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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游泳池,露台,很难让人不想将谁放入其中一天又一天地欣赏。
白礼德坐在套了防尘套的沙发上,想了很久。他发现神大概能聆听他的心声从而将他所欲求的直直送到他掌中。
他为金丝雀振翅欲飞而苦恼,上帝送给了他一座美轮美奂的金笼子。
第一次他所想所念都清晰了起来,似乎所有事情都一步跳到了结尾。他了解白奕欢胜于了解他自己,白奕欢不能拒绝一座这样的笼子。他知道白奕欢会听话的,并且永远不会再离开哪怕一步。
蝴蝶马上就要飞起来了。
“我觉得你挺有这方面的天赋的,”安迪·安德森说,“我还以为你会选择这条路。”
“家里的生意更重要。”白礼德说。
这是在半年前的A国,白礼德和他曾经的大学室友,现在的心理学院讲师在路边的咖啡厅遮阳伞下进行了一次愉快的会面。
他们许久未见,安德森家族也相当富足,商业的脉络让他们相遇,但安德森并不热衷于商业,他的兴趣和事业在心理学方面,这次他们也聊了不少。
当白礼德问他最近在做什么的时候,安德森的语气都变得愉快了起来。
“你知道,你还记得我们讨论的吗,心灵控制,驯化计划,为什么人会称之为人,而动物会称之为动物…好的,我们现在有了一个很棒的发现,我敢说,只要这次试验做得好,今年我可能会得个大奖。”
“什么实验?”白礼德说。
“Z国突袭A国后方驻地,抓了三个俘虏,他们所有人都受过教育,负责的是技术岗位,”安德森说,“一百零三天后他们被救出来,然后奇迹发生——他们并不愿意回来。”
“极端zhuyi洗脑,斯特哥尔摩,”白礼德说,“这不是第一次发生吧。”
“不不不,”安德森喝了一口咖啡,“不是那种狂热的,是那种充满顺从的…他们都受伤了,有个人没了两根指头。他们知道现在很安全,见鬼,甚至以前也很安全,他们就把qiang放在这些人能碰的到的地方…但是他们都没有跑。”
“不是因为爱或者恐惧,”安德森说,“是动物性,就好像养殖场的动物并不会刻意去想一扇简单的门怎样打开,它们不需要。它们没有反抗精神了,这才是我们所说的驯化。”
“那…那些人是怎么做到的?”白礼德说。
“误打误撞,我猜,”安德森说,“按照现在的成果来说,至少我明白了几个步骤,重大打击,离群孤立和自我剥夺,这些行为能带来一种非常迷人的效应…啊,我下午还有个会议,你对这个感兴趣吗?我们可以下次再聊。”
“有点吧,”白礼德笑着说,“咖啡我请了?我记得你喜欢甜食,要打包带走一份吗?”
“谢谢!”安德森拍了拍他的肩。
然后那就是那个最特别的时候。
蝴蝶振翅起飞,一只手将它扣入玻璃杯中。它焦灼地扇动着翅膀,最终乖乖地伏了下来。
如果每件事都需要有一个开始或者一个结尾的话,白礼德会说那场风暴恰好就在那个时候形成,而在近十年前…蝴蝶就开始了第一次扇动翅膀。
命运的线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拉紧了,直至蹦成一条能弹奏出乐谱的琴弦,才能让他们好好地述说出这个故事。
贪念,欲望,财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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