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1 / 2)
江月疏看完,从平时收藏的盒子里挑了个最漂亮的,把这封信放进去。
听见外面门开了,她跑到玄关,抱住刚换完拖鞋的男人。
谢逢则一只手拎着袋子,另一只手碰过鞋,便只用手腕圈过她腰,温声问:“怎么了?”
“没事。”江月疏靠在他胸前吸了吸鼻子,“就想抱抱你。”
谢逢则笑着低下头,磁沉嗓音落进她发间:“那把东西放冰箱,再给你抱?不然你的鱼要坏了。”
江月疏仰起头:“不要,我现在吃。”
“那我去切。”
江月疏像个挂件似的跟他进厨房。
一大块二文鱼肉,切下来二分之一,剩下的放进冰箱冷藏。
“薄一点还是厚一点?”谢逢则问她。
江月疏抱着他胳膊:“厚的。”
男人熟练地下刀,每一片切得厚薄均匀,低声问她:“现在怎么爱吃这个了?”
以前她虽然也吃,但谈不上特别喜欢,只偶尔在日料店吃一吃,不会特意买到家里,还买这么多。
“有个同事很爱吃,经常买一整条的,她自己又吃不完,就经常给我带。”江月疏伸手要去拿,“吃着吃着就上瘾了。”
谢逢则拦住她:“洗手没?”
江月疏盯着他眨眼睛,一副可怜巴巴,嗷嗷待哺的表情。男人无奈地笑着,用手拿一块喂给她。
“好吃吗?”
“嗯。”她满脸享受,“你喂的最好吃。”
谢逢则笑了一下:“还要不要?”
江月疏直接张嘴,他又拿一块喂她。
冰箱里剩下大半条,晚上他们带去了餐厅。
江月疏那两年的事,半个江城医学界都知道,她有个爱得要死的烈士男朋友,为此封心锁爱,拒绝了一切相亲和追求者。
同事们有的只在传说中听过,有的只在视频里见过,都对谢逢则十分好奇。
第一次与本人面对面,八卦小群里炸了锅。
同事1:【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卧槽,这换谁谁不迷糊啊……】
同事2:【这么帅的男人我也愿意为他守寡!】
同事3:【呸呸呸!什么守寡?吉利点儿行不行?】
同事1:【不许咒我师公!祝99!】
同事4:【是啊,他俩多不容易,和师妹共事两年,最近才看见她真的高兴了,以前就跟被抽了魂似的,只知道工作。】
同事5:【瞅这样,是快结婚了啊……】
同事4:【不结婚还能咋的?师妹都等了两年了。】
同事2:【某人是怕要出份子钱吧,哈哈哈哈……】
同事1:【份子钱怎么啦?就冲今天这顿米其林二星,份子钱我给双倍!】
同事2:【确实,没想到这么大手笔,这年头当兵这么有钱的吗?】
同事1:【有不
有钱不好说(),但一定很爱我师父!】
……
江月疏看着这帮人叽里呱啦♀()『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心想他们大概是忘了,她也在群里。
今天谢逢则请客,她也得照顾客人,便没继续看他们八卦,拿瓶子给他们倒饮料。
“师父,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不整点儿酒吗?”她的实习生小徒弟眨巴着一双大眼睛。
其余人纷纷附和,大有不依不饶的阵势。没办法,让谢逢则找服务员开了几瓶酒。
今天大家都高兴,一杯接着一杯敬东家。
两人起码得留一个清醒的,结束后还得开车,江月疏也怕谢逢则随时被单位召回去,喝了酒要出问题,于是没准他碰一口,全自己喝了。
从餐厅出去的时候,已经摇摇晃晃需要人搀着。
谢逢则把她抱出去放进后座,系好安全带,再把喝醉的同事们一个个送上路,才回到自己车里。
江月疏看样子彻底醉了,连鞋都没脱,就这么把腿放到座位上蜷着,还闭着眼睛嘟哝怎么这么窄,坐得不舒服。
谢逢则又钻进后座,帮她脱掉鞋,用自己的外套盖上。
可她随便蹬了两下,衣服就掉了。
似乎还觉得不舒服,要扯掉安全带。
她一阵胡乱拉扯,头发都缠住了,谢逢则只好安抚下她,解掉安全带,将人揽过来躺在自己身上,然后临时叫了个代驾。
每到晚上,附近都会有很多代驾等着接单,所以来得很快。
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被减速带震了一下。
江月疏不适地在他怀里扭了扭,男人气息低沉,托住她无力下垂的脑袋。
喝醉的女孩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这里蹭蹭,那里摸摸,还哼哼唧唧地,声音软得不行。
他一边搂着她,护着她一路,一边被勾得满身燥热无处发泄。
等车停好,代驾离开,谢逢则收好车钥匙,沉着脸把她抱上电梯。
江月疏在他怀里使劲蹬腿:“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我可以——”
谢逢则脸色更沉:“醉成这样还可以?”
“你说我醉了?你胡说八道!”江月疏睁开眼盯着他,似乎看不清楚,眨了好几下,晃晃脑袋,“你是谁?凭什么污蔑我!”
谢逢则忍得难受,语气也生硬:“我是你男人。”
“……你不是,你骗人。”江月疏捧着他的脸用力地揉,“他才不会凶我呢,你语气不对,装都装不像!”
一秒后,她又开始疯狂蹬腿:“放我下来!臭流氓!我跟你说我男朋友很厉害的!你敢欺负我,他弄死你!”
这话不知哪里取悦了他,纵使怀里的姑娘醉酒胡闹,也忍不住勾起唇:“行啊,你叫他来。”
“我给他打电话!”江月疏在他胸口一阵乱摸,“咦,我手机呢?”
“你手机不在这儿。”谢逢则抱着她走出电梯,到家门前,面容解锁后门立马开了。
他用脚勾开门
() 板,抱着她进去,她还在他怀里嚷嚷:“我手机呢?你把我手机还给我!”
“别闹。”他及时侧身,才避免她乱踢的脚撞在柜子上,松了口气,语气也加重了些,“别乱动。”
“……你凶我!”江月疏扁嘴要哭出来,“你敢凶我呜呜呜……”
“我没凶你。”谢逢则低下嗓音,尽力温柔地哄,“刚才你差点踢到柜子了知不知道?会很疼。”
江月疏此刻的脑回路哪能听得进他解释,一边捶他一边嚎:“你凶我呜呜呜……他从来不会凶我的……坏蛋,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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