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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颇有再给你一次机会的危险意味,文天成不明所以地缩缩脖子,怀疑他是觉得自己那点威望被玷污了,只好又试探着问道:“那……下次的……演唱会门票……?”
轻轻一声,楚渭笑了,但却是张了口用喉间发出的气音。
“你还的的确确是真挺过分的。”他的嗓音逐渐沉了下来,“可以,我给你留内场最好的位置,但只有一张。”
“真、真的?!”文天成简直激动得比第一次见他还甚,“一张,一张就够了!谢谢!实在是太谢谢……!”
“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不耐烦透了,楚渭终于下床向他逼近,“我问,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站到了他面前,一如既往的俯视,却第一次多了居高临下的压迫,“还是说,是为了之前跟你打电话的那个女人?”
他果然什么都记得。
文天成默默平视起他线条冷硬的下颌线,突然搞不清事情的走向。
他对自己并非他父亲这个事,不是已经心知肚明了吗?那之前发生的所有都只该当场梦境才对,现在这样质问自己又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一介小刑警,与他大明星又有何相干?
虽然这是不对的,但文天成承认,他有点开始思念那个有问题却没架子的小坏蛋了。
不,或许从第一句文警官开始,他就一直在思念了,甚至有些违心地认为演唱会门票都没那么重要。
或许是他强烈的思绪外泄了,一股甜蜜的熟悉感又突然如愿以偿回到了身边。
威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问题楚渭的树袋熊拥抱和毛绒脑袋。
“我是真挺喜欢你的。”他叹息,不甘心地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以后……我能叫你哥哥吗?我还从没有过哥哥。”
突然间,一切好像又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了。
喜欢撒娇的小孩长大也会喜欢撒娇,如果有一天他停下了,要么就是自我压抑,强迫自己蜕变得像一无所长的大人一样死板无聊;要么就是外力摧残,以风险和苦难揠苗助长地拉扯他学会承担。
但总有那么些可爱善良的本性,是不该被时间冲刷揿灭的,至少它不该消失。
否则人与人之间又有什么不同呢?
自动将所说的喜欢归类为对长辈的依赖,文天成习惯性回抱了一下:“当然可以,那是我的荣幸,我也很喜欢你的。”
楚渭在他臂弯里抖了两下,像是笑,却又偏偏用了闷闷不乐的音调:“但跟喜欢那个姐姐不是同一种喜欢吧?”
“我……嗯……嗐,我现在终于可以跟你坦白了。”文天成赧然,嘿嘿笑了两声,“其实,我还没追到。我每次都感觉只差一点,但是每次都因为那一点而失败,我也看不太出来她对我到底什么态度,没拒绝也没答应过,总有点若即若离的。”
“你看你哥,老大不小一个人了,今年一过都三十了。男人三十几岁总得结婚了吧?不然就老了。”他真把楚渭当成了听众,一股脑地把烦心事都倾吐了出去,“怎么就追不到呢?我觉得我性格还行啊?工作也挺稳定的。你说,她不会是嫌我长得丑吧?”
又是两声淡笑,楚渭抬起了头。他浅吟一声,用两指强势地掰住文天成下巴,就开始若有所思地细细打量起来。
这角度跟姿势都有些怪异,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文天成想他在娱乐圈里早算阅人无数了,见过的帅哥美女又岂止上百,下个定论必能一语中的,于是便怔怔地供他打量,连眼都不敢眨。
他也因此被迫端视起楚渭。
楚渭可真是好看啊,青春俊秀有朝气,即使是仰角都丝毫不影响他容颜的刻画。而那漂亮的双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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