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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在何意羡面前说这个,否则他会激烈得尖叫,谁说这个话,那是还不了解他哥。他哥到那一天,让白轩逸那样被政府养着,凑凑合合地活着,他会非常非常痛苦的!你们都不了解他,你们都不了解他!我必须为我哥准备一条退路。
白轩逸头痛难当,几乎断了全部思考的通路,如此长的一段话能吸收进去半句都算不错。否则他应当深刻地意识到,此刻何意羡吃错了药似得奔放大胆的付出,贡献,与他一向以来贫乏吝啬的感情承诺尤为冲突,参差得可怕。
吃完药回到床边,白轩逸“打扫”床铺。为什么一床果干果脯?
圆的,扁的,椭的,那是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
何意羡用手托着下巴,眼睛雾雾地望着他:“这叫一撒花生二撒枣,三撒娃娃满堂跑,四撒事事如意,五撒五子登科,六撒六六双全,七撒七子团圆,八撒发发发发……”
白轩逸被说得笑了,何意羡:“你在笑什么呢?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很想把你拎起来,倒过来抖一抖。”白轩逸说。看看你还藏着多少花样和戏法。
“干嘛,我还没念完。”何意羡把自己的铺盖一掀,握住白轩逸的手,欲说还休地拉了拉,“九撒十撒我不会,今晚随你怎么睡。”
相拥时,何意羡开始用浓重的鼻音说话:“你有没有发现,我哪里不一样?”
“哪方面?”
“……就你这个智商,我感觉对你无话可说,对牛弹琴不是牛的悲哀,是弹琴人的悲哀。”
身教亲于言教,何意羡抓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脸,又嫩又滑,那是用木线和眉夹修过的。别开生面。
白轩逸摸完了脸摸身体,何意羡这穿的什么衣服,纯棉的长裤长袖,弹性好,撕不开,就很难脱的样子,好在这种产品的裆部位置,有的产品直接开个口,有的产品会钉一粒扣,显得高档一些。真的,应该没有人会穿着大红的秋衣秋裤和喜欢的人睡觉吧?这又是哪一出?
“嫂子给的,我没有别的红衣服了嘛。”像一只小乳鸽的何意羡,摇了两下白轩逸的肩膀,“反正…反正,你懂了没有?”
白轩逸:“懂了一点。”
今夜所精心制造的辉煌、热闹的喜庆场面内里却只有一个空洞的虚无的内核,所以何意羡听他懂了,反而恐慌:“你不许懂!”
长期的军旅生活使白轩逸的腰板始终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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