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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中,从心理和生理上激发出双重快感……他恍惚地想,这是两人真正的洞房吧。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孟小北累得直接把自己抛到床上,很赖地一趴。
少棠从后面压着他,抽插几下,突然拔出来。
少棠坐到床边,拍拍大腿:“你上来……”
两人后来的许多次,最常用这个姿势。少棠就喜欢让大宝贝儿骑在上面,抱着,俩人无论是谁使家伙、谁承受,一般都是孟小北“猴儿”在上面,像一头永不安分的活泼泼的狼狗。他两条大腿裹住少棠的腰,缓缓坐下去,这样可以坐到很深,比刚才站立姿势更加深入,坐到粗壮的根部时他几乎不行了,身体快要撕裂成两半。少棠低头亲他,含住他胸口小豆,然后突然挺胯,往上一顶。孟小北“啊”得大叫,放浪地叫床……
中途少棠很体贴地拉过他两手,检查纱布有没有蹭到、是否又洇出血。
少棠让小北把胳膊圈起来,抱住他脖子。少棠一下一下挺动,胸口小腹上漂亮的肌肉随挺身的动作微微颤动,肚脐微抖,下面三角区域是一片燃烧着的黑色森林,那样子性感得无与伦比,孟小北看得双目眩晕……或者是被从下面顶得,眼神凌乱。
两人身上都带伤。少棠腰上一条不太深的小刀口,胡乱裹着纱布,新鲜伤口叠摞着几条隐约可辨的陈年旧疤。
“手疼么?”少棠低声问。
孟小北顾不上回答,蹙眉。
“你手疼还是屁股更疼?”少棠又问。
孟小北噗得乐出来。他其实上下两处,都挺疼的,毕竟都是撕裂型伤口,况且还都是头一次受伤。
两处伤都是为了少棠,男人么,吃个痛他也不在乎。他脖子上现在早就不挂着当初那条铜弹头项链,红绳换过好几条,全都揉烂了,后来铜弹头被他穿在钥匙环上,一直随身戴着。少棠手腕上仍戴他编的彩绳手链,不是最初送的那条,戴烂巴了他又重新给编了一条。身上各处,都留有对方的痕迹,这辈子抹不掉。
两人互相低头看着,很不害臊地凝视结合处。孟小北下面再次硬勃起来,胀得不能泄,憋得慌,少棠笑道,“小狼崽子还是年轻,呵呵。”
少棠每一次动作故意顶得很开,让小北的鸟跟着颠起来。孟小北看着他那东西直棱着蹭到少棠小腹,划过肌肉之间的沟壑,起电一般舒服,十分的满足。
第一次永远都印象深刻,无论是身体上留下的疼痛,还是彼此精神上烙下的痕迹。
少棠身体健壮,又上一定年纪,有自持力,可以坚挺很久不堕。孟小北后来都坐不住,两条大腿分开垂着,手上伤口还是轻微出血了,并非碰到,而是心情过度兴奋,手指纠结,自己绷出血丝。
少棠把人抱起放到床上,平躺。
少棠拉过他两手,仔细看了看,低头依次亲吻了他十根手指每个指甲,吻了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孟小北视线模糊,忘不了少棠亲他手指时的表情,少棠裸身跪在他两腿之前,就是神一样,身材雄健,眼里一片深潭,像翻涌着无边的海水。
两人又面对面继续,互相享受地插入,吞吐。孟小北下面逐渐适应,疼痛慢慢消失,被捅出契合后的某种湿润。身体被牢牢地充满,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在上在下都很爽,两种不太一样的满足。
少棠这趟仍是收着力的,并未火力全开,顾全大宝贝儿手上的伤口。少棠声音沙哑地命令:“叫我老公。”
小北被撞得舒服,眼里凌乱:“……啊?”
少棠又重复一遍,温柔一些:“喊你男人老公。”
孟小北听清楚了,眯起细眼,嘴角一耸,很屌:“……好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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