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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非道:“无柳呢?”
梁错道:“天一亮便让他走了。”
刘非起身洗漱更衣,神清气爽的走出营帐,刚一出去便碰到了梁翕之。
梁翕之一张脸通红,瞪着眼睛结结巴巴的道:“太宰你……你……”
他还未说完,营帐帘子一动,梁错从里面也走了出来。
梁翕之更是结巴,道:“你……你们……你们竟然……”
说到此处,脸红的可以滴血,羞愤的转头跑掉。
刘非微笑:“看来曲陵侯误会了。”
梁错:“……的确误会了。”
刘非满意的颔首:“效果不错。”
梁错:“……”
梁翕之刚刚离开,北宁侯赵舒行走过来,拱手道:“陛下,太宰,臣……有事禀报。”
看赵舒行的模样,合该是不能让旁人听到的事情,梁错便道:“入营帐回禀罢。”
三个人入了营帐,刘非道:“北宁侯可听到了昨夜的动静?”
赵舒行点点头,表情没有任何异样,道:“臣听到了。”
梁错反问:“你听到了?听到了做何感想?”
大梁的天子和太宰,昨夜与一个小太监缠绵厮混了一晚上,赵舒行分明心仪于刘非,竟然没有任何感想?
赵舒行拱手道:“臣深知太宰的秉性人品,必然事出有因,因此不敢妄作评论。”
刘非微笑道:“北宁侯乃真君子。”
梁错心底里翻了个白眼,君子?连吃味儿都不吃,朕看你并非真的心仪刘非。
刘非道:“不知侯爷有甚么要紧事?”
赵舒行面色深沉,犹豫再三,将一样东西拿了出来——一只葫芦形的小瓷瓶。
合该是盛放药丸等物的小器皿,烧制的十足别致,上面竟描绘着一副春#宫图,虽与晁青云的笔触不能比拟,却也是佳品中的上乘之作。
刘非奇怪的道:“这是……?”
春宫图小瓷瓶,这和正人君子的赵舒行格格不入。
赵舒行拱手道:“陛下,太宰,容臣回禀……昨日陛下与太宰离开燕饮之后,兹丕公私下里找到了臣。”
方国国君复姓兹丕,外人称呼他为方公,或者兹丕公,而国中之人称呼他为君上。
赵舒行继续道:“兹丕公将此物交给臣。”
他说着,看了一眼刘非,这才继续道:“兹丕公言明,只需要在太宰的酒饮,或者膳食中滴上一滴,便可令太宰浑然安睡,完全没有反抗余地,任由……任由臣摆布。”
嘭!!
梁错狠狠一拍案几,呵斥道:“混账!这个兹丕黑父!”
昨夜刘非压根儿没有入席,梁错担心刘非的身子,离席也很早,没成想方国国君竟主动找上了赵舒行。
方国国君神神秘秘将此物交给赵舒行,并且告诉他,自己知晓求而不得的苦楚,所以与赵舒行心有戚戚焉,明白赵舒行的痛苦与牵绊,特意来为赵舒行分忧解难。
小瓷瓶中的药水显然是下作之物,乃是兹丕黑父亲自调制而成,无色无味,只需要一点点,便是习武之人也可药倒,更不要说不会武艺身材羸弱的刘非了,必能让刘非昏睡一夜,等醒来之后,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便都发生了。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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