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入睡(2 / 2)
“好,祝你好梦。”温杳弯着眸目送着祁思义离开客厅前往后院。
几分钟后,祁肆礼才从后院过来,他回房间用笔记本处理了一点公事,被祁思义敲了敲门,他才搁下公事,过来抱人回房。
眼下老宅里只打扫卫生的阿姨还在走动,温杳不觉得害羞,柔软双臂环着祁肆礼的脖子,她乖乖地靠在祁肆礼的怀里,仰头看他俊美的面,“我跟思义说,明天你要带我去水族馆玩,顺便也带上他。”
“票买了吗杳杳?”祁肆礼问。
“还没。”
“明天周六,全市小学生放假,不知道水族馆还有没有余票出售。”
“啊?”温杳对游玩项目一点也不了解,她不知道水族馆票会在周六日提前售空,她手指插进他发间,揉他的发根,撒娇道:“我不管,没票你也要弄到三张票。”
祁肆礼垂眸看她,“亲我一口,给你弄来。”
温杳不动,弯着眸看他,耍赖皮,“不亲你,你也会弄来,我才不亲。”
穿过几颗海棠树,祁肆礼径直抱着温杳往他的卧室走,他口吻清淡道:“嗯,不亲也行,一会让我抱着揉一会,也可以给你弄来三张票。”
“……”揉什么,温杳脸热了一点,手指揪他的发根,赧然道:“祁肆礼,你又不正经了!”
祁肆礼用脚开了门,进去后又用脚关上了门。
他大步抱着人走向床边,俯身弯腰将温杳搁在床尾,他没起身,双臂撑在温杳身体两侧,黑眸瞧着她,问:“亲还是揉?”
温杳仰着头亲亲他下巴,“亲亲亲,祁肆礼,才不让你揉。”
祁肆礼直起身,长指摸摸她下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泡一会出出汗。”
温杳被他挠小猫似得挠舒服了,她点头,“好,你去吧。”
温杳一个人泡的澡,她一开始还以为祁肆礼有什么奇怪心思,但他给她放完水就出去了,完全没想跟她共浴,她
边脱衣服边想着自己再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温杳藕白双臂趴在浴缸边,被泡的鼻尖挂汗,胡思乱想到,其实也不怪她以为祁肆礼要跟她共浴,毕竟两人都好几天没真真切切的做,他应该是憋着的。
祁肆礼没让她多泡,十几分钟后,浴缸水温下降,他便敲门让她出来。
温杳自然听话,水冷再泡澡,那她发烧估计又要反复了,她从浴缸出来,用祁肆礼橱柜里的干净浴巾擦干净了身体,犯懒,没擦拭头发便出了浴室。
祁肆礼帮她吹了头发后,自己才进浴室洗漱。
床尾放了她的睡裙,应该是祁肆礼趁她洗澡时去她卧室拿过来的,温杳扯掉浴巾,裹上了柔软舒服的真丝睡裙,精神也快熬到了尽头。
她爬上了床,本能想等祁肆礼出来跟他说会话再睡,但生病了的她熬不起一点夜,眼皮直直往下坠,温杳揪着被子边角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
祁肆礼裹着浴袍出来,见她小脸半缩在深色绒被下闭着眼酣睡,没有叫醒她,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没有动她,便抱着她睡了。
温杳睡得早,醒的也早,半夜似乎没有起热,因为她睡的很香,一觉自然醒。她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多。
冬天的天要到七点才亮,室内还拉着窗帘,漆黑一片。
外面走廊里有脚步声,应该是祁家的阿姨在打扫卫生和摆放鲜花。温杳还被祁肆礼环抱着,她搁下手机,抬起手自己摸了摸额头,她手的温度跟额头温度差不多,没摸出来温度是高还是低,放下手时,手指不小心戳到了祁肆礼的鼻梁。
他身体轻微地动了动,更紧地环抱住她。
温杳以为他还在睡,正要小心翼翼把手臂收回绒被里去时,却听见祁肆礼呓语似地问她,“醒了?”
他声线是早起的沙哑慵懒,还带着不可明说只对她才有的低沉缱绻。
温杳耳朵听得想怀孕,她手去揉耳廓,轻声“嗯”了一声,“刚醒,是我吵醒你了吗?”
一只大手摸来她的额头,他问她,“睡饱了吗?”
温杳乖乖道:“嗯,睡饱了。”
祁肆礼大手放下去,捞过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腰上,睡裙也被撩到胯上,漆黑的卧室里,他高大身躯翻身覆过来,温杳脸瞬间热起来,看不清他的脸,她双手下意识环住祁肆礼的脖子,没有拒绝,明知故问小声道:“你……你干嘛?”
他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抬起,低头亲上去,边亲边亲近她,嗓音哑下去,“喂饱你,老婆。”
“……”
温杳哪里还能再说话,双臂紧紧搂着他脖子,滚烫的脸埋进在他颈间,气息都急起来。
八点多,温杳穿戴整齐跟祁肆礼一起出了卧室门。
后院里阳光晴好,温杳脸上还缀着薄红,她才从那事里抽身出来,还没彻底平复下来,但心里有事,她不得不扯了扯祁肆礼的手,仰头看他,她问:“你弄到票了吗?”
祁肆礼黑眸间可以窥见几分神清气爽,他瞧着她被喂得湿润无比的杏眸,说,“弄到了,吃过早饭可以带你去跟思义出门玩。”
“哦,那就好。”
到了前院客厅,祁奶奶不在,只祁思义乖乖坐在沙发上看书,温杳坐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朝祁思义打招呼时,祁肆礼递过来一个体温计,“量一下杳杳。”
温杳想着她早上出了那么多汗,都快把睡裙给濡湿,应该退烧了,她不接体温计,仰头看祁肆礼,“不量了,我已经退烧了。”
“应该还是有点热,杳杳,听话,量一下。”祁肆礼在她身侧坐下,把体温计塞进她手心里。
温杳真的觉得自己没事了,她捏着体温计要递回去,嘴里说:“真的不发烧了,我觉得我现在状态很好,不头晕不头疼,四肢也不酸。”
祁肆礼看着她耍小性子的可爱模样,接过体温计,见她排斥量体温,长指斯文着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了点力气,捏开她的嘴,把体温计塞了进去。
这番举动惹来温杳嗔怒的眼神,她含着体温计恼着瞪着祁肆礼。
祁肆礼神态平和,长指改去捏她的耳朵,饱满指腹摁在她耳廓里,他瞧了一眼不远处沙发上认真看书的祁思义,低声说,“杳杳,你里面比寻常热,量个体温,我心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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