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作收加更二合一)(2 / 2)
像被托着后背的猫咪般,爪子死死压着身侧之人脖颈,黑发少年心底濒临崩溃。
色、色//诱……居然用色//诱?!
太可恶了,布丁头!
深深将脸埋进倚靠着的肩上,只露出几簇乱糟糟的黑发,猫又场狩强自压着内心颤颤,努力不去表现得太过露怯。
温热的吐息喷洒,浸在脸下压着的轻薄布料内。
他后知后觉自己于孤爪研磨靠得太近了,无论是脸还是其他的什么地方。
但是……这个姿势靠得不近才不正常吧?!
心神分散,止不住地透过那么一层
() 层薄薄布料更加向下探去(),手掌摁着的其下少年身躯虽清瘦、却意外坚实可靠?()_[((),平日看着软绵绵的部分、触手手感迥异。
线条流畅的肌肉覆盖其上,穿过腿弯的手臂强劲有力,将他稳稳实实架起,几乎是整个人都被禁锢怀中,难以挪动分毫。
一开始还在担心布丁头能不能成功抱起自己的猫又场狩一言不发,默默抵御着身体敏感区域传来的奇怪感知。
无论是从腿弯横过的稳而坚韧的手臂、还是环绕在后背从肩侧绕出的滚烫手掌,灼热的热度从接触的地方不断向外扩散蔓延,一点一点蔓延着。
黑发少年身体瑟缩,抱在怀里才发现真实的他似乎只有那么一小坨,看上去没什么肉,实际上真正摸起来……好像还是有点的。
骨架很轻,重量大都落在了皮肉上。
孤爪研磨平静垂下眼,视线扫过埋在胸口毛绒绒的深黑发顶,耳朵尖尖是一点殷红,十分明显。
不着痕迹颠了下怀中少年的身体,成功收获到一张因紧张绷紧的小脸与睁得圆圆的猫瞳,孤爪研磨唇角弯了下,
“……好乖。”
正要发作的猫又场狩一下子被堵住,发又发不出、说又说不了。
整个人闷在那里,恨恨咬了下后齿。
“……可恶的布丁头。”
“嗯。”
“最可恶了。”
……
“所以,你们是真的交往了吗场狩!”
音驹休息区,
猫又场狩曲着腿坐在椅子上,闻言抿了下唇,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很快地点了下头。
在他的对面,橘子头眨巴着豆豆眼,思考半晌,一敲掌心。
“所以上次说的那个、那个场狩你有好感的前辈……就是研磨对吧?!”日向翔阳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凑得很近,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原来那么早的时候场狩你和研磨就在一起了啊。”
猫又场狩欲要矫正道,“不、那个的话还没有那么早……”
“……翔阳。”
背后,微沙的男声倏然响起,日向翔阳闻声看去,眼睛弯起弧度,很开心道了声,“研磨!”
“我正在和场狩说研磨你的事情呢!”日向翔阳迫不及待就要分享,兴冲冲睁着大大的眼睛靠前。
孤爪研磨应了声,潮湿的汗珠从额间脸庞上滚落,整个人向外冒着热气,有气无力靠着坐着的猫又场狩蹭了下。
猫又场狩:“?”
不是、为什么突然跑过来蹭他啊?!
正要喋喋不休说些什么的日向翔阳顿了下,而后缓缓露出点心领神会的笑容。
“那个、我就不打扰了!”橘子头飞速站起,义正言辞道,
“现在是属于场狩和研磨的双人时间,我要去准备上场了!”
橘子头撤的很快,猫又场狩还没来得及伸手阻止,他就已经迅速窜到球场另一端的乌野队伍里了。
嗯
() 、总感觉被照顾了呢。
“……刚刚,翔阳有在说些什么。”
抵着他肩膀的布丁头声音闷闷从耳侧传来,细碎的金发跳出几缕、戳着肩膀与其上脖颈,带来点痒意。
猫又场狩尝试动了下去躲开,但是抵着他的孤爪研磨却怎么也不动。
无奈叹了口气,他只得忍受。
“是在问扭伤还有其他的一点事情,从列夫嘴里知道……那个、交往,所以翔阳就很兴奋地过来了。”猫又场狩默默补充,
橘子头是真的很兴奋,才过来时气场十足,就差直接当面问他是什么时候与布丁头在一起的了。
孤爪研磨没说话,在猫又场狩的视角看不到他的脸,只能余光瞥到个金色发顶。
“场狩!我告诉你刚刚研磨前辈他居然——”
慢一步下场的灰羽列夫和其他人也来到了休息区,在比赛里拿下不少分数的灰羽列夫起初还很高兴,面朝猫又场狩情绪激动地要分享些什么。
下一秒,看清面前的两道而不是一道身影,他默默收回前言。
“大家——有看到研磨吗,怎么才结束练习赛人就不见了?”
