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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几年分开时他的常态,那时候路款冬的易感期频繁又不规律,每次都会打针特效药然后去书房把自己关着。
余迢收到医生消息后,一下班就赶回家。
“路款冬——”
鞋还没换好,他先喊了一声名字,没有人应。
先去厨房,没见到人。
然后是洗手间,也没有人。
之所以按照这个顺序,是偶尔路款冬不去酒吧,会先去余迢家里做个饭打扫卫生,卧室没经过余迢的允许他是不会去的,当然他也没有主动提起过。
所以余迢只剩下书房了,但居然又打不开门了。
“路款冬,你在里面吗?”余迢叩了叩门。
下一秒门打开了,路款冬离他很远,那个手的距离就跟算好了似的,刚刚够到门把手。
“在,”路款冬声音有气无力的,“我易感期,今天晚上我睡这里。”
“易感期你还回来?”余迢问。
“不是……我是在飞机上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的。”
“算了,”越来越知道行动比解释更重要的路款冬直接说,“我出去住酒店吧。”
说完就真的要走。
余迢差点被气笑了:“然后去酒店再打抑制剂?医生说你不能过量,今晚跟我睡,我看着你。”
路款冬难为地皱了眉,看上去像不太情愿。
余迢问:“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当然不是!”
“我不知道……不知道忍不忍得住。”路款冬说了实话,“你肯定不喜欢我这样。”
余迢说:“你也没问过我。”
“那像以前一样吧,第一步,看我的眼睛。”
“第二步,牵我的手。”
“第三步,抱抱我。”
“第四步……”余迢没说完,路款冬就凑上来了,他对于第四步太熟悉太迫不及待。
款冬花的香味弥漫了房间,余迢也缓慢释放信息素,屋内像在下一场掺杂着蜜香的绵绵秋雨。
屋内没开灯,两人的身影要比黑夜更浓一些,映在地板上,帘子缓缓飘荡,像一片薄薄的云。
温度相互传达到嘴边,路款冬吻得熟练又小心翼翼,沉溺其中,一边又说我真的好喜欢你,可以再亲一会吗。余迢说可以。
然后一分钟后又是一分钟。
墙上的时钟大概挪动了30度锐角,余迢说:“第五步。”
“我允许了。”
“不可以反对我。”
今夜的风把桌上的书籍吹得页页翻动,这场绵绵秋雨里,只有月光看到了风停驻在哪一页。那上面写——
“你不像任何人,因为我爱你。”[1]——END.
【作者有话说】
[1]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李宗荣译。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选择了一个比较轻松温馨的结尾,希望你们喜欢!作话有字数限制,更多的话和番外一起发出来吧,番外不收费欢迎来看呀(><)非常非常非常感谢追连载的读者,给了我码字的动力!也谢谢给我鼓励的小可爱们,你们真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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