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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对?江晚芙的疼爱,只不过是因?夫人而爱屋及乌,男人对?于自己血缘无关的孩子,能有多少真情??

更何?况他每日事务庞杂,与江晚芙相处不多,就连相伴之情?,也不甚深刻。

他见夫人甚为疼爱这个来之容易的小女儿,他便也随声附和。

一则是取悦于夫人,二则是,倘或他流露出一点对?般般的在意,就生怕夫人会想起般般,又?要闹着违抗圣意,将般般接回来。

这个抱来的女儿他了解不多,只觉她娇柔可?人,爱撒娇,对?自己分外亲切,便也心里头认下了这个女儿。

但今天推翻了以前所有认知,师远道把他为数不多的“真情?”收了回来,再看江晚芙,没了一点恻隐之心,纵然她嚎啕着被拉扯出门,师远道也终于不再被“父女之情?”所裹挟。

他头痛万分地瘫倒回座椅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下人拎着一只金丝笼,忧心忡忡地进来了:“家主,这只娇凤这两天不进水米,好像快死了。”

师远道余怒未平,拍案道:“一只鹦鹉的死活,也要来问过我吗!”

下人委屈巴巴,不敢反驳,只想说,以前家主可?疼爱这只鹦鹉了。

这娇凤会说得一口俏皮话,常常逗得家主哈哈大乐。

可?不知怎的,鹦鹉后来自闭了,鸟嘴同?上了锁一般,再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自闭的鹦鹉失去了讨人喜欢的本领,很?快地,便被师远道撂在一旁置之不理。

下人也是想起往昔家主也有抱着鸟笼爱不释手的时候,想着娇凤临终前,能得家主一声关怀也好。

师远道瞧了只是来气?,正恐没个撒气?的地方,看到那只色彩斑斓的鸟儿,伸手打了过去,直把金丝笼篾给打掉在地。

笼子自地面翻滚了几圈,那只蔫头蔫脑的鹦鹉也翻滚了几圈,落在地上,呕出一块黑物来。

这黑物一经呕出,这鸟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扑扇起辉煌的翅膀,张嘴便嘎嘎叫:“师暄妍,小贱人!师暄妍,小贱人!师暄妍……”

师远道一怒之下,差点儿上前要踩死这鸟。

饲养娇凤的下人急忙来拦着,并道:“家主息怒!家主息怒!它只是一只畜牲,怎会说这话,这只是学舌……”

师远道冷静下来。他想起,这只鹦鹉原先是挂在西厢的。

那里每日出出进进的,只有江家几人。

那鸟仍在不知死活地高叫着:“师暄妍,小荡.妇!师暄妍,小荡.妇!”

师远道怒意填胸,对?江夫人道:“你这些?年倒贴钱也要扶持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可?是你看他这一家子是些?什么牛头马面,表面上一口一个‘般般’,唯恐不周到,背地里,他们是怎么对?般般的!我现在忽然想起,当?初般般进京之前,江拯给我写了一封信,信呢?”

江夫人最是宝贝这个弟弟,那信已经被作为家书妥帖收藏起来了。

江夫人也不曾想到,江拯夫妇竟还?有两副面孔。

她喃喃道:“那么说,般般回来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是她错信了弟弟,冤枉了亲女儿。

江夫人两眼失了光泽,怔怔地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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