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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挥手道:“由着他们闹,由着他们吵,放心,朕在泰永的身后,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泰永。”
卫青听出刘彻心情的不悦,一想朝堂也罢,边境也好,也算不得有别的大事,实在不知刘彻的怒意从何而起。应该和刘挽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其实卫青并不算太确定。
刘彻叮嘱道:“泰永的兵给她好好练,定要让她们忠于泰永,只有死忠于泰永的人,才能追随泰永左右。”
这样的叮嘱刘彻不是第一回,也不是最后一回,卫青恭声应下。
刘彻挥手让他退去,卫青料想事情有刘挽的推手,然,卫青以为刘彻会更关心刘挽遭受过多的非议,刘挽怎么样去收场,从刘彻的话中不难听出,最关键的人是刘挽,定是刘挽怕是又在筹谋何事,故才会由着舆论不断的扩散。
不行,刘挽做事有时候太过不管不顾,卫青劝不住刘彻,因刘彻笃定天塌下来有他给刘挽撑着,绝不可能出得了大事。然,卫青担心的更是若是事情发酵到一定的地步,彼时怕是连刘彻都没有办法,那当如何?
不放心的卫青不得不寻上刘挽去。
刘彻带人住在上林苑,小半年过去没有要回宫的意思,谁都看得分明刘彻不想呆在宫里,要见刘挽,倒也更方便。
只是卫青去寻刘挽,卫子夫告知刘挽一早出去了。“陛下赐她的地方,她让人修好了,炎炎夏日,总喜欢往那儿去,我也干脆安排一些宫人照看她,她若是累了想住下,随她。”
说起此,卫子夫想了想道:“陛下最近对泰永的态度有些奇怪。”
卫青本来也看出刘彻有不对劲的地方,闻卫子夫所言,卫青不禁问:“从何说起?”
见卫青神色有些不对,本来卫子夫有些不确定,此时也将一些细节娓娓道来,“陛下总叮嘱泰永不可过于操劳。让据儿别整日缠着泰永。还让太医每日过来号脉。卫青,不会是泰永出了什么事吧?”
卫青心头凸凸直跳,明面上依然宽慰卫子夫道:“姐姐多虑了,想来是陛下担心你们,故而如此周全的安排罢了。”
卫子夫不太相信的瞥过卫青,“你方才的脸色为何不好?”
“姐姐没有听见参泰永的风言风语?”卫青有顶顶好的理由,卫子夫一脸为难的道:“怎么会没有听闻,当着泰永的面我不敢问,陛下那儿我更不敢问。你既提及,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泰永被扣上一顶贪墨钱财和粮草的罪名?”
卫青长长一叹道:“不过都是他们对付泰永的伎俩罢了,泰永手里握着的利益太多太重,得罪的人难免多了。”
“最大的盐利都交出去了。”卫子夫觉得盐利是最大最重的,交出去刘挽应该不会再那样的招人恨了吧,却原来不是。
卫青默默不作声,刘挽手里的生意,似乎盐利最丰,实际上何止呢,刚刚刘挽才弄出来的茶叶,千金一两都有价无市。
酒、丝绸、陶瓷、纸、葡萄、葡萄酒等等,很多卫青根本都不知道的生意,细论起来更吓人,又怎么能怪有些人费尽心思杀刘挽呢。
卫子夫捉住卫青的手问:“卫青,将来泰永会不会无法收场?”
这个问题问的何止是刘挽,更是他们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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