落后一步的黑尾铁朗挠了挠头,视线扫过对面的乌野队伍与其他隐蔽的角落,这才将视线转回到音驹的休息区。
前面突然就堵起来,更兼有灰羽列夫僵在那儿的身影,意识到什么,鸡冠头缓缓挑下眉,拨开人群挤进前排。
于是,他成功看见了因伤被直井学勒令去看水壶的黑发少年,与才结束比赛人就消失的孤爪研磨。
“哦呀哦呀~果然是在这里呢。”
鸡冠头戏谑道,猫又场狩僵硬,顶着众人如出一辙的慈爱视线,几乎要同手同脚。
他很快发完水,默默帮孤爪研磨拨开他的水壶盖子并递到面前,全程动作一声不吭。
下一秒,温热的指尖轻轻抵在握着水壶上的另一只手指尖上。
潮湿的、黏腻的触感从指尖传递,一点一点蔓延而上,指腹轻蹭,碾着紧绷的指节微微压下。
其他人还在说话、看样子没有要离开的倾向,猫又场狩忍住心底条件反射要撤回手的欲望,不想过大动作引起关注。
但是另一个人就没这么顾忌了,宛如在理智边缘试探的猫咪,不着痕迹抻开指节、碾过指尖,在握着水壶的指尖缝隙间稳稳插入,强硬着让他握得更紧。
呼吸微乱,猫又场狩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其他人可能出现的表情。
可恶……布丁头又开始了。
居然在旁边有前辈们在看的时候,搞、搞这些奇怪的动作。
……果然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黑发少年如暖玉般的莹润面颊一点一点洇上殷红的雾气,他眉眼微蹙,似是有点为难。
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夜久卫辅不打一声招呼关切开口,
“场狩,你怎么了?”
神经异常紧绷的猫又场狩猛地一惊,被孤爪研磨
强硬握着的手指一松,握着的水壶就这么猛地向下一坠。
另一只手却忽然伸出猛地接住。
被夜久话语吸引过来的众人关注点一歪,看向稳稳伸出手接住下坠水壶的孤爪研磨,纷纷露出点了然的微笑。
“那、那个,我没事!”猫又场狩混乱开口,整个大脑都乱糟糟的,
“我去、去一趟洗手间、对,是这样。”
黑发少年倏地站起,顶着众人视线,他强撑着正常大步走过去。
只是从旁人视角来看,无端带上点刻意与匆忙。
摸不着头脑,灰羽列夫迟疑开口,“难道是很急吗场狩……走得好快啊。”
他话音刚落地,旁侧、一直沉默不语的孤爪研磨倏然站起。
灰羽列夫被他悄无声息的动作吓到,还没开口,孤爪研磨就已平静道,
“……头发很黏,我去洗脸。”
“噢、噢……好的。”
望着孤爪研磨身影消失球馆门口,问题宝宝灰羽列夫挠了挠头,“怎么感觉研磨前辈和场狩去的是一个方向,外面不是就是洗手池吗?”
“……难道现在洗脸也要去洗手间洗吗?”
“……”
这是个好问题,猫又场狩也想这么问。
任是谁才扑了满脸水想靠降温让高温的大脑冷静一下,结果一抬头、就在镜子里看见了熟悉的影子,绝对会与此刻的他同样疑惑。
布丁头难道是什么新型跟宠……走到哪跟到哪的吗?
随手蹭了下脸抹去水渍,猫又场狩让开点位置,“我、我好了……研磨要用的话已经可以了。”
孤爪研磨轻轻应了声,悄无声息般慢吞吞靠近。
正在抽纸擦脸的猫又场狩甩了甩头发,一边向外走一边开口,“那么我就先在外面等……”
他话音未落,手腕猛地传来一阵强烈拉力。
条件反射向外走但视线正好被覆盖住的猫又场狩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拉扯着后退,如被猛兽叼住后颈皮般,他就这么被孤爪研磨一点点拖入了工具间。
直至背靠门板,黑发少年还有些发怔。
大脑难以运转处理现下情况,他呆呆望着与他之间仅仅隔着半寸距离的孤爪研磨。
又去望着在他们身后被缓缓关起的工具间的门,极为清晰的“咔哒”一声,是门闩被反手锁上的声音。
等等、这个微妙的场景……
总感觉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额呃!
“场狩,”
低低微沙的嗓音徘徊在耳侧,一点一点洇入耳中。
五官昳丽的面庞清晰映入眼底,出声的人眼瞳亮得出奇。
竖立猫瞳澄金煌煌,他缓缓勾起唇角,不断压紧两人间空隙,直至呼吸相闻,异常贴近。
“……练习赛,很累。”
“作为恋人……不该给我一点鼓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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