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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臣子手中的权利太大,吕家的人过于无用,最终,皇位易主。
刘挽的曾祖父刘恒,汉文帝,那算是一个捡了漏的人,推举刘恒的人以为这是一个无根无据的人,最好掌控,不料刘恒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看似无害的帝王,从他们这些臣子决定拥立他为新帝开始,刘恒便步步为营,脱离陈平和周勃他们这些功臣的掌控,因为刘恒通过吕家的事明白,这些臣子的权力太大,如果不能从一开始占据下风,掌握主动权,他必将受制于人。
刘挽是佩服刘恒的,纵然陈平和周勃他们一开始是因为刘恒的温和无害才提议立刘恒为帝。而刘恒太清楚一但成为皇帝,他要坐稳皇帝之位,须得正名。当年,刘恒让陈平周勃他们出长安迎接他,便是要在天下人面前昭示,他是众人拥立的新任皇帝,他并非因为和谁人勾结才成为的大汉的皇帝,而是天下人共举之,所以,他不需要因为某个人的示好而对某个人好。甚至,他们既拥立他为大汉的新任皇帝,当守君臣之礼,万万不能企图凌驾于他之上,让他作为一个傀儡坐在皇帝的位子上。
听到吕家,刘彻冷笑道:“世族势大,至今影响更甚。你啊,怎么不是男儿呢。”
能够清楚大汉看不见的种种危险,刘挽提防着,甚至费尽心思的要瓦解,若刘挽是个男儿,试问刘彻何愁大汉天下后继无人。
“我作为女儿没能帮上父皇不成?父皇总提我怎么不是男儿?”刘挽不满的冲刘彻控诉,哪有像刘彻这样的。得尽便宜依然怨念她不是男孩?
女的怎么了?她不好!
刘彻被刘挽怼了,一想好像刘挽是男是女也并不没有耽误她做任何利于大汉,利于他这个老父亲的事儿。因此,是男是女,他不应该总拿来说。
“咳咳咳。”刘彻轻咳一声,果断的道:“是为父说错话,我们泰永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栋梁之才,为朕分忧,为大汉分忧。”
对嘛,这才像话!
刘挽得到肯定,也不跟刘彻继续纠缠不休,提起民报的事,刘挽的意思这何尝不是一笔能挣钱的好买卖,端看懂不懂得运用。
很明显,刘挽懂得,赚钱,她别管干哪一回说挣钱的事都没有赚不到的,刘彻听清刘挽的谋划后,挥手道:“诸事由你照看,你只须去办即可,不必事事禀告。”
不想刘挽一听连忙道:“那不成,藏书楼和安容处的事给我一个教训,证明亏得我事事都养成习惯和父皇禀告,否则这般利于大汉,利于父皇的事,落到我一个人的头上,未必不会成为一把悬在我脖子上的刀。民报的性质算是两者间的综合,我一点都不想以后父皇想起我时咬牙切齿的道我一句居心叵测。”
实话实说的刘挽更让刘彻莫可奈何。
“我并非要怪父皇,这天底下算计父皇的人太多,父皇没有办法相信旁人,我又不想事后找补,倒不如一开始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父皇。事无不可对人言,比起事后想方设法让父皇相信我没有异心,我宁可从一开始让父皇知晓我的用心所在。”刘挽理解刘彻所处的位置,太多的人企图通过刘彻达到目的,为此,刘彻不相信任何人。帝王的疑心无可厚非,刘挽好在有私心的同时,并无不可对刘彻不能言的事儿,所以完全不打算骗人。
刘彻伸手抚过刘挽的头,“天底下要说最值得朕信任的人,你是一个,去病算一个。”
两个由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孩子,他们的心思从来不曾掩饰,算计,得失,从来也都以刘彻为重,刘彻相信他们。
刘挽笑笑道:“那是孩儿的荣幸?”
刘彻一指弹在刘挽的脑门上,十分不客气的道:“办你的事儿去。”
想了想又叮嘱道:“小心些。”
刘挽的情况,刘彻没有再一次碰见刘挽昏迷,但刘彻知道情况定然相当不好。刘挽做事再有分寸,忙起来也是不管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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