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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窦猗房的手握着刘挽,一点一点的往上。
好吧,刘挽虽然不怎么喜欢别人的亲近,眼前的窦猗房看不见,她所能通过“看”人的方式只有摸。
因而刘挽乖乖的由着窦猗房摸着她的小手,小胳膊,再到她的小脸蛋。
“是个乖巧的。”窦猗房摸着刘挽的脸,动作很是轻柔,刘挽像是知道她是谁一般由着她摸来摸去,不哭也不闹,窦猗房脸上流露出赞许。
“可不是,方才到太皇太后跟着,二皇女还笑了。”窦猗房看不见不假,一旁的宫人们自是分外注意往来人的神色,以免错过这些人的情绪。
饶是刘挽年纪尚小,谁让她名声在外,每见刘彻一笑的二皇女,谁不好奇她来到窦猗房的跟前是不是也会笑。
“果真?”摸着刘挽的窦猗房算不上不信,却也是意外。
“刚出生的孩子倒是颇有灵性,会冲母后笑了?让我也瞧瞧。”又一道女声传来,能称窦猗房为母后的人,当今天下独窦猗房唯一的女儿馆陶大长公主!亦称窦太主的刘嫖。
哎哟,刘挽想着陈皇后的结局,也不知在最后的刘嫖是否后悔当年的选择。想让女儿成为大汉的皇后,享受尊荣和地位,推着女儿进了宫,她却不知自己选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合格的帝王,恰恰最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想到这儿,刘挽觉得刘嫖也不容易,思及自家母亲卫子夫也得在宫里讨生活,她要是能帮着母亲分担一些,总是一桩好事。
别问她为什么也帮着卫子夫这位母亲谋划。不会有人不知道在封建时代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吧。难道有谁会觉得卫子夫过得不好,她能过好?
况且,卫子夫和陈皇后,甚至是刘嫖之间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
倘若不是,为什么不能在适当的时候稍稍缓和?让卫子夫的处境好一些。
因此,一身华贵的刘嫖欺身相近,想要看清刘挽,刘挽看到人影晃动,在人离她相对近的时候,笑!
作为一个婴儿,她只是笑而已,也没有做出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断不至于被人当了妖孽的吧!
刘嫖是不信邪的,宫中的种种传言在她看来或许是卫子夫的手笔。
第二胎依然是女儿,对卫子夫算不上一件好事,大汉盼的是一位皇子,一个能担起江山,传承天下的皇子。生不出皇子的女人,也该借着皇女谋划一番,什么有灵性,亲近刘彻之类的,难道不是从前的刘嫖玩剩的把戏。无非是要彰显此女的与众不同。
哼!刘嫖既知其中奥妙,当即计上心来。不是说孩子通灵性吗?传闻毕竟是传闻,该让她们都亲眼见见,刚出生的孩子是不是有卫子夫传的如此灵性。
可怜的刘挽如何也想不到,她无非想抱紧刘彻亲爹的大/腿,让自己将来的日子能好过些,落在别人眼里都成了她娘卫子夫的盘算。
生男生女的待遇,在如今的汉宫中分外不同,连生二女的卫子夫未必不会担心稍有不慎极有可能失宠。倒不如顺势操作一番,给自家女儿多番谋划。
然而刘嫖打定主意要让卫子夫没脸,以报女儿在宫中因卫子夫而伤心一事。结果倒好,她刚靠近,本来面无表情的婴儿笑了!
“笑了,这是笑了?”窦猗房的手轻轻贴着刘挽的小脸呢!哪怕她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刘挽脸上的变化,甚至她比能看见的人感触更敏锐。
刘嫖一僵,她是想让人把刚出生的二皇女抱过来打卫子夫的脸的,怎么好像被打脸的人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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