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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继续喝他的粥,一边又说了句:“火驹性情暴躁,你得要自己驯服它才行。”

那肯定的。李文溪毫不犹豫:“没问题,我可以。”

赵白羽就不再说话了。

李文溪得到了心爱的火驹马,心情美得不行,饭吃得差不多了,终于想起来自己还要“偷拍”的事。

但这时候要掏留影石就也太突兀了。

但没关系,李文溪的脑筋一向是转得很快的。

只见她思索两秒,抬手一拍旁边赵黄鸭小小的肩膀,笑呵呵地对对面的赵白羽说:“黄鸭她舅啊,黄鸭跟我说,她最近新学了点才艺,想要表演给你看。这孩子害羞,都不敢跟你提,哈哈。你有空的吧?”

赵白羽此时正拿着餐盘旁的白巾擦拭着唇角,闻言动作微顿,看向赵黄鸭,点了点头:“有的。”

一口饼还含在嘴里的赵黄鸭:“……”

赵黄鸭将脑袋缓缓地转向李文溪的方向,又转了回来。咽下嘴里的饼,叹了口气,小小的脸蛋上,莫名有种看破了红尘的沧桑。

李文溪引着赵白羽到长沙发边坐下,然后十分自然地光明正大在旁边架好留影石。

一边走回去把赵黄鸭拎过来,一边还对赵白羽说道:“这孩子的成长啊,就是要多记录,多有意义是不是?”

赵白羽没有发出异议。

赵黄鸭这下是真的赶鸭子上架了。

她被李文溪钳着肩膀,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掌。小声说道:“我要一半。”

李文溪:“给你三分之一。”

赵黄鸭见好就收:“行吧。”

但她有个屁的才艺。

可李文溪说都说了,赵黄鸭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被李文溪一路推到沙发跟前,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唱了一首歌。

挺欢快的乡间小调,就是唱的人一点情绪都不带,不太走心。

李文溪站在镜头外倚着桌子晃着腿,觉得虽然但是吧,还别说,调子是哼得怪好听的。

赵白羽的身影笔直地坐在沙发里,双手放在膝上,双眼望着面前赵黄鸭,听得很专注。脸上在最后时似乎有了点隐约的笑意,总是收紧的眉宇间也微微地舒展。

“不错。”他说道。

.

三人从客厅出来,赵白羽看了眼天色,回头对李文溪和赵黄鸭两人说道:“关于火驹,既然你们手上已经有了钥匙,那就请自便吧。只是有一点,火驹性情桀骜,能吐烈火,如果没有把握,不要叫它出来伤了人。”

李文溪:“……”

遭了,忘了马窖钥匙还是赵黄鸭偷来的了。

赵黄鸭:“……”

赵黄鸭幽幽地把脑袋转向了李文溪的方向。

不过赵白羽显然并没有跟她们俩计较的意思,说完这一声就道别走人了。留李文溪和赵黄鸭两人站在走廊下,彼此相顾无言地沉默了一会儿,李文溪若无其事地把赵黄鸭扛了起来。

她肯让赵黄鸭坐在她肩膀上,赵黄鸭就又高兴了。

不过在这之后,赵黄鸭要跟着她老师上课,李文溪则下线准备去操场继续参加她该死的军训。

搞得她连新讹到手的心爱坐骑都没时间去看。

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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