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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担待不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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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敢胡说八道,本王大可拔了他们的舌头!”

穆长萦相信莫久臣说到做到,连忙说:“没有那么过分,他们应该就是嘴上随意一说。我这不是怕,传出来的那些流言,对你影响不好吗?”

“嗯?”

穆长萦有些怕这么近的莫久臣,她后退一步说:“我们只是表面夫妻,现在传你我之间关系亲密,我担心你将来碰到喜欢的人,会影响到那个姑娘。”

穆长萦的脑海里闪过周来柔的影子,今天一天她都不曾说话,情绪非常的低落。虽然说现在现实情况非常复杂,而是她还是相信,只要是莫久臣和周来柔想,他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她不想在这中间扮演阻挡他们的角色,这种“罪名”她担待不起。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马车里的灯光暗黄,穆长萦看不清莫久臣的表情。不过一会儿,她的手就被松开,无力的垂下来。

莫久臣轻笑一声,靠在后面,不屑道:“别忘了,当初你全华京的宣扬本王如何对你宠爱有加。现在当着众人的面亲昵本王,现在又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柳扶月,你的心思还真是比以前更活跃了。”

翻旧账。

穆长萦承认自己当时主动宣扬是有利用莫久臣给自己回柳家造势的嫌疑,但是她不承认自己并非情愿。事实上她今天主动过去并非是计划好或是利用他,而是真心实意的第一反应。哪怕到现在她都没有后悔对莫久臣做出亲昵的举动,她不习惯的只是别人的看法而已。

不过,远的不说说近的。莫久臣生气了。

至于他为什么生气?穆长萦猜想,自己是不是碰了他让他不高兴,亦或是自己今天的行为让周来柔不高兴了,周来柔不高兴他肯定也会很介意的吧。

“王爷——”

“本王累了。”

穆长萦张开的嘴巴最后合上:“哦。”

马车在夜幕中行驶回到煦王府。

莫久臣下车直接向王府走进去,丝毫没有管身后的人。他刚回到主院门口就看到丽玉轩的雁儿在门口等他。

“什么事?”

雁儿行礼:“我家小姐请王爷到丽玉轩过夜。”

莫久臣甩袖离开:“本王很忙!”

雁儿立刻下跪求道:“王爷。明日我家小姐会例行到太后娘娘那请安,太后娘娘一定会问起我家小姐关于王爷的生活琐事。我家小姐已经应付多次,实在力不从心。请王爷今夜就去丽玉轩过夜,让我家小姐明天能够面对太后娘娘吧。”

穆长萦正往朱雀榭走就听到主院门口的抽泣。她扒着墙壁探出脑袋,在夜色下也能看清来人是雁儿,正声泪俱下的求着莫久臣。

莫久臣揉了揉太阳穴:“一炷香,本王过去。”

雁儿行大礼:“多谢王爷。”

穆长萦摸了摸鼻子,看来今晚她不用再去点香。真好!太好了!简直不能太好了——

“桃溪——”穆长萦走进院子就喊桃溪的名字,看到桃溪急忙走出来,直接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蹭着。

桃溪借着她抱着,担心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

“······”桃溪突然将她的头掰在自己面前,担忧的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穆长萦就这么无力站着,脸上的肉在桃溪的手里被揉地堆在一起,她微笑着:“我在后宫怎么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欺负我。”

桃溪不留情面的说:“可是高贵妃就欺负过你。”

穆长萦:“······”

“反正我是没什么事,就是累了。”穆长萦重新抱着桃溪,叹了一口气,心头不知名的情绪翻涌着:“桃溪,我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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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蓝薄纱,淡蓝罩裙,肩露素白,胸前锦缎。随意扎着的发鬓自然落下,软弱可欺。

高令颜在点完最后一个安神香后,就听到门口推门的声音。她低头抿唇,还是第一次穿这种明晃难以遮挡的衣服,着实没有习惯。

莫久臣走进房间,直接闻到房间里安神香的味道。纵有香味扑鼻,可作用微乎其微,真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他走到软榻前,坐下扶额,头痛的老毛病一直缠着他。前面传出打开珠帘的声音,他抬眸看过去,一片春光若隐若现,欲拒还迎。

“王爷。”高令颜有些拘谨。

莫久臣看了一眼来人,皱起眉毛,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下去。

“既然侧妃忙,本王先离开了。”

高令颜还在不好意思当中,转眼看到莫久臣要离开立刻叫着他:“王爷想让妾身明日难堪吗?”

莫久臣停下脚步,背对着高令颜说:“本王当时同意你为妃是看中你高家家风和你端庄的性格,绝非你今日搞这风情。如果你做不到,本王大可以请个嬷嬷过来教你。”

高令颜怔在原地。她就说堂姐教的这个办法对莫久臣无用,他若是容易近女色的人哪还需要这种诱惑?她只能笑自己愚蠢,明知道王爷不喜欢,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简直可笑。

“王爷说的是,妾身也不喜欢这些。”高令颜到衣架处拿起一件外衣穿在身上:“只是听人家说夫妻之间要有些情趣,轻信了而已。”

高令颜穿好衣服,说:“王爷回头吧,妾身还是有正事要说的。”

莫久臣特别的烦躁,一想到“柳扶月”在马车上说的话还有保持的距离就是不舒服。他转身过来,坐回软榻,问道:“有酒吗?”

“有。”高令颜将自己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酒送上来,倒满一杯。

莫久臣看着酒杯说:“你准备的很齐全。”

“妾身有时候会借酒浇愁,所以留了一些。就剩半壶了,王爷不会嫌弃吧。”

莫久臣现在是有酒就行,他拿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继续给自己倒酒:“明日又要例行到寿康殿请安,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该说,王爷安好,王府安好,后院平和,琴瑟和鸣。

不该说,王爷通宵达旦,夫妻冷淡,毫无锦帐缠绵。

这些话,她都说了两年了,怎会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妾身一直都知道。”高令颜坐在他的对面,说:“只是这次,妾身怕是不好脱身。”

莫久臣又是一杯酒,挑眉道:“为何?”

高令颜露出苦笑:“王爷。煦王府一直无子的罪名,妾身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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