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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做错什么,被戳脊梁骨的人也不会是她。
靠在陆赐怀里,沈良沅摇了摇头,轻声道:“就去凉亭吧。”
她从没愧对蒋大成一家,没觉得有什么看不得的,这都是他们应落的下场。
两人进了凉亭,沈良沅看着金氏在原地愣着,直到被官差拉走才回过神来,这次却不叫“冤枉”了,而是过去护着蒋生,不让人带走他,嚷嚷着蒋生还是童生,有功名,官差不能轻易抓他。
她哪里知道,童声算什么功名,连个秀才都不是,在双梁城里是没人瞧得上的。
而蒋落霞早就无人顾及,金氏没看他,蒋大成也没看她,身边喝的醉醺醺的鳏夫还一身酒气地往她身上蹭,嘿嘿笑着。
像是终于受不了眼下的一切,蒋落霞发泄似的抱头尖叫一声,突然冲到了一个官差面前,抓着他的手臂哭着喊道:“我愿意跟你们去衙门!快把我带走……现在就带走!”
官差也没客气,拷上手链便准备将她先带到外头去,而那喝醉酒的中年男人尤还不满,大声嚷着:“欸!干嘛呢!这是我媳妇,你们要带哪儿去啊——”
说着男人便歪歪扭扭地跟了出去,追在蒋落霞后头出了院里。
沈良沅没再看院中这一出出闹剧,只轻轻靠着陆赐,问他:“你一早便知他们要给你下药了嘛?”
今晚这一出早在庙会前从李府回来那日陆赐便与她说过,只是那时他未说到底会如何做,是以沈良沅也不知今夜具体是发生了什么。
陆赐便将事情从头到尾与她说了。
“钟二给她的那两包药粉,一包针对你,一包便是针对我,既然给你的已经用上了,那另一包他们也会想要找机会用的,如此,我便给他们这个机会就是了。”
陆赐故意让人去告诉金氏今晚要去宅子问话,他们平日里进不了王府内院,那这夜就是一个天赐良机,金氏大概率是要用那包合欢散的。
这样一来,他直接抓到证据也是板上钉钉的事,至于其他,他相信同样在牢中的钟二会交代的。
其实那口茶他咽都未咽下,进到偏院时便吐了,而金氏准备将剩下的倒掉时,他的人也早就将她扣下,茶和茶杯都原封不动的留着,等着官府的人过来查。
至于那鳏夫,是他特意找的。
选择那处偏院就是因为离后门最近,等蒋落霞摸进房时,黑灯瞎火的屋子里等着她的不是什么王爷,而是醉醺醺的中年男人。
沈良沅在听到“鳏夫”这两个字时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来看他:“那个人……是理县的么?”
“是,”陆赐轻轻颔首,垂眸道:“就是金氏当初想要给你说亲的那个鳏夫。”
当初他是想将蒋家施加在沈良沅身上的恶都原封不动还回去,原本只吩咐文竹去找一个同样嗜酒好赌的鳏夫,没想找当初金氏说给沈良沅的这个人,因为时间来不及。
然而好巧不巧,这人不知为何晃荡到了双梁城来,叫一个当初去理县查沈良沅的暗卫认了出来,这下倒是正好了。
当初金氏想将这门亲事说给沈良沅,那今日他就将这人送到蒋落霞面前去。
蒋落霞要么被判了罪,要么就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下半辈子磋磨着度过,不管如何,总之已经与他们无关了。
不过在陆赐看来,蒋家这一家人,即便不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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