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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老皇帝的脖子被踩断之前?,听清了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立生祠?吾要让你魂飞魄散,连轮回都入不了。”
与此同时,东宫太子府中,季应玄拂袖收拢业火,将病榻上?的“萧似无”拽起身。
只见?那“萧似无”双目无神?,喘息微弱,似堪堪吊着一口气,随时都可?能断绝。
“原来是?将生人魂魄拘住,做了具活傀儡。”
一线红莲灵力穿进傀儡的灵府,傀儡的眼珠动了动,瞬间蓄满了眼泪。
季应玄问他:“你不是?太子,你是?殷王?”
傀儡点点头,眼泪落下。
“原来如此。”季应玄说。
怪不得他让祝仲远监视皇城的动向,祝仲远说皇太子闭府养病,从未露面,更?不曾与妖物交游,原来是?使了一记金蝉脱壳,捏了个病怏怏的模子,把殷王的生魂拘了进来。
真正的殷王殿下替萧似无受了不少虐待,四肢碎了好几块骨头。
他目光恳切地?望着季应玄,似悲似哀,季应玄救不了他,只能在他的魂魄被折磨得消散之前?给他个痛快,让他的魂魄尚有气力归入地?府,投进轮回。
季应玄离开东宫,赶往皇宫,看见?了惨死的老皇帝的尸体。
那些从掣雷城逃跑的妖魔仍然惧怕他,却又想在新主子面前?表现一番,借着新主子的威势,成百上?千的妖魔与魔修一同攻击季应玄,如遮天蔽日的蚂蟥扑过?来,尚未近得季应玄的身,又被业火红莲的灵力弹开。
红莲花瓣锋利如刃,割下妖魔首级如砍瓜切菜,霎时只见?凌空血肉横飞,金赭色的红莲延长?花瓣,将季应玄罩住,未曾有一点血污溅落在他身上?。
萧似无仍坐在鸦色轿辇里?,目光幽暗地?望着这一幕,枯爪般惨白的手指几乎勒进长?椅扶手中。
若非季应玄毁了莲花境,他怎会遭雁濯尘的暗算,跌入伏火阵下的封印中,毁伤一身骨肉,致使如今经不得风、受不得晒?
他每日用?花露沐浴,以珍珠敷面,就是?为?了保持容颜不老,希望将来再见?到师姐时,他仍是?她印象里?需要经她照拂的年幼师弟。
可?是?季应玄都做了什么……他这一身骨肉,几乎已见?不得人了。
更?可?气的是?,分明两人的力量同源于莲花境,凭什么自?己险些变成废人,而季应玄却瞧着毫发无伤,竟敢在他面前?用?业火红莲伤人,这简直是?在挑衅,是?在嘲讽!
见?证了同伴死状的妖魔们不敢再莽撞上?前?,随着季应玄步步走近,连忙步步后退,生怕被红莲缭绕的业火灼得体无完肤。
萧似无挑开轿帘,踩着伴轿魔修的头与季应玄交手,只见?金赭色的业火红莲与墨青色的灵力相撞,瞬间天地?变色,力量波及之处,砖掀瓦飞。
两人各自?后退数步,堪堪站稳。
萧似无已失去了对业火红莲的控制,如今他的力量是?靠吸食手底下的妖魔维持,灵力浑浊而含毒。季应玄着实被他恶心了一把,并指在手腕间一划,血液从伤口中涌出,红莲吸食他的血液后生长?,重又变得神?采奕奕,气焰嚣张。
“原是?如此,原是?如此!”萧似无抚掌而叹,“你毁坏莲花境后,重又用?自?己的鲜血浇养红莲,所以如今红莲只听你差遣,竟连吾也指使不动了。”
季应玄不是?流筝,懒得与他讲什么“太羲神?女在忧怖崖留下红莲种的初心就是?灭火救世”这种废话,云淡风轻道:“是?啊,可?见?时移世易,莲生真君已算不得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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