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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地抬头看过去。
“睡这。”彦洲后退一步,拍了拍枕头,说:“来不及洗新的被子和枕套了,这些都是我的,上午刚换过,还没开始睡。”
他来到副本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贴身用品换了套干净的。
夏稚怔愣片刻,然后有些窘迫地红了脸,“我还没洗漱……”
他身上的衣服好像比身为农民的彦洲更脏一点,条件不允许洗澡的话,他至少想要擦擦身子,洗洗脚,再躺在人家新换的被子上。
彦洲顿了顿,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宽大的背心和短裤,想了想,又掏出一条算不得腰带的拧成一股绳的布条,把这些放到炕上之后,又出去给夏稚打了盆水。
夏稚看到衣服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连忙跟在他的身后想要帮忙,彦洲不用他端水,只让他拿柜上的暖壶进屋等着,等放好水盆,就去拉上窗帘,然后打开灯,让夏稚自己调水温擦身子。
面面俱到,简直细心得不行!
就这样,夏稚用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迅速清理自己,洗好脚之后直接上了炕,穿上彦洲的衣服,裤子和衣服都很大,他把衣摆掖进裤子里,又用那根绳子系在腰间,蹦了两下确定不掉裤子之后才放心。
夏稚不好意思再让彦洲帮忙收拾狼藉,于是自己倒了用过的水,又用干净的水冲刷盆,然后问他要来拖把,把屋里地上的水渍拖干。
昨晚这一切后夏稚更困了,尤其是拉开窗帘后,急促的雨声仿佛在催他入眠。
“睡吧。”彦洲见他眼睛不住地往炕上瞟,不由得弯了弯嘴角,道:“我去外屋,门给你关上。”
夏稚小声道谢:“谢谢你,彦洲。”
躺在柔软的棉花被上,夏稚嗅了嗅布料上清新的味道,好像就是普通的肥皂香,但应该好好的晒过太阳,香气被赋予大自然的味道,更加清新了。
夏稚闭上眼,听着雨声盖着薄毯子,一直压制的困意开始泛滥。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夏稚好像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很沉,一声声踏进雨水里,隔着屋子响起。
然后就是有人进屋的声音。
夏稚还很困,惊疑的念头在脑海中出现一瞬就被困倦打败,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来就来吧,反正有彦洲在。
屋里夏稚睡得不算安稳,外屋傅彦洲迎来一个相对来说不算陌生的人。
“敖叔。”彦洲见来人顶着大雨走进来,便默默从椅子上站起身,帮忙接过那把大雨伞。
被称呼为敖叔的中年男人肤色黝黑,身材精瘦,一看就是很纯朴的农民,他没有脱掉身上的雨衣,也不听彦洲的招呼继续往屋子里面近,只是站在门口,微微喘息着,可见这一路走到有些吃力。
他是今天拦路的那个男生的父亲。
“大洲啊。”稍稍缓过来的中年男人开口就是语重心长的一声唤,“你和小泰的事……”
“敖叔,我和敖泰没什么。”虽然态度是对长辈的尊敬,但说出这句话的语气也同样坚定,“我不知道敖泰会去怎么跟您和婶子说的,但我确实跟敖泰没有关系,我一直在拒绝他,也让他找个好人家,但是他不愿意。”
敖叔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不是对彦洲生气,而是一种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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