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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夫才骂骂咧咧地出来,“给我去找人!拷打!我就不信这小贱人自学的大脑封闭术有多大本事!”
“你怎么还在这里?”
克鲁姆刚想开口,就被卡卡洛夫阴阳怪气地打断:“啊——我知道我知道,‘有点兴趣’。什么时候德姆斯特朗的教学方针变成了真爱至上吗?”
透过敞开的大门,克鲁姆能看到女孩瘫软地跪倒在地板上,看上去颇为憔悴。
有一瞬间他几乎想拔出魔杖对准卡卡洛夫,那念头转瞬即逝,他不着痕迹地调整着呼吸,慢慢松开紧咬的牙关:“您对她……?”
身为前食死徒叛徒的卡卡洛夫察言观色的本事与他的野心同样强大,在他想来,少年人的感情当真十分好懂。
克鲁姆面容虽保持平静,可是全身肌肉紧绷,显然是想要隐藏内心的担忧——他倒是无所谓,不过是多一个可以控制克鲁姆的筹码。那男孩很有黑魔法和魁地奇的天赋,聪明而且聪明得恰到好处——用起来很省心,也不用担心被背叛的恰到好处。
“放心吧放心吧,我可不舍得让情报源轻易死掉。”
然而自负傲慢如卡卡洛夫,并没有意识到,他那位忠心耿耿、愿意为他杀人的学生,平静的面容掩盖的不仅仅是对恋人的忧虑,还有对他的杀意。
“我对杀死学生的恋人没有兴趣,”卡卡洛夫忽然换上一副和善的面容,笑盈盈地将双手放在克鲁姆肩上,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手却持续地施加压力:“那就由你去问她吧。我要知道十二阵和霍格沃茨四名创始人宝物的事。随便用什么方法,威逼利诱,把她的记忆给我,你们就自由了。怎么样?德姆斯特朗的罗密欧?”
他一把将克鲁姆推进房间,反锁了门,“去吧,迈着你轻盈的脚步去吧,恋爱使你的灵魂飘然轻举。*”
他吟诵诗句的声音像一只黏糊糊的双头蛞蝓。克鲁姆不合时宜地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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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陈设非常简单,沙发、圆桌、被绑住手脚的女孩靠在墙角的地上。
克鲁姆走近她,本就不擅长与人交流的大男孩几乎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怎么放,反复张开五指又捏成拳。
“赫敏……”他尝试开口。
“轮到你了?”她嗤笑,声音却极其微弱。棕色的卷发在苍白的脸边蓬乱地堆着,毫无血色,甚至过分憔悴,与前几日舞会上惊艳的少女判若两人。
只有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还有未干透的泪光。
“你听见了?”克鲁姆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走近她。
赫敏显然对他还有些抗拒,眉头紧锁,下唇被门牙咬出深深的沟壑,似乎还渗了血,“不用听见也能知道。”
他下意识拿出魔杖想要为她治疗,却见少女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那恐惧一闪而过,几乎只是花瓣滚下露珠般的微颤,但在他眼里,就如沉重的石块投入湖面,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他叹了口气,收起魔杖,走到她身边,亲手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赫敏倒是想抵抗他,但他高大健壮,温暖的手掌传来令人熨贴的温度,让她不自觉就想放心下来,相信他的善意。
“他让你来确保我不会被折磨死?”赫敏压抑着声音,哪怕声音憋得沙哑,急促扭曲得几乎像在刻薄地讽刺。
这已经是极限了,只要声音再大一个分贝,他就会察觉到自己声音中的异样,发现她看到他,身体就本能地想要抽咽落泪。而她的自尊不允许如此。她决不能向他流露出半分软弱。
“他让我来问你关于十二阵和霍格沃茨宝物的事。”克鲁姆老实地回答,“但……我觉得让你的身体状况好起来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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