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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车,付良的家云肴也来过几次,轻车熟路了,两人并肩前行。
付良敲了敲门,没人过来开,他只能拿出钥匙道:“这小子估摸着又跑球场去了,早上走的时候他还在家。”
推开门,付良请云肴进来,阿姨还没回来,环境还是云肴上次来的那个环境,只不过变动了一些微末的东西,比如盆栽,上次放在桌子上的是仙人掌,这次是白掌,改放在了冰箱上,钟表也换了,付良是个喜欢旧东西的人,比起看手机,他更喜欢老式左右摆动的木钟。
“我给小子打电话,你先坐,饮水机下面有杯子,你自己倒点。”付良招待着。
云肴受不得这种客套:“不用管我了师父,我来过几次,不算客人。”
付良笑笑,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云肴四处转转,主卧和次卧的门都没关,云肴站在次卧前朝里面看了看,那是一个男生的房间,付良有一个儿子,叫付琅,21岁,今年读大学,付良一直想让他学画画,也用心教过一段时间,但付琅对漫画不感兴趣,也不是个能坐得住的人,很喜欢四处跑,还特别喜欢足球,这一点和他父亲完全不像,他的师母,也就是付琅的母亲,是个小学老师,曾在山村支教过两年,一家子也算是根正苗红了。
总体的家庭氛围很和谐,云肴每次过来都能感受到浓厚的热情,光是付琅一个人就挺让人招架不住,21岁的男生说是成年了,但还是有些稚气,偏偏付琅又很爱玩,就显得更有活力,也更有青春气,像他这种无趣的成年人,便喜欢称那活力为“稚气”。
其实云肴觉得,能保持青春活力和热情是好事,他这种人才是真正的没意思。
云肴走进房间里,将乱糟糟的被子随手铺了一下,他没什么强迫症,只是看见了,手上也闲不住,扯齐了边角,云肴将床边的足球也放在了角落那个球框里。
桌子上的展柜摆了几个奖杯,上面刻着赛事的名字,云肴一个个看过去,全是关于足球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说话声,是一道年轻气的男声,正是付琅,云肴还没来得及出去,付琅已经站在了门口,看见了云肴说:“云肴。”
外面付良的声音训斥道:“叫什么?他比你大,说几遍了叫哥?没点礼貌。”
“叫什么哥啊,看着比我都小多了,何况他也说了我可以不用叫,对不对?”付琅是个意气风发的男生,他身上穿着短裤和黑白条纹的球袜,脚上也是足球鞋,青春感扑面而来,和这个房间适配极了。
“是。”云肴也很听不习惯别人喊他哥,总觉得挺担不起的,何况他跟付琅也没差几岁,就准许他可以直呼名字了。
“那个,”云肴指了指房间,“我看门没关,只是进来看看,不好意思……”
“哎呀这有什么,”付琅摆摆手,明白他的意思,“我一个男生的房间有什么看不了的,随便逛,你喝水吗?我给你倒。”
“不用了,我不渴。”
“真的?那我可就真不给你倒了?”
云肴笑笑,“真的,歇着吧你。”
付琅走进来一屁股栽到床上,呈大字型仰躺着,在云肴面前没有一点形象和架子可言,真就把云肴当一家人了,呼出沉沉一口气:“累死我了,我爸打电话说你来了,叫我回来,一路跑回来的我,诚意吗?”
“这么快就到了?”云肴意外。
“我就在楼下,没去远的地方。”
付良站在门口瞅着人说:“又去踢球,好了伤疤忘了疼。”
“哎呀爸,球场上磕磕碰碰都正常,你就忘了我的伤疤吧行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你整天提醒我,摔得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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