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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是没想到他严重到需要看医生,并且一直吃药的程度。
钟乐看了一眼此时在厨房熬粥的傅延朝,为了隔音,他走到阳台关上门。
冷风袭来,脑子却仍有些混沌,很多念头光是闪过,都足以令他迷茫无措。
钟乐迟疑片刻,才开口道:“他是在我这,不过没有伤害我,这两天他都住在我家。”
代初荷请求的话想了一箩筐,生生被钟乐这句话给堵了回去,她难以置信道:“他让他住你家?那你们......”
钟乐打断她的话,认真问道:“您能给我说说三年前的事吗?”
傅延朝仿佛有了分离焦虑般,他总是过不了多久就要看一眼钟乐,从厨房出来时,见钟乐穿着单薄,却在冰天雪地的阳台上挨冻。
傅延朝眉头皱起,见他在打电话,很克制地敲了敲阳台的玻璃门,并问道:“你在跟谁打电话?怎么不在屋里打?!”
钟乐看了傅延朝一眼,抬起手示意他先别说话,又垂下眼眸,低声说了句:“谢谢您,我都明白了。”
钟乐说:“祝您新年快乐。”
钟乐语气恭敬,说话也极有礼貌,想必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个长辈,但傅延朝猜不到会是谁。
钟乐回到屋里,整个人还呆愣愣的,傅延朝以为他是冻着了,连忙拿毛毯将他裹着,又去牵钟乐,为他暖手。
他半蹲在沙发前,“如果是因为我在你不方便接听,可以让我先回避的。”
傅延朝耷拉着脑袋,语气很心疼,“外面那么冷,你冻感冒了怎么办?”
他越是温柔,钟乐心里就越感到酸胀。
代初荷的话在脑海里重复,钟乐深吸一口气,摊开掌心道:“把你的手给我。”
傅延朝毫不犹豫伸过自己的右手,钟乐却说:“不是这只。”
“钟乐......”傅延朝脸色有些难看,局促道。
钟乐目光坚定,提醒他,“你前两天还说都听我的。”
四目相对,傅延朝确信他知道了些什么,沉默而迟疑地将手搭在钟乐的掌心。
这几天在钟乐家,傅延朝藏得很好,上衣永远穿戴整齐,只是钟乐太笨了,如果他更注意点,或许就会发现哪怕是在洗菜的时候,傅延朝都没有露出过手腕。
钟乐掀开他左手的衣袖,翻过他的手臂,果然在内侧看见一道疤。
那疤痕在三年的日月中已经淡了颜色,但能看得出当初留下的伤口并不浅。
至于怎样留下的,代初荷刚才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钟乐用指腹轻轻摩挲,露出的眼神充满苦涩,这让傅延朝觉得刺眼。
他跟钟乐之间总萦绕着悲苦的氛围,傅延朝其实并不喜欢,他用轻松跟半开玩笑的语气,试图缓和这种僵持,“当时喝多了发酒疯而已。”
傅延朝说:“所以说喝酒误事,最好远离酒精。”
钟乐不觉得好笑,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傅延朝,好一会儿后才问:“疼吗?”
钟乐自己就亲身感受过,那种钻心的疼,每一秒都很难熬,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会被吸引,等到失血过多后那种痛感都不会消失。
“你当时呢?”傅延朝声音醇厚低沉,鼻腔却泛酸,“钟乐......你当时疼吗?”
钟乐微喘着气,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傅延朝,喃喃开口,“傅延朝,你真的很蠢。”
“年少轻狂,总会干一些蠢事与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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