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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马老三第四次找来的时候,晁山咬牙:“干了。”

那会晁山三十六,被主家的刁奴打得血淋淋的,正在家里养病。

跟着马老三之后,晁山才知道,原来石兴县有不少“沙匪”,大家都是没钱吃饭,这才跟着劫道的。

他们这地方偏远,而且本地人,对当地的路很熟悉,被追得着急了,直接换身衣服,又是当地的良民。

晁山还看到一个人,那个人的女儿被一户人家抢了,当时他在外做工,还是女孩母亲拼命护住。

可他家的妻女都被卖掉。

等他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散了,当晚就放火烧了那人全家,之后跑不见了。

其实这不是晁山头一次看到这人,出了那事之后,晁山见过他在县里买馒头,不过他就当没看到。

一个是不敢惹这人,二是觉得那一家人确实该死。

原来是当沙匪了。

这样的人做沙匪,晁山很能理解。

马老三手下有不少这样的人,要么是要犯,要么是日子过不下去了。

像晁山这种,蒙面是沙匪,换身衣服是良民的也有不少。

不过说起来,沙匪帮这种组织,靠近商路的人,多半是不参加的。

他们临近商路,日子更好过。

也就是他们这些穷得掉渣的十六七个县,临时当当沙匪。

大家彼此或许都认识。

但是平常只字不提的。

马老三也不是谁都要,肯定要筛选的。

就是这人的亲戚筛选得不好,放进来两个愣头青。

石伟忠石伟阳这两人,跟马老三的亲戚一起打劫,竟然劫到新知州头上!

这是他们沙匪帮最大的一次危机。

好巧不巧的。

石伟忠石伟阳还被发现了。

谁让新知州竟然来了石兴县,还帮着石兴县重启矿井。

这当然是好事。

抓到这两人,那就不好了。

其实那几天,马老三跟那一群亡命之徒随时准备跑,要不是还有家人在这,他们早就跑没影了。

可事情传出来,那俩人好像咬死的很死,根本没有指认其他沙匪,更没有提太多的事。

新知州的处理方法也是轻拿轻放,甚至没有对外讲。

虽然之后知道,不是石伟忠石伟阳咬得死,什么都不说,是新知州都没问。

或者说,新知州已经知道,沙匪就在石兴县,甚至肃州本地流窜。

但他没有管。

不对也管了。

恶性的管。

普通的并未多说。

但是怎么说呢。

他们石兴县这些“沙匪”也金盆洗手了。

为什么?

石兴县的矿井重启了啊,大家又有活路了,谁还做那种刀尖舔血的事。

反正晁山不做了。

沙匪兄弟们也表示理解。

本以为也就石兴县的人这样幸运。

谁知道大家都有金盆洗手的机会。

因为纪大人在带着他们十七个县赚钱,从矿场到橡胶,还有之后建水泥厂,以及找水泥工人。

尽量选择他们这十七个县的人。

那商路沿途的九个县日子相对好过一点,就把机会给他们了。

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

但他们这些穷地方的人,却是能感受到的。

那九个县其实也没什么不满,因为随着货物的增多,他们挣的钱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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