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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人生如戏天天演 世事如棋日日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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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梦境很有意思,梦中出现的人物似是而非,在张三李四中随意切换。

在前半夜,我又梦到了同村那个表弟,他还和我一起打牌。

这一节梦里出现的人物,有老表、我,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在第六十八章《死结难解反复解藕断丝连常合分》中,这个老表曾在我的梦里出现过。在那一节梦里,他只是一闪而过,电影里的术语就是没有给多少镜头。而在这个梦里,他不仅陪我打牌,还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和上次不同的另外一个细节是,我一会儿觉得他是我老表,一会儿又觉得他是我儿时的另一个玩伴。

在这节梦境里,他的身份始终飘忽不定,就像是开篇说的那样,他(这个人)的身份在张三和李四中随意切换。

我们打的是扑克牌,玩的游戏就是三个人斗地主那种打法。

在打牌过程中我老是输。

在打牌的时候,我发现在我起到手的牌里,还有用其他纸张折成和牌一样大小形状的假牌,加在扑克牌里。

我记得起的牌不错,但老是输。打着打着,就没了打牌的兴趣。

梦境转过打牌这个场景,我们仨便躺在了床上。

一张大床,摆在屋子门口,我们三个人头朝屋外,并排睡在一起。这个时候,我继子出现了。

继子已经长成了不羁少年。、

他不知道要问我要什么东西(钱财),我没答应,他就拿着一根说是铁质、鸡蛋粗细、却像绳子一般可以折叠弯曲的软棍子,挥舞着要打人的样子,来床头寻事。

继子似乎是骂骂咧咧的挥舞着这跟铁质的软棍子,慢慢的走到床头那里,照着老表的头部就打了下去。

我知道,如果打着老表的头,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我赶紧起身挡着继子,不然他打着老表的头。

这个时候,拿着软棍子的这人好像又不是继子了,他转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我知道他是来下狠手,非要治我这个老表于死地不可。

下半夜又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部队。在部队里,我和现实中的角色一样,担任着司务长一职。

我外出采购时迷路了,怎么也找不到回部队的路。

我右手拿着一串钥匙,左手还拿着一些东西,开始了翻山越岭的旅程。

不过,在这节梦里,所谓的翻山越岭,更像是无忧无虑的愉快且自由的旅程。因为在如何回到部队营地这部分梦境里,感觉很是虚幻飘渺,不觉得有丝毫的疲累感,只是感觉路不太好走罢了。

梦境再转,我就走到了一堵高墙外。我知道,过了这堵高墙,便可以回到部队了。于是,我就顺着梯子往上爬。爬着爬着,就爬到了这堵墙的顶端。

这个时候,梯子没了。往前看,深不见底,无路可走。而我,又骑坐在墙头,想抓牢墙头的扶手,又怕扶手断裂。不抓扶手,身体马上就要掉下去。一霎间,害怕、惊恐、无计可施、去无可去的无助感,便占据了整个脑际。

好在遭遇险境后,梦境就像是自动转换频道一般,绕过了这一节。

梦境再转,我似乎来到了一处有人家居住的地方。这地方的房屋像是建在山腰一般,杂乱无章、污水横流。

我不知道我的钥匙丢在了什么地方,就到墙根去找。好像没找着这串钥匙。

我走到一间店面里买东西之后,这节梦又到此为止。

在接下来的梦境中,我站在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像极了物料、石料的堆场。

我和三个年纪比我大的人站在一起。在这三个人中,其中一个是我四伯,一个是我在河里冬泳时认识的泳友马书记。另一个人我不认识。

四伯已经离世多年。他年轻时,是我们县农业银行设在我们乡信用社设在我们村里代办点的主任。我父亲和人合伙到大西北去贩卖牛马驴骡的钱,就是从四伯那里贷出来的。

我和四伯以及马书记我们四个人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一辆经过改装的又宽又长底盘又高的车辆——好像是重大节日里那中巡游车辆,照着我就冲了过来。我躲无可躲,就想着车的底盘高,钻在这辆车的两组轮子中间,好不被车轮压着。可这辆车又怕压着我,司机在高高的车楼里打着方向盘左右的躲闪,我才躲过这辆车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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