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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地区的习惯和各种教派的规定有关。
没过多久,前方讲台上便出现一个身穿白袍头戴高帽的中年男人,他面容严肃,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先是朝下面的人颔首示意,然后举起一个十字架,嘴里小声说了几句话,又把十字架按在胸前。
整个过程看起来无比虔诚。
“这是牧师该做的吗……”
“不知道,我不信主。”
“我也不信,但我去过教堂几次,感觉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就是不太舒服,难道人家这才是正宗的讲道?”
夏稚听到有人在低声交流,耳朵动了动,试图听到更多,但那些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的手背,夏稚一惊,侧头看去,只见谭裕泽那双泛着浅光的眼眸微闪,与他对视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紧接着手被反过来,手心朝上,一根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动。
当夏稚察觉对方是在写字之后,原本的肌肤相触带来细痒的感觉瞬间被他抛在脑后。
谭裕泽:别说话,有问题可以写给我。
夏稚呼吸重了一分,连忙翻过他的手,回写道:你有没有做过礼拜?台上的男人刚才在做什么?
谭裕泽:我没有做过礼拜,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夏稚:你刚才听到有人说话了吧?他们好像在说那人有古怪。
谭裕泽:等他讲完,再看。
没有人知道做礼拜的流程到底是什么,可能在众人心中只是笼统的几个词,比如祷告。
可什么时候开始祷告呢?祷告之前又要做什么?
第67章
台上的牧师开始讲道。
空旷的中殿内回荡起尘封在时间里的故事,一声一声,由人类的声音叙述。
“他藏在黑暗里,猩红的眼被爱慕填满,少女的身姿令他毛发竖起……”
“激动、恐惧、慌张。一种奇特的情绪顺着血管里的兽性遍布四肢百骸。”
“他在夜色中迷茫,跪倒在救苦救难的圣主面前,痛苦地哀求。”
“圣主啊,我该怎么办,她令我疯狂,却是我的救赎。”
……
台下寂静无声。
即使没有信仰,也能听出这个故事跟圣经毫无关系。
仿佛是一章劣质的爱情故事,但每一处都透着毛骨悚然,再加上台上牧师严肃而真诚的讲述,令游客们无法用嘲讽的态度忽视掉故事内容。
他们必须听,而且要认认真真地听。
夏稚有点走神,虽然这个故事没头没尾,用一些华丽的辞藻堆砌无聊的长句,但不知道为什么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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