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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背着主人偷偷伤害自己,非但不认错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甚至还想捏着主人的手一起成为杀人犯!

阿舍尔不喜欢这种感觉。

从被模拟器绑定而被迫和始初虫种成为一条船上的“搭档”,再到后来怪物产生的占有变质成爱意。

当那颗心脏碎片被祂主动送在阿舍尔的手里时,冥冥中,这场最初由依附和自保而诞生的扭曲关系,已经被改变成了一方接受支配,一方贡献所有。

依旧扭曲,依旧不健全,但也偶尔令人沉迷。

如果没有这次重逢,阿舍尔会逐渐把在始初之地发生的一切进行遗忘,他可以理智到近乎冷漠地扫除曾经那一点点的微妙意动,重归原有的生活。

但偏偏意外发生了。

虫群等了六百多年也要追到他面前,于是这根本该岌岌可危的绳子又被莫名拧紧了。

……是该稍微管一下了。

阿舍尔捻了捻指腹,手指终于放过了战栗不绝的心脏,就在旦尔塔刚准备缓口气的瞬间,下一秒那口气儿又被狠狠提了起来,甚至险些咬碎嘴里白绸。

妈妈的手……怎么落在了那……

阿舍尔轻笑:“游戏开始,就不能暂停了。”

……

创始者号的每一寸都是以稀有的特殊金属制成的,除了始初虫种那天生bug的力道,其他高级虫群并不具备轻松将门板、墙壁毁坏的能力,当然这样的质地也同样说明了它的隔音性。

不过再厉害的隔音效果,到了虫群那敏锐到夸张的五感里,也会稍打折扣,否则门外偷听的那几个家伙,又怎么可能知道房间里的虫母到底是在扇旦尔塔,还是在拍旦尔塔。

只是……

“怎么感觉安静了很多?”迦勒皱眉,耳廓近乎全部贴在门上,“没声儿了?”

“不对,好像还有点……旦尔塔哼唧什么?祂这么弱了?还和妈妈装可怜?”乌云聚精会神,那副认真的样子仿佛是在做什么数据分析。

略远离门口的伽德有些意外,“祂哼唧?”

“祂声音好抖,装的吧?是怕妈妈扇了祂没有成就感?也就妈妈会相信祂!”塞克拉冷笑,“你们是始初虫种可真会演戏!”

平常这种时候,迦勒一定会第一个反驳,但此时在塞克拉话音落下后,先响起来的不是迦勒的反对,而是半声被咽下到嗓子眼里的闷哼。

还是属于迦勒的。

乌云:?

塞克拉:?

其他高级虫族:?

这闷哼,和门内的旦尔塔如出一辙,但没那么抖,像是搔痒搔到了一般,足以被理智控制着藏回去。

乌云皱眉:“你怎么回事?”

迦勒喉头微动,他轻咳一声,想要说什么,“我……”

只是一发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突然沙哑得厉害,便又立马闭了嘴,只瞪着一双轻微发红的眼睛,好像在撇清关系一样。

塞克拉:“你脸红了?”

迦勒摇头。

乌云:“那你说话啊?闭什么嘴?”

迦勒的嘴巴闭得更紧了。

他倒是想说话,可那种怪异的感觉却借着共生者旦尔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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