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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伙伴笑话,好?在撄宁学来?副唬人的冷脸,时时挂着,瞧上去还有几分稳重。
只是放在眼下,这个毛病却?暴露无遗,她颤巍巍的伸了舌头,也不过露出个红润的舌尖。
当?真装的乖顺极了。
只怕换做旁人胁迫于?她,也是一样的结果。
不过,宋谏之在未驯服的猎物身上,向来?是有些耐心的,猎物负隅顽抗的挣扎,只会让他的征服欲更盛。
宋谏之视线凝那红润的舌尖上,并无动作,昳丽的眼尾无声压出一痕。
等到这蠢兔子略带不安的要逃,没有防备、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才俯身狠狠含住了那截舌尖。
吮吸、狎弄。
不像一个吻,而?是野蛮的掠夺,滚烫的舌趁着她合不拢的嘴侵略进去,像破开信筏的工刀,锐利且精准。
撄宁被?他舌上细细的凸起剐蹭着,情不自禁抖了下,要往后?退,唇齿间勾出暧/昧的银丝,连脸红都?来?不及,宋谏之的手便掌住了她的后?脑,逼迫她往前迎。
热血随着心脏的泵动,一下一下的往面上涌,晕到眼前发?花,将她那点岌岌可危的清明,彻底拖入万丈深渊。
她浑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被?浸到这不可名?状的热/潮中。
门悄悄的被?风吹合,吱呀一声轻响,在静谧中十分明显,却?没有惊动两人中的任何一个。
等到撄宁一双乌溜溜的眼珠都?不会转了,软倒在他身上,宋谏之心里才痛快一些。
这场折磨开始的缘由不重要了,能看到这混账东西变成老老实实的锯嘴葫芦,确实让他快意不少。
他直起身,拇指摁在少女微肿的唇上,摩挲了两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撄宁被?他直白的目光剖了个干净,她越紧张,话越密,磕磕巴巴地开口:“我…我有些困了,王爷要不要歇息,午时了……外面打更的都?休息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令宋谏之眼底闪过丝轻浅的笑意,快到抓都?抓不住。
“丑死了,洗不干净别上床。”
撂出的话却?无情得很。
说完他自顾自的走到内间,由着撄宁在原地发?呆。
半晌,她晃晃充血的脑袋,拍了自己两下,疼到呲牙咧嘴的去洗脸。
睡都?睡过了,撄宁不是矫情的性子,被?亲一下啃一口有什么大?不了,权当?给债主的利息,这么算还是自个赚了,毕竟晋王殿下这张脸,实属名?品,没跟她要钱就算不错了。
撄宁没花多少功夫就说服了自己。
房里早就点好?了烛火,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往铜镜前站,险些被?自己吓的坐个屁股蹲儿。
好?一张乌漆嘛黑的脸,说花猫儿都?是抬举了,使使劲勉强认出五官来?,剩下的就只有她红得跟石榴籽一样的耳朵了。
她方才就是顶着这张脸和人讲话的?
难为晋王殿下,看着这张脸还能啃得下嘴。
直到一张雪白的面皮都?搓红了,才算洗了个干净。撄宁拍了拍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小心脏,木着一张脸往内间走。幸亏她有个装样的本事,晋王多半懒得拆穿她,那么自欺欺人一把还是没问?题的。
这小贼蹑手蹑脚的进了内间,宋谏之躺在床榻外侧,阖着眼养神。
她小心翼翼的脱了鞋子,脱了外袍,顺着床尾一点点的往里蹭,生怕惊动他,杂耍行当?的顶碗大?约也就这么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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