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天魔卫下场,找到屠城地点(1 / 2)
空天大陆除了中心大陆之外,周边还有天云十六洲,如今在北部的寒泽洲,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寒泽洲地处极北之地,气温常年冰寒。
负责管辖此地的官方机构,自然也是魔法师工会。
这里的魔法师工会与荒岛大陆不同。
荒岛大陆的魔法师工会基本上是以魔法师为主,魔法师都归属于工会管辖。
天界的魔法师则是以部族为主,官方机构虽然是魔法师工会,但是真正有话语权的是各大部族的掌舵人。
除了已经被炸死的四大部族族长以外,整个空大大陆各处还有许多部族分舵,拥有话语权的就是这些分舵的舵主。
寒泽洲的舵主是一位中年魔法师,名叫纳米古德。
虽然看起来是中年人,其实他的真实年纪已经四百多岁了。
以天界魔法师的寿命来说,四百多岁相当于地球人的四十岁左右。
称他为壮年倒也不足为过。
这一天,纳米古德接到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之沉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寒泽洲,魔法师工会,巍峨瑰丽的大殿之中。
这里隶属于水部族,舵主纳米古德就是来自于水部族的强者。
纳米古德端坐在大殿主位,目光凝重的望着下方诸多强者。
他正襟危坐,目光不时瞥向身旁的阴影。
阴影之中,一位来自十重天阙的天魔卫悄然矗立,他静静的站在那里,明明肉眼可以看见,但却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整个大殿之中有二十多名强者,但是除了舵主纳米古德之外,没有人知道天魔卫的存在。
这就让纳米古德感到十分的难办。
因为,他不想宣布这个惨绝人寰的命令。
纳米古德面色越来越难看,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天魔卫在向自己施压了。
“诸位!”
纳米古德一开口,偌大的宫殿立即安静下来,所有人纷纷抬头,神情肃穆的望向他。
整个宫殿中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
诸多魔法师工会的强者全都感到不解。
为何今天的纳米古德舵主态度如此严肃?
难道是因为水部族长陨落的事情?
不应该啊,四大部族的族长全部陨落,空天大陆各地舵主们早就偷偷的庆祝过了。
记得那天晚上,当大家得知部族长陨落的消息以后,众人开怀畅饮了一天一夜。
突如其来的严肃,让众人摸不到头脑。
“今天接到了主上的命令,需要我们寒泽洲配合一下,炼制一枚血滴子出来。”
话音未落,大殿之中的众人徒然一怔。
众人分四排站立。
从左往右,依次是水部族、火部族、地部族、风部族的强者,这里是水部族的管辖范围,因此水部族的人站在最左侧。
在天界,掌权者都位于左侧,代表着正职,右侧的诸多魔法师都只能担任副职。
“舵主,为何选中我们寒泽洲炼制血滴子?咱们这里地处极北,是苦寒之地,人口数量本来就少,在这里炼制血滴子,对于我们以后的统治不利啊!”
说话者位于第一排的最左侧成员,来自水部族的沂尔图长老。
听到沂尔图的话语,其他人纷纷附和,表示对于此事难以理解。
纳米古德面露苦色,其实他也不想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炼制血滴子,要知道,炼制一枚血滴子,需要一百万以上的人口血脉。
这还是一次性成功的前提下。
按照以往炼制血滴子的经验,很少能够一次性炼制成功。
记得上一次炼制血滴子还是二十年前,当时接连炼制了三次才炼制成功,足足屠杀了三百万人。
这一次,大家虽然有了炼制血滴子的相关经验,但是也不敢保证能够一次性炼成。
粗略估计,至少需要屠杀两百万人才能够做到。
两百万人口,以地广人稀的寒泽洲来说,只有屠城才能做到。
纳米古德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这件事情已经定了下来,多说无益,接下来,大家就按照要求执行吧。”
说话间,纳米古德把目光瞄向了沂尔图,开口道:“沂尔图长老,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务必保证在三天内炼出血滴子。”
沂尔图神情一怔,当即朗声说道:“舵主,你说咱们的主上是否老糊涂了,以他那身板,炼制血滴子有什么用,岂不是白白浪费生命。”
听到此语,纳米古德骇然色变。
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大胆,你一个小小的长老,竟然敢妄议主上,掌嘴!”
话音未落,纳米古德猛然甩出一个大巴掌。
随着凌厉的劲风刮过,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沂尔图的脸上。
沂尔图没有想到,一直十分体恤下属的舵主,突然间变得如此暴躁。
这么多年来,当众对下面的人出手,还是头一次。
“舵主!”
沂尔图捂着肿起来的脸,惊诧无比的望着纳米古德。
“住口,还不快滚!”
纳米古德大声呵斥,眼眸之中却是精光闪烁,在拼命的对他使眼色。
大家都是在一起生活了无数岁月的伙伴,彼此之间十分了解。
见到今天的纳米古德神态异常,他们知道对方可能会有难言之隐,当下不再多说,立即躬身退去。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离开,按照纳米古德的命令去执行了。
待众人离开大殿不久,黑暗中的阴影终于缓缓出现,并且收起了手中的天魔刃。
就在刚才,沂尔图出言不逊的时候,天魔卫已经取出了自己的天魔刃,想要把这个背后议论天界之主的家伙就地正法。
没想到,纳米古德一巴掌打断了自己的动作。
看似纳米古德对沂尔图进行了惩罚,其实救了后者一命。
“看来,寒泽洲的人很嚣张呢!”
天魔卫目光阴沉的盯着纳米古德,声音冰冷的说道。
那冰冷的声音使得纳米古德心情如坠冰窖,在面对天魔卫的时候,他总是有种随时要被对方杀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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