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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早些时候被自己的膝盖压的。用了多大力气自己是清楚的。
他哑着嗓子回:“前线现在……很乱,无论和战争有没有关系,我得回去。”
秦臻低下头,一根一根地摸那个区域的肋骨。
沈佳城扭过脸,没再看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臻突然意识到了,他说的是离开这段婚姻。他避重就轻,下了诊断:“肋骨没断,我帮你——”
下一秒,沈佳城反客为主,把他甩到了墙上。
往后的一切,彼此都太熟悉。比拥抱更驾轻就熟的是性爱,是不遗余力的征服和占有。当天的沈佳城像疯了一样,从客卫随便找了一瓶什么乳液,用手捣了两下扩张,就放了进去——
他们在地板上做爱。沈佳城能记起来的,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是重新打开浴室的三个放水开关,盖住他俩的声音。
秦臻被他粗暴地推倒在地板上,碎玻璃隔着衣服划破他后背,眉骨的伤口本来就没时间缝线,因为过度的碰撞和凶残的吻咬又崩裂开。可他没抗拒。
浑身是血的沈佳城把满脸是血的他按在地上,一次又一次进入。流了血的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他知道对方是厌恶的,本能地想征服和灭绝。他尽力放松去接纳,可仍是挡不住困兽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沈佳城。
腿被他拉开到极限,野兽交媾一样仓促和急切的姿势毫无美感。性器捣入紧致的穴口,在里面杀出一条生路来,一次一次顶着他前面的腺体,又划过内里腔口的软肉。
即使这种时候,秦臻都不得不感叹他俩在床上确实是合拍。后穴正一点点润湿,双腿间的性器早在沈佳城贴上来那一刻就硬起来,如今直立在半空中,肿胀不堪。秦臻自己用手慢慢抚摸着。
“你别撞太……嗯,声音,外面有人。”
三十多号警卫和幕僚在一墙之隔等着他。沈燕辉在这里办公的时候,一直推行“开门政策”,故意移除门锁,任何幕僚有问题可以随时推门找他探讨。
秦臻清楚地知道,挡住那扇门的不是门锁,只是他的威严。
粗硬得难以比拟的性器全都滑进去了,打桩一般插着流水的穴。被提起来的那条腿绷紧了,秦臻不再抚摸自己的性器,因为他知道无法坚持太久——可是晚了。
那个人一只手按着他胸口——像白天自己在会场压着他那样。另一只手按住他性器的前端。
沈佳城几乎没有时间去想,在他耳边说:“……是我父亲的人。”
“现在,全是你的人了。”秦臻一字一字地说。
只换来更猛烈的攻击。他贴着自己的前列腺猛插。
沈佳城低下头,又问他:“你呢?你是我的人吗?”
穴道湿软一些,间或有液体流出来,腰间无法控制地开始战栗,可沈佳城用手紧紧堵着铃口。秦臻把嘴唇咬出了血。
“秦臻,说话!!”
这句话的声音太大了,秦臻甚至觉得他能请见墙外的讨论声都安静了下来。
沈佳城低头,捏住他性器前端,用手一按。
上面没答,下面替他回答了。他腹间一软,精液喷出来,淋湿沈佳城鲜血淋漓的小臂。
“嗯……”
身体里面的东西竟然还硬着。沈佳城感觉到性器前端被他分泌出来爱液浇满,后穴湿得要漏水了一样,他一用力,就滑进微微打开的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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