摊手:“有,但是入水之后,电话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中岛敦满脸的不信:“明明刚才在路上的时候,国木田先生还打电话过来了……”
太宰治无辜脸:“诶?是吗?完全不知道啊。”
中岛敦闭眼,无奈:“太宰先生,就算是在这里等,等回去之后,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太宰治别开了脑袋,嘴里吹着小曲儿就是不理中岛敦,中岛敦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同样坐到了沙发上。
空在炸了港口黑手党之后的第二天,就直接约了魈去东京玩,说是想要看看两个世界的东京有什么不同之处。
一向不会拒绝空的魈自然是直接就跟着走了,结果两个人还没转多久,就收到了来自流浪者的电话,说是有人找上来了。
空举着手机有些迷茫:“谁啊?港口黑手党的人吗?”
流浪者:“不,是侦探社的人,正在社里等你。”
空不懂就问:“哦——他们来找我做什么的?”
流浪者:“啧,我怎么知道,不过如果再让他们继续待下去,你回来之后他们还活没活着,我就不能保证了。”
空:“……”
空:“啊?”
流浪者:“在我出门前,那个叫太宰治的男人还在邀请那个女人
殉情,
那个场面,
可真是让人发笑,呵呵。”
空听出了流浪者语气中的快乐,然后再一联想那个画面,不禁张开了嘴巴:“所以,现在还活着?”
“嗯?不是你说的吗?让她低调一些。”流浪者挑眉,“虽然你本人好像就没有做到低调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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