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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低眉顺眼的问。
我随手在宣纸上落下墨笔,然后凝视完好的画作半晌,又一笔一笔毁去。
“传。”
侍从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片刻后,春笙进来了。
柔软的手抚上我的肩头,或轻或重的揉捏着,一整日的疲倦在他极富技巧的按压下渐渐消退了大半。
我丢下笔,朝后倚住椅背,僵硬了一整天的背脊慢慢软了下去。
“陛下,春笙煮了安神茶,请您饮一杯吧。”
片刻后,春笙端着一杯茶递到了我面前。鼻翼间吸入清凉的气味,内心的焦躁却没有因此而抚平,我叹了一口气,喃喃道。
“国事不平,心神又何以安。”
春笙却没有就此惶恐,反而执拗的继续举着茶杯,大胆抬起的眼眸哀求的看着我,这满是关切的目光似曾相识,像极了我那忠心耿耿却在一次西南王暗袭时为护我而死的碧春。
春笙是我在府外养了三五年的孩子,温顺可亲,殿下,以后请让他代奴婢服侍您吧。
我无法拒绝碧春的最后一个请求,也无法拒绝春笙。
“罢了。”
我妥协的接过茶杯,小口小口抿着喝完。
春笙喜上眉梢,明亮的眉眼里还裹着几分稚拙的天真,讨人喜欢的紧。
他将空茶杯放到桌上,期期艾艾的抱着我的手臂撒娇,说着孩子气的话逗我发笑。我一边专注听着他的软言软语,一边抚摸着他乌黑的长发。
夜深漏长,倦倦的困意如潮水逐渐席卷而来。春笙适时的停下了言语,趴在我的胸口懂事的小声道。
“陛下,您该歇息了。”
我微颔首,他便机灵的先从我怀里跳下,然后跑去铺展床褥。等我慢吞吞的走到床边时,他已经在被褥里躺了一会儿了,仰着头带着几分得意的说。
“陛下,春笙已经将被子暖热了,您快来。”
我失笑的刮了刮他的鼻子,解了外袍也钻进了被褥里。刚躺定,他温热修长的少年身躯便自然的钻进了我怀里,毛茸茸的头发蹭在脖颈边发痒,我稍稍侧过头,抵着他的头顶入睡。
睡到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我浑身汗津津的,极快的心跳几乎要跃出单薄的胸膛。迷迷糊糊醒来的春笙抬头望见了我微微痛苦的脸色,紧张的轻轻晃了晃我,我心悸神惊,只紧皱着眉不语。
他便如一条小青蛇钻进了被子深处,我的亵衣下摆被轻巧解开,随即绵软的性器便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里。
我猛地弓起身子,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里,涣散的瞳孔失神的盯着窗纸外薄薄的月色,寒凉又晕眩。
半晌后,稀薄的腥膻味从被褥下飘上来,意识仍旧处在短暂快感过后的浑噩时刻,柔软的手轻轻分开了我的腿,紧接着湿软的舌头小心翼翼的从隐秘之处探去。
我剧烈的瑟缩了一下,嘴唇动了良久,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在被褥下下意识抓紧了春笙的长发。
浅浅的探触与吮吸后,有坚硬而温和的触感渐渐刺了进来,凹凸不平的表面在进入时轻易的刺激到柔嫩的肠壁,我咬紧下唇,自欺欺人的试图抛离这敏感至极的身子。
适应了片刻后,逐渐加快动作的抽插浅出深入,激烈的动作几乎要次次穿破我的身体。我沉迷而惧怕这被彻底贯穿的习惯,哆嗦着嘴唇发出艰涩的喘息声。
“春笙,换……换一个……太大……”
春笙从被褥里探出满面潮红的头,黑黝黝的眼眸缠绵的卷着我,他依偎般的在我怀里蹭来蹭去,贝齿轻轻咬着我胸前战栗的乳珠,发硬的性器顶在我的小腹上胡乱蹭着,握着玉势的手动作却极其凶猛。
“陛下,春笙服侍的不好吗?”
他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我恍惚间嗅到了某种淡淡的香气。
因为我禁止宫中燃香料,那种甜腻的味道总是会让我想起每次在乾清宫里等待着被宁胥临幸时,那一模一样的,让人昏昏欲睡浑身无力的感觉。
我讨厌极了。
我眼前空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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